“你准备怎么办?”花千羽把双手一摊,慵懒的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闭着双眸,感受着夜的宁静。
半天也不见南宫夜回话,他才微微睁开了双眼,对上那正在冥思的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是皇家子弟身不由己,真是可怜南宫夜置之度外,这般小心,竟然还是被盯上了,无奈的叹一口气。
“不用担忧这些事情了,既来之则安之,况且有你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南宫夜瞪大双眸,在深夜中闪着亮光,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颜。
花千羽走过来拍了怕他的肩膀,表示给他一个安慰,这才说道:“没事了,今日我来这里可是要蹭好酒的。”
说着南宫夜便转身出去,在屋子里摆起了棋牌,走出去拿了一坛子好酒走了进来,这是他和花千羽唯一的爱好了。
夜深,他们不知道下了多少盘棋,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只是这样的日子却不多了,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南宫夜也不再拘束,尽情的释放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不知所乎的时候,棋牌才落一地,这才停止,花千羽并未喝醉,将那醉醺醺的人扶到床上之后,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南宫夜梦呓:“放开绒儿……”
花千羽嘴角列出了一抹微笑,无奈的看着床上的,同情居多,摇了摇头,替他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日,待南宫夜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射进来,他揉揉了自己疼痛不堪的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竟然为发现没有了花千羽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踱步到了桌子前,本想着到一杯水,却看见了花千羽的笔迹,他一眼扫过,大概内容无非是要小心而已,他刚刚放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南宫夜赶紧走了出去,就看见侍卫正焦急的等待着他,他疑惑的眼睛扫过外面的人,有些担忧,连带着声音也沉了下去:“出什么事了?”
那人犹豫着,脸上阴郁着,对上南宫夜的双眸,不禁有些颤抖,这才赶紧拱拱手,对着前面的人说道:“回陵王,并州的灾民又涌进了一批,属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我们的赈灾款实在是不多了,现在连着住的都成问题,卑职担忧,若是在多几日,我们还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了。”
南宫夜越听心越往下沉,神起手揉揉了眉心,冷笑了一声,这是天要亡他么,想着昨日没有死去,今日有给自己出了这么一个难题吗?
南宫夜愣了半天,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才对着身后的人说着:“不管进来多少,我们都要留住,至于银子的事情,莫急,现在马上会京,务必要将这个消息传达给父皇。”
身后的人一愣,微微低头,静默了半刻,这才说道:“陵王,卑职觉得此时有些可疑,我们来到江南这几日,江南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来了大多都是灾民。”
“这有什么疑惑的吗?不知正常的事情吗?倘若你是灾民,你若知道有吃的,会不过来吗?”南宫夜怒瞪了一眼,还是些白痴,头却疼的不行了,只想赶紧睡一会,好派人回去倾月城。
“可是……”那人有些欲言又止,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宫夜有些不耐烦了,转过头,对着前面的人说道:“还有什么?”
“那些灾民体力却是极好的,看着可是一点也不像是灾民的样子,却是灾民的扮相,这才让卑职觉得有些奇怪的。”那人拱拱手,半天才将话说完,静默着等待着南宫夜的命令。
南宫夜静默半刻,脑袋里却全部都是刚刚说的话,脑袋里闪过一抹惊讶,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惊讶的,半天这才转过身,对着他说道:“今日,你们先守着,莫要打扰了他们,等着晚上,我们在打探一番。”
那人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走了出去。
南宫夜镇定了半刻,这才转身进了屋子里面,坐在了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刚刚想着今日的事情,却他人又扫到了花千羽的留言,一下子想到了他,他初来江南,懂的远没有花千羽来的多,此事不如找花千羽来帮忙。
他顿了一刻,喝了一杯茶水,清醒了一番,这才收拾了一番,转身走出了府中,准备想着去寻花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