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儿,不可。”
南宫夜紧紧握着她的手,一丝担忧浮上脸面,别人不知道,可是自己却清楚的很,这绿芜从小习武,虽说不是武林高手,但是一般人也不是她的对手,绒儿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是她的对手呢?
尹绒勾唇一笑,用手戳了戳他的胸,眼睛却飘到他身后的那块大石头上,假装生气的扭转头。
“怎么?就这么嫌弃我胡搅蛮缠啊,还是说你想娶妾呢?”尹绒一个转身,脸在南宫夜的面前无线放大好几倍。
“不是,你听说说……”
南宫夜刚想解释,尹绒却摆摆手让他别说了。
南宫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头疼死了,这个小女人,是叫什么劲啊,能为他吃醋是好事,但是玩过火就是愚蠢了。
南宫夜转头怒瞪上绿芜,这是给自己找麻烦。
绿芜却不以为然,朝南宫夜做了个鬼脸,走过尹绒身边。
“你说吧,比什么?但是记住你说过的话,我赢了就要嫁给南堤哥哥的。”绿芜不屑的看了尹绒一眼。
“你说吧,比什么?我让你。”尹绒对上绿芜不屑的目光,冷哼一声,嘴角闪过一丝笑容,小丫头,那般好面子,也正是缺点,自己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哈哈,笑话,我绿芜什么时候是让你让的人,还是你说吧,别说我欺负你。”绿芜自然受不了尹绒的这般激将。
就凭她,自己一定能嫁给南堤哥哥的,除了琴棋书画、刺绣什么的,自己不是很精通,其他的可是样样在行,只是一看她面前的人儿,简直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真不知道什么地方能赢的过自己。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看,那边有块大石头,我们就搬动它,如何?”尹绒的手指指向她‘蓄谋已久’的大石头。
绿芜顺着尹绒的手指落在那块大石头上,眯着眼睛笑了笑,这不是小意思吗?
石头是大了点,但是自己习武之时,师傅何止让自己被着这些重量扎马步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尹绒,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大喊了一声‘好。’
这下可极坏了南宫夜,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的手掌之上,以后来的力气怎么能搬动,自己不是必须娶绿芜为妾了。
“放心,别想了,我不会让你娶别人的,有一个就够了。”尹绒路过南宫夜身边,看见他惆怅的脸,飘过一句话。
绿芜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这块石头,张开双臂蹲下去,两只手各握石头的两个棱角,奋力的起身,结果那石头丝毫未动,到是绿芜原本白皙的脸被憋的通红,她抬头看了尹绒一眼,又低头开始搬起啦,但是石头还没有动。
“小妹妹,还要继续吗?”尹绒勾唇一笑,走到绿芜身边。
“我……”绿芜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已经快用完了,即使在搬下去也是无意的。
“那换我来了。”尹绒走到那个石头边,正好撇见旁边有一块小石头,她勾唇一笑,注意来了,虽然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以前看书的时候,好像看见过利用棍子和石头,可以将它移开,今天正好试试。
她走到旁边的兵器架上,拿下长棍,将小石头放在大石头的旁边,然后用力下压木棒的另一端,发现石头果然动了一下,她欣喜的朝着南宫夜浅笑,又继续用力,石头竟然翻了一个跟头。
“哈哈,果真是聪明的小姑娘。”老者在门里看到这一番,也不禁感叹,这女子的智慧又怎么是自己的徒儿可以相比的呢?
“谢谢夸奖。”
尹绒摩擦着手,刚刚用劲的时候,把手压的通红,还有一丝的痛。转头看着绿芜那变黑的脸:“怎么样?绿芜姑娘,认输吗?”
“我不服,你说的是用手,你怎么可以用棍子?”绿芜看到这一幕都傻了,但是不管了,反正只要自己能嫁给南堤哥哥,不在乎自己耍赖。
“绿芜,愿赌服输。”南宫夜不在看绿芜,走过尹绒身边,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替她揉着。
尹绒一怔,抬起头来,对上南宫夜那温柔的目光:一生一世一对人。
“不行,你耍赖,我不服。”
这打断了含情脉脉的两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绿芜,到是老者的脸瞬间变黑了,无线感叹,自己的徒儿耍赖都是一流的。
“那你说,你想怎么比?我随时陪同。”尹绒抽出放在南宫夜的手中的手,瞪着绿芜那张怒气冲冲的脸,突然来了兴致。
“你说的。不要反悔。”绿芜咬牙切齿的瞪着尹绒,南堤哥哥,我志在必得。
“绝不反悔……你说比什么?”尹绒两手一摊,一脸的无所谓。
“村子里五里开外有一片沼泽地,我们就比,如果不用船,不准用外人的帮忙,不能沾湿脚面,到达河的对岸,你觉得如何?”绿芜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胡闹,芜儿。”
老者怒吼着,他明白自己这徒儿最优秀的就是轻功了,而且那沼泽地又极易让人陷进去,这样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