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什么名字,看在霍祺瑞这么关心你的份上,我把你收进名册里,表示你也算我认识的人员之一了。”白衣女子快步追着霍祺瑞的步伐,对玉雪瑶以施恩的语气问道,好像被她记住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
“白玉瑕,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以为我爱搭理你呀。”霍祺瑞很受不了她这种自恋的行为,毫不客气地说道。
白衣女子脸上立即浮现一阵羞怒,正要朝霍祺瑞发泄,玉雪瑶马上陪着笑脸,恭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脑袋刚才被车门夹了一下,还没清醒过来,我叫玉雪瑶,很荣幸认识你,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成够被你收进名册里,真是我三生有幸。”
“玉雪瑶。”白玉瑕重复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皱皱眉头,霸道地说道:“我不喜欢别人的名字跟我用同一个字。”
“额,我那是姓,我的名字并没有与你相同的字,你要是觉得与人同一个字不够独特的话,应该让你父母给你取一个生僻一点的名字,最好能请个学士为你单独创造两个文字。”玉雪瑶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刁钻的要求,只觉得这个白小姐任性而单纯,遂觉好笑地逗弄她。
“你竟敢嘲笑我的名字庸俗,就算你那是姓氏,也不准在我面前叫出来。”白玉瑕继而无理取闹道。
“好,好,好,我以后在你面前就叫雪瑶,不准带姓,你的名字一点都不庸俗,美玉无瑕多么好的寓意,叫唤起来多么顺口动听,多么适合你这清丽、空灵的气质。”玉雪瑶见她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深,立即卑怯地对她连声称赞,幸亏平时跟霍祺康说话学到了不少好词好句,每次她用词不当,或者想不出什么形容词的时候,他都会提醒、纠正她,才能让她在这短短地时间里把中国文字的精美领悟透彻。
“玉雪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了?好歹你曾经也是皇亲贵胄,要是在十年前,她见了你还得给你磕头下跪,你怎么能这么丢你祖先的脸哪。”霍祺瑞生气地说道,见不得自己心目当中高贵、圣洁的女神人物突然变得这么委曲求全的样子。
“你给我闭嘴,你也知道说是‘曾经’,难道要我一直活在那个虚渺的时代吗?”玉雪瑶言正词严地纠正他。
“哦,原来是个落魄的格格呀,我说怎么看着有那么一种特别的气质,不过,人家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现在是民国了,你们的辉煌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是比谁家有钱有势就叫贵族。”白玉瑕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嘲讽道。
“白玉瑕,你嘴怎么……”霍祺瑞后悔得想打自己一嘴巴,他知道这个身份一直是玉雪瑶不愿触及的伤痛,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提了出来,正巧这会被白玉瑕拿来嘲讽她,所以他气恼得很想痛骂白玉瑕一顿,但话刚出口就被息事宁人的玉雪瑶给打断了。
“好啦,好啦,没事了,病房也找到了,二位回避一下,我该上药了。”几人互相斗嘴间已经来到了病房,因为霍祺瑞给霍祺康开了全院最豪华的一间特护病房,房间宽敞,里面必须用品配套齐全,还有看护小姐寸步不离的守护着。
霍祺康在治疗室处理好伤口后,被看护小姐推到了这间病房,打了退烧针,此刻已经安祥的进入了睡眠。
玉雪瑶平卧在旁边给看护人员准备的床铺上,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方便看护人员替她上药,两张床铺之间仅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中间用一块深色的布帘隔开。
上完药玉雪瑶感觉疼痛减少了许多,卧在床上不想起来,这时霍祺瑞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雪瑶,上完药了吗?我可不可以进来?”
玉雪瑶连忙用被子盖严身体,回答道:“进来吧。”
紧接着就见霍祺瑞和白玉瑕推门进来,看到隔壁床上正熟睡的霍祺康,白玉瑕走过去打量一番,不禁发出感叹:“哇,霍祺瑞,你大哥长得比你还要帅呢,只可惜,我听说他的身体一直靠药物支撑着,不然的话会是我喜欢的类型,那样你就根本没有机会了。”
霍祺瑞已经不想再去指责她有多么自大、臭美,只想赶紧送走这个瘟神,遂无奈地问道:“我说白大小姐,你不是刚接手银行的事情吗?怎么这么清闲哪?对了,你不是和白行长坐上同一辆汽车吗?你不会是让他在医院门口等你吧?这样很不孝道,你还是赶紧走吧。”
“不劳你挂心,我是自己坐黄包车过来的,发现你有麻烦后,我就下了车,让我爸爸自己先回去了,银行的工作我慢慢学,反正我爸爸正值壮年,又不着急让我继位,所以我现在是闲人一个,我决定把我闲暇的时间都用来跟踪你,因为你的风流韵事太多,一不留神你的手就搂到别的女人腰上去了。”白玉瑕意有所指地瞄了玉雪瑶一眼,话里竟然有些酸溜溜的伤心味。
霍祺瑞忽略掉她眼中不知是真是假的伤痛,继而无情地说道:“我爱搂谁就搂谁,你管不着,快点走吧,我见着你就烦。”
“霍祺瑞,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狂傲,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以为我爸爸批准了你们家的贷款申请,就想把我撇开,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