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恨,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在眼中。
所以后来五年听说林国有人在守护着风凌山庄,轻儿就知道风凌山庄必然不可能被人再去破坏,里面的人也定然会安然无恙。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林国执意与凤国大战的原因,而越天也正是林国的太子,倒是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林国的皇子。至于越天如何回到林国轻儿并不知情,但明确知道的一点就是越天对她太过偏执。
她实在没有想到越天对她会是那样的情感,眉头不由得蹙起,当初遇见越天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年纪赏小的小小少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越天也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他的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为他的子民负责。所以轻儿才不会出声让他站住,若是轻儿说话越天绝对不会踏出大堂半步。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她从来是将越天当作弟弟来看待的。
大堂中因为越天这么一闹,安静的不像话。
“康阳。”轻儿向一旁同样傻了眼的康阳喊了一声。
“属下在。”康阳立刻回神过来。
“找到她在哪里了吗?”轻儿在一边做了下来,手指微微曲起,轻轻的敲着桌面,有节奏的一下一下。
康阳立刻正色了起来道:“找到了。”
“在哪里?”轻儿问。
“暗牢。”康阳道。
听见关押的地点轻儿微微的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会在哪里。
所谓暗牢便是暗地里不为人所知的牢房,一般来说暗牢里面关押的人一定不是有罪的人,而正是因为没有理由所以见不得光,才会被关在暗牢中。
“位置。”
......
越天出了满堂红后一路向城外跑去,不知他要去哪里,他现在闹钟很乱,他从未想过轻儿已经大婚了,这个打击不比当初知道她的死讯小。
抬起头来不知不觉间他跑到了城外的山庄,血鹰看着看着越天在山庄外站着,仰着头看着山庄的牌匾,一动不动。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来轻轻拍了排他的脑袋。
越天回过头看来看见血鹰,他的眼微微有些发红“我该怎么办?”
“他叫陆沉渊。”血鹰停顿了一下道:“是天下第一楼的楼主。”
即便是大致可以猜到一些,但是从血鹰的最终重新证实,越天还是有些惊讶的。
“那又怎么样?”越天哼了一声说道,若是给他时间他也可以成长,也可以站在巅峰。
血鹰叹了一口气“这是你姐姐亲口答应的婚事。”
所有前提条件都是可有可无,唯有这一条才是致命的地方。
这是轻儿亲自选的人,也就是说这是她所爱的人,这样的身份不是有时间就可以成为的。或者说这是一辈子所无法企及的地方,便是轻儿的心中。
想起她向陆沉渊瞥去的那一眼,虽然是责备的意思,但却是温柔至极啊。
“可是我....”越天低垂了头,这些他都知道,只不过却自欺欺人罢了。
“越天,这世界上还有比喜欢更长久的事情,例如友情亦或是亲情。”血鹰循环善诱,若是有别人在场必然会掉下来下巴,没人能想到血鹰这个闷葫芦竟然能说出来带着这么大道理的话来。
“真的可以吗?”越天的眼神有些迷茫了起来,自他成为林国的太子便曾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眼神里,迷茫的仿佛看不清方向,不知道下一步走向何处。
血鹰拍可拍他的肩膀,向山庄里面走去。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便是说的再清楚本人心中不明白也全是枉然了。
山庄中早已经空了,尘封已久的空气扑面而来。
耳中传来嘈杂的声音,院中又出现了当初的情景,血鹰的眼中有一丝的眷恋。
其实在山庄中的日子是越天所喜欢的,何尝不是血鹰所眷恋的?
何时也曾将这里当作家一样的来守护,如今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而这又怎么不是宿命使然?
越天一个人在山庄外战了很久,夕阳的余晖将他笼罩在里面,他的身影有些落寞。
血鹰说的他又何尝不知?五年前在风凌山庄看见轻儿他便已经有所察觉了,唯留下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