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走后轻儿去了后院,期间丘尚名去过一次,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指导了轻儿的武功。
入夜后,轻儿早早就上床休息了,百般辗转终难成眠。
枕上还有他的味道,闭上眼睛就是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情。
轻儿猛然间做起了身子,头发已经乱成了鸡窝一般,她一张小脸上满是红霞,眼中也是朦胧之色。
昨晚根本就没有怎么睡,清晨又被汝嫣裙闹了起来,白日里又在后院练功,轻儿是非常的困的,只是却睡不着!
笑骂了陆沉渊一句,她裹了衣裳去外室上的软榻上去。
在赶路中的陆沉渊不知为什么没由来的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难道是感冒了?看着四周外边的夜色,耳边的冷风恰巧吹过,陆沉渊点了点头,想来是感冒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是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轻儿已经睡了过去。
清晨一丝光线从窗口透过来,倾洒在了屋中女子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亮色。睁开眼睛突然的光线让轻儿不适应,手轻轻的遮盖了一下,慢慢适应光线。
伸了一个懒腰,感觉满血复活,浑身清爽。
换了衣服去了后院,回来在屋中沐浴了一番。
一头青丝披散在身上,发梢上还滴落着水珠,随意用帕子绞了两下丢下了帕子。
将窗子推开,手中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来。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百合的香味,今天泡的是百合花茶。
窗口有细微的风吹来,配上一辈百合花茶,鼻息间一片清爽。
等她将茶盏放下时漆黑的长发也已经干了。
随机用一根簪子将一头长发随意的挽了起来,换上了一身白色紧身衣,便向外走去。路过外室时看见桌上放着的面纱,也不过是看了一眼便出了门去。
汝嫣家谁人不知道她汝嫣轻有一副惨败的容貌,既然如此何须遮掩?
到了大厅的时候,大厅中已经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一些人,本事热闹的大厅看见轻儿过来瞬间鸦雀无声。
对此轻儿丝毫不在意,她径直走了进来,在一边空位上坐了下来。
屋中又恢复了嘈杂声,但皆是小声的议论着。
“此次比赛表姐定然可以一举夺冠。”汝嫣胜走了过来,双手被在身后,嘴中虽然说着轻儿可以得胜的话,但眼中**裸的不屑丝毫不加掩藏,果不其然,他又道:“毕竟二姐不能参加了,我们这些小辈一定不是表姐的对手。”
轻儿心中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丝毫没有异样。
在汝嫣家除了在外历练的汝嫣池外,孙辈中皆是比轻儿年纪要小,需喊她一生表姐。
这汝嫣胜显然是为汝嫣裙说话的,话里话外无不是挤兑轻儿设计让汝嫣裙没有办法参加比赛,从而自己可以的第一。这意思便是她怕汝嫣裙参加比赛,因为她武功没有汝嫣裙武功高呗。
“就是啊,表姐一定可以夺冠。”另一个女子符合着。
汝嫣家的人口众多,轻儿自然是不可能人人都认识,索性谁也不理会,闭目养神了起来。
几人见讨了一个没趣,各个便散了去。
但层层视线都落在了轻儿的脸上,自然了,她脸上的疤痕还那么清楚呢。
汝嫣家子弟都学驭音之术,所以武器便是乐器,看大厅中几人腰间或是挂着长箫,或是挂着玉笛,五花八门的乐器,各式各样。
不消一会汝嫣连剑便来了,众人浩浩荡荡的向府外而去。
汝嫣府外停了一排的马车,那些马车只有一个特点,便是颜色皆是极为深沉的眼神。
一辆马车坐两个人,一同出门的找了自己关系比较好的迅速的上了马车,唯留下轻儿一人奇数。索性也正如轻儿的意。
上了马车才发现,马车不仅是深色,而且从马车中向外看根本是不可能的,马车同体根本是没有窗户的,竟然这么神秘,倒是让轻儿有了一丝兴趣。
此刻时辰还算是早,街道上的人稀少的可怜,这车队这般的惹眼,必然是已经有人向城门口打了招呼,车队一路无恙而过。想来是沐瑾的关系了。
出了城,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开始颠簸了起来,想来是走的路开始坑坑洼洼。
刚开始大约还可以记清大概的方向,到了后面马车开始转弯的次数越来越多,且间隔越来越短,根本就搞不懂方向了。
马车大约走了两个时辰的路程马车方才慢慢有了缓慢下来的趋势。
众人出了马车看见的是一片**的大海,人群中又是炸开了一片议论之色。碧波荡漾的海面,远远看去仿佛是天地接连在了一起。
汝嫣连剑站在海边,不远处有一艘船驶过了过来,不华丽船舱却很大,最可以将她们所有人都容纳下去。
**大海中唯一可以落脚的就是海域中间的小岛了。
“汝嫣先生。”船老大站在船头大声的向这边岸上喊话。
汝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