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兴无能,请族长怪罪。”
只是闫青还未说话,轻儿一把抓住了九叔的衣襟“蝶鸢在哪里?”
九叔看着轻儿“不知道。”他沉声说道。
“这位姑娘说的蝶鸢可是被白令胁迫的人?”闫青见此笑着开口问道。
轻儿自然看得出来九叔似乎是没有说谎的,且现在也不是算账的时候,她松开了九叔的衣襟反而是向闫青看了过去。
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只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见过他?”轻儿想闫青发问道,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白令无疑了。
在轻儿的视线中闫青点了点头。
“在哪里?”轻儿发问。
“你们就是前几日从禁山中走出来的人?”闫青不答反问。
“是的,爷爷。”素素抢先轻儿的面前回答道,她抱着闫青的手臂极为的亲昵,可见她们爷孙二人的感情也非同一般。
果不其然闫青拍了拍素素的头格外的宠溺。
“敢问老爷子,那白令的去向可否告知?”沐瑾上前来在轻儿再次发问之前向闫青问道。
闫青挑眉看向沐瑾“你倒是个有礼貌的。”闫青夸赞道。
沐瑾微微的点了点头。
闫青指了指身后的山,示意白令进了里面。轻儿看了一眼禁山便想里面走了过去,脚步毫不犹豫,沐瑾等人连忙跟上。
身后跟着轻儿她们还有烈火村的百姓们,此刻蜂拥而上,皆是行礼。
闫青笑着一一回应着。
轻儿她们向禁山中走去,长长的甬道漆黑无比,只能靠着感觉向前一步步的走着。轻儿将手腕上的小金唤醒,蝶鸢的身上有伤口,小金又极为的对血敏感。
漆黑的道路,青木血鹰翟阳甚至于沐瑾都心有灵犀的在轻儿的身边站定将她保护在最中央。轻儿本意是让青木去找陆沉渊只是现在陆沉渊更是那个不定之数,反而是少了青木变少了一份希望。
青木自然也知道,以陆沉渊的身手自保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看素素的摸样也不会伤害陆沉渊,当下跟在轻儿的身边保护着她更为的重要。
不知从何时起青木便从心中将轻儿当成了与陆沉渊同等高度的人,是可以让他放弃生命也要保护的人,比之他的生命更重要,也许在迷雾森林中也许是在墓葬中具体是何时早已经说不清楚也无所谓了。
沐瑾戒备着四周同时将一半的心神同样放在了轻儿的身上,这是不由自主的下意识,似乎是本能一般。本能的去保护她,尽管知道她并非弱小,却依旧是如此选择。前面的路一片漆黑不可预料有什么样的危险,他沐瑾是四国中最为年轻的丞相,也从未将自己置身与位置的危险之中更可况这本与他无关之事,如今的他连自己都不曾了解了。
翟阳同样站在轻儿的身后,经所有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他是偷王恣意潇洒因为想要从轻儿这里知道残影的下落一路相随,前途凶险不可预测,只是那又何惧,他本就信命,若是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边就如此吧,看着那纤瘦的背影背脊却极为的挺拔,他从心中想要保护她,尽管她的身边有无数比他要强的人在。
血鹰走在最后面,她的一路成长皆在他的眼中,当初在天下第一楼第一次决斗他败,他想过会被打败,却从来没想到过会被一个女人打败,更没想到会被一个少女打败,他将一切的事情放下追随着蛛丝马迹。本以为如此一个女人不是铁石心肠也会是冷漠无情,却没想到她也会受伤,甚至于因此失去了一身引以为傲的武功。她凌厉狠辣,却也孤寂。
狂狼走到最后他看着站在轻儿身边的沐瑾,他从来不敢相信他家公子会有如此认真的一面。他家公子玩世不恭的面孔下是一颗冰冷的心,不曾被外人所触及,不曾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如今却毫不犹豫。这样的转变狂狼也看不懂却明显的感觉到他家公子似乎是变了,这样的转变好与不好,狂狼也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