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血鹰与青木皆没有同往。轻儿一袭女装独自前去。
轻儿到了的时候公堂外已经围观了不少的人。
“谁的钱袋掉了。”忽然一道声音穿插在嘈杂的人群中,众人下意识的向地上看去。轻儿迅速的穿过了人群,站在了最前面。
此刻升堂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
阿木那将将惊堂木一拍“带人犯。”
“威武...”衙役们拉着长音将手中的长棍在地上戳响。
翟阳双手戴着镣铐,走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被身后的衙役按倒在公堂之上。
轻儿看着翟阳的残影,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眼底也是一片冰冷的颜色。
“堂下犯人报上姓名。”阿木那将惊堂木一拍,对着翟阳伸手一根指头说道。
阿木那是一个矮小的胖子,他坐在公堂之上,身后都够不到那桌子,他伸出手去拍惊堂木显得极为的滑稽。
翟阳将伸手按着他的衙役抖掉,欲要站起身来,身后的衙役如何能?伸手就要再次去按翟阳的肩膀。
只是这次他们还未接触到翟阳的肩膀,便感觉胳膊一麻,僵硬的不能动弹了。
翟阳站起身来,眼睛向身后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了女装的轻儿。
“老爷为你话呢。”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阿木那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皮肤极为的白嫩,尖声细雨的向翟阳喊道。
翟阳转过头去看向高堂之上“草民翟阳。”
“翟阳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翟阳站直身体朗声说道。
人群的后面忽然有几个人上前,将人群分了开来,钟落雪自轿中下来,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群,严重嫌弃之色一眼而过。
用丝帕捂住了口鼻向公堂上走去。
阿木那见钟落雪来了连忙从高抬之上走了下来“不知小姐前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阿大人不必多礼,本小姐不过是个听审的,阿大人断案即可。”钟落雪在一旁衙役搬上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微微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丹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阿木那不知她的来意。
阿木那只能做回高堂之上,坐直了身体,严肃了起来。
“翟阳你放火烧了东升客栈你还不知罪。”阿木那指着翟阳严厉的说道。
“大人可有证据,是草民所为?”
阿木那眼光扫视着钟落雪,他自然也听闻了那日在百花节上的事情。他便自然的以为钟落雪前来便是看翟阳受罚的。却是如阿木那所想,钟落雪自然是来看戏的。
“不知悔改,给本大人杖责三十。”阿木那将令牌扔下,便有衙役上前抓翟阳。
翟阳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阿木那显然是想屈打成招。
“慢着。”一声清脆的女音传来,轻儿自人群中走了出来,向公堂上走来。
钟落雪也抬起了头看向轻儿。她显然没有认出轻儿,也是当日轻儿带着面纱她自然也看不真切。
“你是何人?”阿木那看的轻儿也入了迷,身边的师爷掐了他一下,他正了正嗓音向轻儿发问。
“草民是翟阳的妹妹。”
翟阳见轻儿过来横了她一眼。
“妹妹?你知道扰乱公堂本大人就能治你的罪吗?”阿木那拉着长音说道,似乎是想要吓唬轻儿。
轻儿缩了缩脖子,显然像是害怕了一样,阿木那的眼中有一丝得意之色。
“念你是初犯暂且不计,还不下去。”
“慢着...”钟落雪忽然出声,她站起了身来,来到轻儿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极为的熟悉。
轻儿不动任由钟落雪打量。
“你是他妹妹?”钟落雪将轻儿的下巴挑了起来指着翟阳问道。
轻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背着阿木那的视线中对着钟落雪嘲讽的一笑。
钟落雪忽然想起想起来了什么“是你!”
“来人给我将她抓了!”钟落雪认出了轻儿大声的吩咐道。
钟落雪自轻儿走上来便觉得哪里熟悉,刚才仔细一看是那双漆黑的眼睛,以及百花节上哪嘲讽的弧度!
她竟然是当日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