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舞了一手好鞭。”翟阳摸着下巴看着高台上的钟落雪说道。
台下的众人看着钟落雪也有的痴了,这钟落雪在女子秀美中揉进了淡淡的英气,倒也算是出挑的。
“啪,扑通。”忽然前面出现了两声响。
前面人群炸开了,河面上还挣扎着几个人想要爬上船来。
“不许让他们上来。”钟雪落将手中的长鞭一扫,将刚要爬上船去的人再次甩在了河中。
看着那欲要伸手去拉河里人的手挥手便是一鞭子。手臂被击中痛的众人只能习惯性的向后退了几步。
“钟小姐,现在是晚上寒深露中,若是长时间在河中泡着会有危险的啊。”高台上的主持者见此急忙上前向钟落雪抱了抱拳头,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钟落雪抱着肩膀看着河面上睁着的几人,对身旁的主持者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钟小姐...”那主持者还与要说什么,钟落雪豁然转过头来瞪向那人。主持者没有防备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
“你若是再多嘴便下去陪着他们。”钟落雪长鞭一挥指向水中。
前面嘈杂的人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皆是低下了头去,生怕自己一个视线让钟落雪不悦被扫下河去。
此时虽然不算太冷,但若是再河里待得太久也得丧命于此。
河里有自己啊亲人的也是一脸悲愤的掉着眼泪,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擅自将人拉上来。
而河面上的人嘴唇发紫,显然是冻得不轻,挣扎的幅度也变得小了去。再过一刻便会葬身在这碧波河中。
“哼。”钟落雪冷哼了一声抱着肩膀看着河面上挣扎的人,丝毫没有将人命放在眼中。
“谁让他们对我敬,这便是惩罚。”钟落雪嘲讽的笑着说道。
众人皆是不敢言语,低着头,一时间本该热闹的百花节因为钟落雪的原因,变得沉寂了许多。
高台之上,唯有钟落雪一人悠哉悠哉的站着,那主持者皆是除了一身的冷汗,看钟落雪的意思是要将他们淹死在这河中了。
主持者看向河中有些苦恼,若是平民百姓也变罢了,那河面上挣扎的还有他夫人家的弟弟。
夫人家一脉单传,若是今日这大舅子死在了这里,且他还在场他家那夫人能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主持者有些纠结了起来,到底是家中的夫人气管炎让他胆寒,不由得再次上千了一步“小姐,我看他们知道记错了,不如让他们上来亲自给小姐赔礼道歉。”主持者摆着笑脸,跟钟落雪商量着。
中落絮眼神扫过河面上,已经有几个慢慢的在河面中沉了下去,只剩下几个气泡浮出。看见自己亲人被沉下去的家人,皆是红了眼睛一滴一滴的眼泪砸下去。钟落雪则丝毫没有感觉,不过是像看一场戏一般,却决定着他人的人生。
钟落雪将长鞭的手柄在手中敲了几下,眼中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钟落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举办者眼睛一亮“小姐你说,什么要求我一定办到。”举办者的脸上滑下了一汗珠,本就算清爽的晚上,硬生生的留下的汗来,显然是急得。
“那就是...”钟落雪拉着长音,手中的长鞭画了一个弧度指向下面的百姓,被钟落雪鞭子指到的人皆是胆战心惊的低着头,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落雪见此一笑 ,讲长鞭定在了轻儿她们的方向“就是他们。”
举办者向钟落雪指着的方向看去,那船头站着一行男子,但从穿衣气质上看也知道绝对不凡。
“小姐何意?”举办者暗暗的将脑袋上再次冒出来的汗珠擦掉,弯着腰问道。
“我要他们想我下跪道歉我便饶了他们。”钟落雪仰着头说道。眼神不屑的看向轻儿他们所在的方向。
钟落雪的声音不小,轻儿自然是能听见的,她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意,身体却纹丝不动的站在船头。
等着事情向下发展,似乎她是看戏人,而非钟落雪要求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