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四周是她熟悉的装饰,是在竹屋中。
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她的全身,五张六腑都在叫器着疼痛,她向上移动了下想要做起来,被越天按住了动作“姐姐现在上的很重还是躺下来休息吧。”
轻儿将越天的手拿开,吃力的坐了起来,她从来不是弱者,也不会当弱者。越天自然知道轻儿的性格,只能叹了一口气将东西垫在她的背后,让她能舒服些。
大声的喘着粗气,只是这样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将她身上仅存的力量消磨了个干净。
“血鹰呢。”轻儿闭上眼睛眉头深深的锁着。
血鹰走到外面岸边的时候正好听见轻儿的话,疾步走了过来,他的手中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他走路极快,似乎是一阵风般已经在轻儿的面前站定了,手中的药却未撒出来分毫。
“先喝药。”血鹰向轻儿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
轻儿皱了皱眉接过药碗,没有丝毫的犹豫一饮而尽。她自小就怕苦味,小时候娘亲哄着她喝完药总是在下一刻将一个甜甜的蜜饯塞进她的嘴中,来缓解药的苦味。
只是这么多年过来,她早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将极苦的东西吞到肚中了。
“他受了伤,应该还在凤国界内,追查。”轻儿将药碗递给血鹰,吩咐道。
血鹰自然知道轻儿所说的是谁,点了点头。
越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知道若是轻儿自己告诉他,便是不想让他知道。
“带我过去啊。”外面传来了柳老的跳脚声。在岸边血鹰不知道怎么回事将他手中的药碗一夺了过去,整个人向竹屋飞了过去。
可怜柳老医术高超却不会轻功,此刻也只能在一边跳脚的大喊着。
轻儿皱了皱眉头,她自然也听见了柳老的大叫声,血鹰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出了屋中。
柳老被血鹰抓着衣领带了过来。
“你这个小子,怎么不知道尊老爱幼。”柳老脚落下对着血鹰就数了起来。
血鹰没有理会他,径自走进了屋中,柳老也随即跟着走了进来。
“丫头,好些了吗。”血鹰看着床边的轻儿,一张脸上满都是笑成了褶子。
轻儿看着一脸笑容的老者,自然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
“嗯。”轻儿哼了一声,她的嗓子有些疼,所以也不想多说话来。
下一了一杯茶便递到了她的眼前,越天拿着一杯茶递向了轻儿。
轻儿接了过来微微的喝了一下,水顺着喉咙而下,这才稍稍的缓解了一下喉咙的疼痛。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拜师。”柳老见越天双眼发亮,伸手就要向越天的肩膀上拍去,只是越天一闪,柳老的手便落了空去。
轻儿挑眉在柳老与越天的脸上看了两眼,柳老一直想要收越天为弟子传承衣钵轻儿是知道的。
只是越天对医术没有一丝的兴趣自然不肯,柳老这样说显然是越天已经同意了要拜柳老为师,是谁将越天说通的,轻儿倒是好奇了。
越天听见柳老的话,在看轻儿的眼神,脸上一红,扯着柳老就向门外而去。
“你小子,干什么放开了。”柳老被迫被越天扯着向外走,大声的喊着,只是越天丝毫没有停下来“丫头我一会再来看你。”柳老大声的向轻儿喊了一声,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去。
“昨日越天让柳老给你看病才答应拜师的。”血鹰玩味的笑了对着轻儿说道。
轻儿挑眉“他敢不给我看。”
她的声音不洪亮却说的是事实,柳老绝对不会不理会轻儿,更不会用轻儿的身体来谈条件,这点事情轻儿还是可以肯定的。那么只有原因便只剩下一个了,越天是心甘情愿拜师的。
天知道越天是看见了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人虚弱的躺在床上,而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一刻他有多后悔自己没有学习医术,那样便能保证她安全无虞。
所以他才会答应拜柳老为师,毕竟柳老的医术是绝对的顶尖的,柳老也定会将自己一生所学倾尽相教。
血鹰能想到的,轻儿定然也是想到了那一层面,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