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哆哆嗦嗦的看着轻儿向他走来,手中的匕首上还沾着刚才那个士兵的鲜血。不由自主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老爷饶命啊。”轻儿还未走近,刘喜已经跪在了地上,向轻儿磕着头。
血鹰扶着冥召站在一边看着轻儿自远处走来,身后不是和风丽日花团锦簇,而是一片的尸体,满身的鲜血。看着轻儿一脸冰冷的模样,血鹰心中有些疼惜,这是经历了何等的事情,如何绝望才能将一个人逼迫着这样成长。
轻儿走到刘喜的身边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衣襟上轻轻的摩擦,那鲜血全部沾到了刘喜的朝服上。
“走!”一旁虚弱的冥召忽然对着轻儿的方向说道。
轻儿抬头与之对视了一眼,一个手刀将刘喜打晕了过去,因为刘喜在她们手中那些士兵也不敢动弹。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严肃之色,血鹰与轻儿两人一边一个架住冥召,施展轻功,迅速的离开这里。
凤轻易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向刑部大牢的方向赶去。他接到消息有人劫狱,而且是冥召!这四年来他一直在查残影的下落,残影隶属于天下第一楼,而那冥召也是天下第一楼中的人。
凤轻易本意便是以冥召吊天下第一楼中人,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残影的下落。京城中接连有官员无故死亡,矛头直指残影。
而不久忠勇伯王志祥的死,第一犯罪嫌疑人也正是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残影!所以凤轻易便安排了人在刑部大牢,等的就是这一天,过甜不负众望。
凤轻易一样皮鞭,马儿更快的奔跑了起来。
暗夜中,轻儿与血鹰冥召临立与房顶,看着凤轻易向刑部大牢的方向而去。
“走吧。”轻儿将视线收回,没想到那个人是凤轻易的手下,转身向夜色中走去。
不远处的凤轻易猛然间回头,看着身后漆黑空空如也,刚才他便感到有人在看他,且视线让他熟悉的心跳加速。
失望的转回头,前面打探的人已经回来。
“王爷,人被截走了,王三死来。”张青对着马上的凤轻易说道,收到消息他便第一时间向这边赶来,奈何还是慢了一步。
既然人已经被截走了,他也没必要去了。凤轻易调转马头向来的方向而去声音传了回来:“仔细查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
“是!”张青应。
凤轻易在王府的门口停下,看着里面烽火通明心中却越发的失落。
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这边轻儿讲冥召放在满堂红便走了,血鹰见轻儿心情不佳也没有跟上,留在了满堂红照顾冥召。
万家灯火,华灯初上。
街道上莺莺燕燕的拉客声,凤轻易下马在长街这头,不远处便是牡丹苑,不知不觉边走到了这里。凤轻易皱眉,当初他与乌南在街上闲逛遇见了牡丹阁里妈妈桑搬去找他的丫鬟来救场。那一日他也是心情不错便答应。
那一日他的世界里边又多了一个人,沉默寡言,但让人感觉安心的轻儿。只是不知现在她在何处,至今没有下落。
“王爷您里面请。”牡丹苑的妈妈桑见凤轻易在不远处,连忙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就要拉凤轻易进牡丹苑。
凤轻易皱了皱眉头向牡丹苑内看去,热闹非常,皆是调笑声。
丝竹之声款款而来,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王爷您很久没来看紫儿了。”紫砂站起身来,向桌边的凤轻易走来,最终娇嗔着。
凤轻易眉间带笑眼中却无笑意,看着紫砂挽着他的臂膀在他身边坐下,身体有意识无意识的摩擦着凤轻易。
“王爷您是不是不喜欢紫儿了。”紫砂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凤轻易,那摸样委屈极了。
凤轻易伸手揽过紫砂的腰肢将她拉近了怀中。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怎么会忘了你。近日繁忙而已…”凤轻易低头对着怀中的紫砂说道,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
紫砂浑身一颤,更加用力的向凤轻易的怀中挤去。
“王爷说话要算话,莫不要有了轻儿便不用奴家了。”紫砂轻轻垂着凤轻易的肩膀撒着娇说道。
凤轻易抱着紫砂的手一顿,复而松开,站起了身子。
“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凤轻易说完就要向外走去,紫砂一愣,连忙自背后抱住了凤轻易的腰身。
凤轻易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紫砂,双手锤在身侧,没有动作。
“王爷,紫儿错了,紫儿错了。”紫砂抱着凤轻易低低的哭了起来。
凤轻易闻声眼中丝毫没有往日的怜惜,伸手将腰间属于紫砂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开门走出了紫砂的房间。
紫砂呆愣的看着凤轻易的背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凤轻易是她的第一个客人,至今她也只跟过凤轻易一个人而已。那人温柔对她,但若是凤轻易不再要她,她当真就会变成了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