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这物件你可认识?”
“这东西你如何会有?”何秋生看着眼前的发簪眼神一震,一双眼睛瞪大看着轻儿,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似乎轻儿有这东西是什么天理难容的是事情一般。
“我如何不能有?小七送予我的。”轻儿将发簪收回放进怀中“如今你能说了吧?”
何秋生的视线紧紧的黏在发簪上,见轻儿收回,显得有些焦躁。
轻儿疑惑,这簪子当初因为要打理那些看守柴房的人,她让芽儿拿去典当了的。三年前她便寻了回来,此刻看何秋生的反应,莫不是他真知道何事?
沉默良久。
“我看公子你锦衣华服,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又与七小姐是义兄义妹的关系。七小姐死的冤枉,您为她讨回公道啊。”何秋生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双眸子慢慢的都是愤怒之色。
轻儿眉头皱起,她很确定眼前的少年她不认识。既然是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何要如此为她?
要想知道公众场合诋毁朝廷官员极其家眷是要被拿去问罪的。若不是这少年的乔装打扮,恐怕此刻在牢中吃上牢饭了。
“那方府联合将七小姐烧死,对外说是病故..连带这七小姐的母亲都是被害而死..七小姐死的冤啊…“何秋生噼里啪啦的对着轻儿道。
轻儿斜目扫视在地上跪着的何秋生一脸的悲愤摸样。
“昨日小七便回府了,你说的话我如何信你?小七若是死了那府中的人是何人?死而复生?滑天下之大稽!“
何秋生见轻儿不信,显得有些激动。
“那个是冒牌货!冒充七小姐的!”何秋生连忙说道,似乎害怕轻儿不信,一脸的坚定的说道。
轻儿冷笑一声。
“我如何信你?“
何秋生不语久久。
“你随我来。“
….
轻儿挑眉跟在何秋生的身后,辗转出了几条巷子,拐到了另一条街上,以何秋生的熟悉程度来看,他是经常出如此地的。
“就是这里。”
轻儿闻声抬头望去,四周扫视了一圈,这才惊讶的发现,此地是丞相府的南面,正是刚才轻儿从府中跳出来的地方。
何秋生率先推开了眼前的门,轻儿皱了眉头跟着走了进去。
“娘!”何秋生将手中的包袱放在了石桌上,对着屋里的人喊道。
“吱呀。”一声响,门被轻轻的推开。
“生儿,你回来了,饭做好了,进来吃饭吧。”一道沧桑的女音传来,自门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身体单薄显得赢弱不堪。身上着着的衣衫上补满了补丁。
轻儿顺着声音看去,整个人浑身一震!
何秋生迅速的走了两步扶住了扶着门框而站立的中年妇人。
“这位公子是?”中年妇人自然也是看见了轻儿,向身边的何秋生问道。
“娘,这位是七小姐的朋友。”何秋生看了看轻儿,向中年妇人介绍道。
中年夫人一听,挥开何秋生的手,身体向后靠了靠。
“公子是七小姐的朋友,快快里面请。”
轻儿的眼眶有些泛红,走上前来路过中年妇人的时候,伸手搀扶着中年妇人。
“白妈妈,外面风高,对身体不好,进屋吧。”轻儿轻声道,声音细微但却保证传进了中年妇人的耳中,而不被何秋生听见。
中年妇人浑身一震,惊愣的看着轻儿。待她回神轻儿已经将她扶着坐在了床边。
“你去拿纸笔来。”轻儿对在一旁站着的何秋生说道。
何秋生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支支吾吾的道。
“家里没有纸笔,那些东西太贵了..”说完何秋生似乎还有些尴尬。
轻儿点了点头明了,这屋子中的物件与她在丞相府的院子没有多大的差别。她们的生活轻儿自然能想到。
“你记性如何?”
“公子有什么吩咐就说吧。”何秋生有些腼腆的说道,丝毫没有刚才在巷子中的摸样。轻儿点了点头,能在满堂红中当说书人的,自然记性是不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