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片翠绿色,不自觉的就让人感觉到心情舒爽。
轻儿黑纱下的唇一只挂着一抹笑意,也许即便是她也没有发觉到呢。
“你们是谁人?来这里做何?”一药童装扮的少年自院中走出来,扬声问道。
“来拜见白老先生。鄙人姓风。“凤轻易回答道。
凤姓是国姓,显然凤轻易并不打算以南阳王的身份示人,用了谐音风字。
“可是风三公子?“药童听闻凤轻易的话问道。
“正是。“
“那便里面稍等吧。师父正在配药,尚需些时刻。“药童说道。
“也好。“凤轻易轻笑着应道,抬步向院子里走去。方才凤轻易高挑的身材正好将轻儿遮挡在后,这一动轻儿便暴露在了药童的眼前。
“....“
药童刚要说话,接收到轻儿的视线,乖巧的闭上了嘴巴。向前带路。
凤轻易回头,轻儿依旧是淡漠的样子,唇边挂起一抹笑意,大手包裹住了轻儿的小手向院子里走去。
轻儿看着被握着的手,以及自手上传来的温度,想要挣脱,那人却抓的越紧让她挣脱不开。
三姐姐说要好好活下去,她便要好好的活下去。
竹屋中药童将她们迎进去便出了屋子,临走前还古怪的看了轻儿一眼。
凤轻易皱着眉头看着那小药童偷偷的看轻儿,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升起,
忽然就想今日来是对是错,忽然他不想为轻儿治那疤痕与沙哑的嗓音了。
轻儿不语品着茶,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小药童的视线一般。
….
一刻后,只见院子外一道白色的身影,像闪电一样闪进屋中。等那白影站定后这才看出,来人是个老者,花白的胡须,配上一身白色的衣衫,看起来格外的凄凉。只是那老者一双看见了银钱的眼神,紧紧的黏在了轻儿的身上。
仿佛轻儿是长生不死的药一般。
“师傅,师傅,你等..等我…”药童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扶着门框喘气。
“小丫…”
“咳咳..你们有什么事啊。”白衣老者接受到轻儿的视线,立马转了个弯看着凤轻易问道。
凤轻易看着老者,从外面急速奔跑而来,且不喘,显然是一个高人。
“白老先生,再下风三。今日来是想让老先生为这位姑娘看一下脸上的疤痕,以及喉咙嘶哑的症状。”凤轻易站起身来,向着老者抱拳,说道。
老者听见凤轻易的话,双目瞪圆看着轻儿。
凤轻易看着老者的摸样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老者与轻儿认识不成?
“我有何好处?”
凤轻易疑惑的时候,老者问道,凤轻易楞了片刻,将刚才的疑问打破了去,若是相识的人就不会这样谈条件了吧。
“诊金,您老说了算。”凤轻易道。
“嗯。上后堂来吧。”老者听了凤轻易的话,说道,说话间已经向后堂走去。
轻儿此刻也站起了身,跟在老者的身后,凤轻易见此也欲要起身跟上。
“你不必去了,在这里等着便是。枫儿上好茶招待着。”老者后脑袋上长着眼一般说道,连带着吩咐瘫在门口的小童上茶。
凤轻易皱了眉到到底是没有跟上,传闻这白老先生极为的怪异,今日能应了他的约当真也是极为的奇怪。
要知道这几年他不止一次的下帖子要摆放这白老先生,却也没有被应过。
“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老者带着轻儿转进了后堂,猛然回头对着轻儿低吼,加上老者脸上的皱皮,看起来倒是显得狰狞。
反观轻儿不动声色,反而更是云淡风轻的摸样。
“你!你给我说话。不是哑巴,装什么哑巴。”老者见轻儿不语,嘀咕着说道,当然他没胆子大声吼出来,不然他的美酒就要不翼而飞了。万不能因小失大。
轻儿看着老者嘀嘀咕咕的摸样,以她现在的耳力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说什么?”清脆的声音响起,如同溪水流淌而过,给人一种悦耳的声音。不错她的喉咙早在两年前已经治愈好了,嘶哑不过是伪装而已。连着她脸上的疤痕也不过是她后来做上去的,这样可以为她避免不少的麻烦。
“丫头,你好长时间不来看我了。”听了轻儿的话老者一反常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轻儿说道,一双无辜的眼睛,像是某大黄与二黄。
“是想我还是想酒?”轻儿面无表情的戳破道。
“你这死丫头,就不能不说破吗。”老者一听轻儿的话,嗓音又高了起来,似乎下一刻就想将轻儿打死一般。
轻儿挑眉看着老者,老者接收到轻儿的眼神,明显的又泄气下来。
想他白竹峰一身医术高超,眼中容不下别人,却被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拿住,三年前若是有人这样说他绝对打死那个说这样话的人。
但是现在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