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正字包房,一个身穿月牙长袍的男子站立在窗前,此处极为的偏僻,不易被人发现,即便是开着窗户也很难有人注意到,月牙长袍男人临窗而立看着下面的盛宴。
“公子,今日谁会获胜?”侍卫装扮的男人看着背身而立的男人问道。
“锋芒毕露不是上上选。“男人听见侍卫的疑问,答非所问的说道。
侍卫点了点头也不知当真是听懂了没有。
男人似乎是看的无聊了转过身来,是怎样的风华正茂?
一身月白长袍穿在他的身上将他衬托的更加的飘逸,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
雕刻的五官分明,有棱角有的脸俊逸非凡,一头乌黑的墨法用玉簪高高挽起,一双英挺的眉毛下是,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眼眸。
“走吧。”男人向门口走去,今日本就是闲来无事来看看热闹罢了,如此看来也是无聊人的一场盛宴,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男人向外走去,身后的侍卫留恋的看了一眼跟着男人出了门去。
前面竞选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牡丹苑后院的杂物院一双大眼睛的丫头正站在铜盆里,铜盆里是五颜六色的衣裳,大眼睛丫头一脚一脚用力的在那些色彩鲜艳的衣服上踩踏着。
“你个死丫头!这些衣裳是你这贱脚能踩的吗?“一道气急败坏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
紧跟着中年妇女将铜盆里的丫鬟拎了出来。
心疼的翻看着铜盆里的衣裳有没有被踩坏。仔仔细细的翻看没有被踩烂转身看着身后的罪魁祸首。
“这些衣裳要是踩烂一件,把你卖了都赔不起!“中年妇女一根手中在小丫鬟的脑袋上戳着。
小丫鬟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用手好好的给我洗。“中年妇女看着小丫鬟的可怜巴巴,中就是没有狠下心去训斥。
小丫鬟拼命的点了点头。
中年妇女走后小丫鬟可怜巴巴的表情哪儿还有?一抬脚再次跳进了铜盆中,依旧是拼命的踩着那些被中年妇女看做是宝贝的衣裳。
前面大厅已经算出了高低。
张妈妈已经占到了高台上,手中拿着一方红色的纸张。
“今年的花魁便是…..”
台下众人皆是屏息,等着张妈妈说出今年的花魁,要想知道,刚才他们都可是下了赌注,赌今年的花魁是红莲!
“张妈妈你快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台下一个身着宝蓝色长袍的男子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说道。
“就是!快说吧!”
下面一阵阵的附喝声。
“今年的花魁是!紫砂姑娘!”
张妈妈笑盈盈的说道。
台下一时间无声,而后嘈杂了起来,有支持紫砂的,也有失望的,没想到竟然是紫砂!这三人中红莲的声势最大,没想到倒是落选了!
依照以往的惯例,新晋花魁都是要在二楼的包房中敬酒,因为正真有选择权的正是这些二楼的贵客,大厅中的众人不过是个彩头罢了。
三人依次从高台上下来,回了自己的房间,紫砂则是补妆由张妈妈带着上二楼酬客。红莲与白羽便可以歇息了,她们二人今天第一次出面,自然是不用接客的,要等着一个好日子,张妈妈为她们挑选第一个客人,之后便要接客了。
后院里小丫鬟将铜盆里的衣裳搭好。那中年妇女也回来了,看着晾晒好了的衣裳,拉着小丫鬟进了房间里。
房间也是简单的装饰,中年妇女将手中的食盒摆在了桌之上示意小丫鬟吃饭。
“轻儿!明日便是乞巧节,让你二牛哥带你上街上转转吧。”中年妇女笑着说道,被唤做轻儿的小丫鬟看着中年妇女点了点头。
二牛便是中年妇女的儿子,同样在牡丹苑里当差,是一名护院。
入夜,牡丹苑才是热闹的开始,前面醉生梦死,倒是后院寂静安静。
轻儿走在木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光景过得真快,时光辗转已经五年之久。
不错这便是方梦诗,当初她被方思语推出,醒来时是在丞相府一个破落的院子里。身边是家里的大黄和二黄,两条护院养的犬,当初方梦诗喂食给它们吃过,倒是没想到它们救了她一命,想来是它们将方梦诗拉出来的。当时胸襟上沾满了泥土。
方梦思欲要去寻找方思雨的时候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无奈之下便从后门溜了出来,大火将她的喉咙呛坏了,背部的鞭伤痛的让她晕了过去。醒来便已经在着牡丹苑的后院里,是这个中年妇女将她救了回来,只以为她是高门里的小丫鬟被主子虐待跑了出来的小哑巴。
“轻儿!”从门外进来一个大汉,膘肥体壮,看见门口坐着的轻儿憨憨的笑着。
轻儿闻声站起身来抬头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二牛,眼神切切的似乎有些害怕。
“轻儿,娘说明天你想去街上转转,我已经跟总管请了假,明天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