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只要把地给弄好了,我们就开始着手准备,等到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忙了,我们就开始修放房子。”苏沫沫也觉得这事好办,现在,她要好好想想,这房子的格局什么的,等到和苏婷婷一起把屋子收拾好了,她也没有出去乘凉的打算,径自跑到屋子里,准备好好的想想要修什么样的房子,她预备多几种,到时候让他们都挑挑,看喜欢什么样的。
“大人,据属下们得到的消息看来,苏玉衡很有可能没有死。”书房里,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恭谨有礼的向坐在书桌前,一副心不在焉的男子说。
“哦,肖海是这么认为的?你有什么依据说来听听。”男子换了个姿势,问着站在一旁的男子。
“听说当年的事情发生后,苏家派出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再加上这段时间,我们在吴泽府上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这吴泽至从上次出京回来后,人就不对劲了,晚上常常是无法安眠,甚至有一晚还说梦话了,好像是说的‘杀了你,杀了你,姓苏的,我要杀了你。’想想,和吴泽打交道的姓苏的人,根本没有几个,而和他有仇恨的就只有当年的苏玉衡了。”肖海在听到男子的话后,就说了他和同伴的想法。
“哦,只是这样,就没有其他的了吗?”男子挑眉看着一旁的肖海问。
“是的,现在为止就只有这么多线索,不过,属下已经加派了人手,希望尽快知道这件事情的真伪,尽早找到苏玉衡。”叫做肖海的男子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主子。
“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你先下去吧。”男子朝着一旁的人挥了挥手,让他离去,自己则还是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那被月光的清辉洒满的庭院,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在同一个月亮下,一样的有人睡不着觉,孟秋然在品尝过苏沫沫做的菜之后,不管吃什么都觉得差点味道,搞的晚上的晚饭都没有吃饱,只是对于像他们家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少爷,就算是肚子还很饿,可实在是没有将就的习惯,最后只得带着自己的随身小厮孟生往蓝子恒的房间里走。
蓝子恒到没有因为苏沫沫今天做的菜有什么,只是,在晚饭的时候,看着桌上的菜肴的时候会想到她今天在酒楼了的一举一动。
在听到他们为了她买的猪下水打赌的时候的无语,再听到他们承若如果她做出来的猪下水让人觉得美味,就给她六十两银子的时候的兴奋,再做好菜肴到端到桌上的期待,再看到他们只顾品尝而忘了给她银子时的不满,到最后拿到银子的时候的高兴。
其实,他记得最深刻的是,当她听到自己和她说话时的震惊。其实,他先前并不知道,她怎么会觉得震惊,后来仔细一想,好像是从她进来,自己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许,应该,有可能她是把自己当成哑巴了,特别是在想到她最开始看到自己,由惊艳到平静。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不平静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张脸长的是很不错,可,也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啊。
下次看到她要给她点教训,让她记得不要把惊艳这个词用到男人身上,最主要是他。
“子恒,你在干什么啊?”还没有走进蓝子恒的房间,孟秋然的声音就在屋外响起。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蓝子恒看了眼已经进门的孟秋然,问了一句就又把头低下,继续还未完的棋局。
“我当然是来找你下棋的,太无聊了。”孟秋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走到蓝子恒的身边坐下,看了眼他还在继续的棋局。
“你确定你是来找我下棋的?”蓝子恒在听到孟秋然的话后,抬起头看着他,语气里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了,我上次下棋输给你了,这次我要报仇。”孟秋然一副报仇雪恨的样子,只是蓝子恒却不那么想。
“你确定你是来找我报仇,而不是来找虐待的?!”蓝子恒看着他挑挑眉,语带轻笑。
“哼,你少看不起人了,我上次输给你,那是我精神不好,不然你能赢得了我?!”孟秋然不服气的说。
“哦,那上上次呢?”蓝子恒继续说着。
“那,那是我,我不在状态,发挥的不好。你到底要不要来,怎么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是怕输给我啊。”孟秋然说的脸都红了,还在那里说着。
“哦,既然你这么想输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和你再下一句好了,只是这次以什么为赌注?”蓝子恒看了眼孟秋然,很是佩服他的越挫越勇,每一次和自己下棋都没有赢过,居然还有涌起来挑战自己,让他想不佩服都难。
孟秋然哪里知道,自己在好友心里是这样的人,只是一脸兴奋的让孟生把蓝子恒手里的残局给放到一旁,拿出自己带过来的棋具放好。
“那这样好了,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好了。”孟秋然想了想说。
“好了,我让你一子,你用黑棋吧。”蓝子恒看了看明显不觉得自己会输的人。
“不用,谁用你让啊,那不公平,我们还是猜子吧。”孟秋然才不同意蓝子恒的说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