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杜艳冰在司徒明的王爷中待的最是轻松。这些天她都心情愉悦,感觉沐春阳一死,自己不但大仇得报,而且还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每天饭量都增加了不少。
然后,好戏总是不够长。就在寒山亭出事之后的第四天,司徒明的府中突然热闹起来。虬虎、蛟女、元蛛,还有司徒月,以及刑部的几位大员都来到这里。
杜艳冰觉得好奇,这么多东信国朝廷要员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有,沐春阳也失踪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没有从司徒明口中得到什么情报?
杜艳冰觉得奇怪,却又不好去问。看到这么多人来到府中,又不好显身。因为司徒明最不喜欢他出现在这里,老是说他妨碍他的公事。
没想到这一回却是司徒辉亲自把她叫到众人之前,说是有要事来找她。杜艳冰心里一惊,随即心里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杜艳冰来到司徒明的书房之中,只见众人按两排坐好。虬虎、蛟女、元蛛坐一边,而司徒月和另外两部刑部大人坐在另外一边。
只听司徒明说了一句:“今天听说有一桩案子非到我府上一审,说是和三天前的一桩人命案有关。我特把和此案有关的侧王妃请过来,请各位来审理!”
杜艳冰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跳了起来。马上下意识的望着司徒月,而司徒月却故意把脸转过去,不望向这一边。
一时间,杜艳冰的心里面变得七上八下的。三天前的人命案,难道是说……
不可能呀,那沐春阳小贱人的尸体明明和那死鬼独孤云一起掉到悬崖下,如何会轻易被人发觉?难道是其他的什么案子找上自己?这一想又觉得更不妥。
不明真相,她只有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爷,今天唤……唤臣妾来,是……是有何……吩咐?”
司徒明对杜艳冰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今天有朝廷要员要问她案子,司徒明更是对杜艳冰厌恶至极。
这个女人从进门起就不安生,今天又给自己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他皱着眉头看着她,语气不悦的说:“今天我只是在旁边听审的,具体什么事情还要请刑部的两部大人问过才知道!”
其实这刑部的两位大员正是前朝太傅的弟子,一个姓陈,一个姓邓。也是杜梓进到东信朝中极力笼络的官员。为了今天能够在众人之中锉一锉司徒月和司徒明的锐气,沐春阳特意叫来他们两位,一起来参加今天的案子。
杜艳冰来到众人之中,畏畏缩缩的略行一礼。
“不知两位大人前来,有何要事?”杜艳冰问道。
姓邓的官员说道:“王妃大人,有人状告你蓄意谋杀,还特意请来了证人!”
“谋杀?”杜艳冰的心突然被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装做风平浪静的模样,“大人是在说笑吧!艳冰不过是一介女流,平素连一只鸡也杀不死,怎么能够杀死一个人?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下官也是觉得事有蹊跷,此事事关东信皇族,也不好公然府中拿人,只得请来长公主,还有几位将军做个见证,看此案应当如何审理?”请邓的官员缓缓道来。
司徒明接过了话头,道:“既然两位大人已经请来了各位见证人,本王爷也不好多言!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我这贱内犯了什么有违王法之事,本王一定不会包容!”说完这话,司徒明挪了一个椅子,坐在旁边听审理了。
司徒月也沉不住气了,问起一句:“这么兴师动众的说要来审理案子,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此案的原告?究竟是何人被谋害了,又与我们司徒一族有何关系?”
其实司徒月的心里面比杜艳冰还要紧张。那天虽然整件事情她没有亲手参与,但是作为整个幕后主脑,她若是被发现,恐怕罪名更大。只是不知道杜艳冰这蠢货办事留下了什么马脚,怎么会招惹这么多麻烦的人物。
姓陈的刑部大员见司徒月着了急,笑道:“长公主稍安勿躁!此案的原告和受害人会一并出现。”他对外大声呼一句:“把人请上来!”
只见沐春阳穿着一件素白长裙,袅袅婷婷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杜艳冰一见到沐春阳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马上惊现出死人一样煞白的神情。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得老大,眼珠子惊恐得几乎快要掉下来。
“你……你不是……”杜艳冰一紧张差点把那个“死”字说出来。
好在她咽下一口口水,生生把那个“死”又给咽了下去。
杜艳冰这一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神情,直把旁边的司徒月看得心中暗暗着急。心中骂道:这个蠢货,如何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沉不住气,露出马脚?看样子杜艳冰这个女人也不是个能成大事之人,做条狗都不够格!
沐春阳看到杜艳冰这个样子,反倒笑出声来:“怎么,王妃大人,以为自己见到鬼了么?”
杜艳冰掩饰道:“大药司胡说什么呢?只是久未见大药司大人,在下觉得奇怪而已!”
“哼,我看明王妃应该不只是奇怪而已吧!就在三天前,你还写下贴子,邀我去寒山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