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请东魁来处理吧!”沐春阳悻悻说道。
可独孤云似乎有些不情愿,墨黑的眸子带着几分诡异的光芒望望司徒辉。“就这样放过他?”
“要不然你想怎样?”
独孤云嘴角一勾,带着分戏谑的笑意,飞快的拔出身上的配剑,朝司徒辉的衣物上挥舞。沐春阳想上前拦住,只可惜独孤云出手太快,自己想拦也拦不住。
只见司徒辉身上的衣服像是漫天飞散的雪花,或是春天里的飞絮,被独孤云手中的剑划成一片一片的小布片飘散着。转眼间,本来衣冠楚楚的司徒辉竟如乞丐一般,衣不遮体。再看他那一幅睡得死沉死沉的样子,竟让沐春阳看过之后觉得好笑。
可是独孤云还不肯收手,似乎玩性未够。他又手在司徒辉的脸上狠狠的打了几个耳光。
“你……你不想活了!好歹他也是东信国的王爷!”沐春阳看到独孤云这样无礼,生怕司徒辉醒过来,再把此事宣扬出去,到那时倒霉的可就是独孤云。
“没事!”独孤云笑着说道,“我点了他的睡穴,不到一两个时辰,他是不会醒的。只怕他醒来之后,只会莫名觉得脸疼!”打完几个耳光之后,看着司徒辉脸上略有些红肿,独孤云竟然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呀,就喜欢惹事生非!竟然和一个痴傻王爷一般见识!”沐春阳责备道。
“哼,谁叫他连我家春春的主意都敢打!”独孤云不服气的说道。
几人带着司徒辉下了山。山下的马车一直等待在此,下人们看到如此情形,全都被吓了一跳。有的甚至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圣女遇刺,王爷受伤,这可都是足以让人掉脑袋的大罪呀!
沐春阳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司徒月指使人干的,这些人或许根本不知道。她安慰道:“你们先带我们回东信宫,我自会向大将军求情。说你们根本不知道此事,与你们无关!”
那些下人们这才安了心,又驾着马车带沐春阳他们回到了东信宫。
一到宫中,沐春阳就和沐春阳、火凤带着昏睡过去的司徒辉,飞快的赶到了养心殿。司徒辉中了春药,需要太医救治。沐春阳又请求敬见东魁大将军。
可还没等宫里的太监去传说,东魁竟然和司徒月远远的朝自己走来。沐春阳眼睛看着两人,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两人可能是一伙的!
东魁和司徒月走过来,司徒月先看看自己昏迷不醒的弟弟,责备刚刚给司徒辉用过药的太医照顾不力。而东魁则用傲漫的眼神看着沐春阳,道:“听闻圣女遇袭,我和长公主便一起来看看你!圣女可还安好?”
沐春阳心中冷笑,自己还没来得及派人传说,就已经知道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消息如此灵通,除了当事之人还会有谁?沐春阳因此料定,今天遇袭之事东魁也有份参与。或许,根本他就是主谋!
可是,沐春阳表面上依旧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她知道现如今是在东信的地盘之上,稍不留心,小命就不保。就算心里知道是他们所为又如何?自己手里面又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和他们当面对峙,恐怕也不能活着出去。当前只能积蓄力量,才能和他们进行周悬。
“谢大将军关心,春阳没事!”沐春阳笑道。
“本宫听说,当遇袭之时,圣女大人和王弟呆在一处才躲过一劫。圣女大人保全性命要紧,可是……这清白之事对女子而言,也甚为重要呀!”司徒月阴阳怪气的说道。
沐春阳眸子冷冷的注视着司徒月。心道,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她故意装做波澜不惊,语带讥诮道:“难为长公主在春阳性命攸关之时还关心沐春阳清白问题!只是,春阳遇袭之时,没有几个人在场。除了春阳和贴身的侍卫与宫女,只有那些逃走的杀手知道当时的详情,请问长公主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这一说,不明摆着是暗示司徒月就是策划此事的凶手,或是与凶手有着亲密的联系。从在琉璃开始,司徒月一直对沐春阳不满,这回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却没有想到竟然被沐春阳捉住尾巴。
“你……”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辩驳。
这时,一个阴沉的男声开口,“琉璃圣女,长公主也是关心你才会如此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必还要诬蔑公主呢?”
说这话的正是那东魁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