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居然值得你陪上自己的性命?”
“姑姑,这世上的事本就千变万化,成与败皆在一线之间。我若要成功,就要付出别人不敢付出的努力。一些事情,你觉得值那便值!”
风月见沐春阳这样执著,不禁有一些心疼。“但愿你所付出的,都有所值!”
两人正在谈话,只听隔壁房内传出几声“扑腾扑腾”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飞进来。
两人赶到旁边的房间一看,竟是一只鹞子。沐春阳一笑,喜道:“独孤云那小子有消息了!”
这鹞子是独孤云暗中训练好的用于传递情报用的。他和沐春阳已经商量好,由沐春阳偷偷饲养它,用于在司徒月派去人的监视中传递情报。
那鹞子被沐春阳饲养几天,对她已是熟悉。扑楞楞的飞舞几下翅膀,飞到到沐春阳的手上。沐春阳扯下它脚上绑着的细布条,打开来细看。
上面说了他几天的战迹。独孤云将军队兵分三路,一路由琉璃弟子为主,在前面主攻,另一路由风月暗中培养的义军为主,从后面夹击。前后一夹击,那些不成气侯的叛军纷纷缴械投降。
另一方面,独孤云把司徒月手下那些由江湖异士组成的队伍分配到另一边,由他们对付司徒明暗中集结的叛军。独孤云也早知道那些人的底细,就由他们自己人去斗自己人吧。
沐春阳没想到独孤云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次任将军领兵打仗居然大获全胜。心中情不自禁为他而高兴。
独孤云信中还提到,他们在围剿叛军之时已经抓获了想乘机逃脱的杜俊杰。杜俊杰狡猾无比,明明在暗中发动这么一场叛变,居然死不认帐。和那些叛军也是单线联系,知情者全部被他杀死,竟无人知晓他是整件事的幕后主谋。现在独孤云已经派人把他秘密送到琉璃宫,想问沐春阳如何处置他。至于他自己,想要等把所有的叛军全部消灭再回来。
信的最后还不忘留下弯弯的一笔,象征着独孤云那弯弯的笑脸。最后还不忘问一句:春春,可有想我?
沐春阳不禁哑然失笑,这家伙,真是本性难移呀!
想起杜俊杰,沐春阳不禁皱眉。这小子继承了他父亲的阴险狡诈,却比他老子更加嚣张跋扈,不好对付呀!现在叛军已经不成气侯,杜俊杰倒不足为惧。可是若是随意处死杜俊杰,只怕杜思鲁不服,又唆使整个琉璃国第一宗家与朝中为敌,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沐春阳眼眸轻转,忽然脑中想出了一个主意……
琉璃宫内,一处阴森的牢房里关着一个身形消瘦,面目狰狞的男子。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把我关在这里,小心我爹找你们麻烦!”杜俊杰的手脚被缚上铁链,可嘴上依旧不老实。不断的冲周转叫喊着。
许久,牢房门开,缓缓走进一句女子。
“杜公子,好久不见呀!”沐春阳轻轻笑道。
“是你!”杜俊杰一看到沐春阳,眼中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恨意,“你这个贱人,还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哦?杜公子,春阳可记不得何时得罪过你。你对春阳哪里来的这么深的仇恨呀?”沐春阳笑着问道。
“哼!你还有脸问我,我的亲姐杜夏莲不就是被你亲手毒死的吗?”杜俊杰愤怒的吼道。
“公子,你误会了!此事我已经向世人解释清楚了,我并没有向你姐姐下毒,害死莲嫔的另有其人。其中原由,相信令尊大人也清楚。你何不去问问他?”沐春阳淡淡说道,眼中没有一丝不安。
“哼,人都死了,你说黑就是黑,你说白就是白!”杜俊杰不服气的说道。
“杜公子,莲嫔的事情本就是一桩误会!你为何要你此事而阴谋造反?难道不知道纠结军队叛国可是死罪!”
这时,杜俊杰一惊,故意装做不知情的样子。“什么谋反?什么叛国?沐春阳,你不要在此冤枉好人!”
沐春阳冷冷一笑。“冤枉好人?哼,若杜公子算是好人,那天下便没有坏人了!我问你,你可知杜青、杜力、杜可为是何人?”
杜俊杰一愣,很明显是知道那几个名字,却装做懵懂无知。道:“什么杜青之类的,我不知道!我虽姓杜,可天下姓杜的难道我都认识?”
“好,你不认识。那杜青之父杜孝年,杜力之伯父杜青云,还有杜可的亲爷爷杜安,他们可都是杜府的老人呀!这些人难道你都不认识?”沐春阳质问道。
杜俊杰没想到沐春阳查得这么仔细,把这些已死之人和自己盘根错节的关系都调查得一清二楚。顿时,脸上有了一丝慌张的情绪。
“这几人都是叛军的首领之一。他不认得他们,可如何又不认得这些人的亲眷,他们可都是你父亲的好友,或是你府上的亲信。若不是你指使他们叛变造反,他们难道是自己吃饱了撑的,将一大家子聚集在一起,就为了和朝廷作对?分明就是你居心叵测,利用杜氏一族的信任,唆使他们匿名造反,再在事情败露之后杀人灭口,将责任推到他们的身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