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挣脱不开他,有气无力地任他抱着,对他的谎言乱语很是生气,提高音量喝斥他:“二虎哥,你瞎说什么?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说?你今日是吃错什么药了,尽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她的话音未落,殿门在这时被推开了,拓跋弘等人的突然出现,令苏筱筱顿时惊慌失措。不管她如何挣扎推搡,搂抱着她的二虎像牛皮糖黏着她不放,完全不把怒不可遏的拓跋弘放在眼中。
“筱筱,你……你们……”拓跋弘指着他们俩,愤怒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苏筱筱一急,重重地踩了二虎一脚,那一脚带着她的恨和怒,力道之大,痛得二虎触电一般松开她,弯腰护着脚,皱眉惨叫。
她顾不上他,赶忙奔向拓跋弘,解释道:“皇上,息怒,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子,也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子,我和二虎哥之间,什么都没有……”
拓跋弘拿开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极其失望地道:“朕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难道还是误会吗?朕很想继续相信你,可是,刚才的那一幕,你让朕如何再信你?”
“皇上,我……”
苏筱筱还想继续解释,被拓跋弘身旁的周若华阻止了,她怪笑道:“宸妃娘娘,你被万岁爷当场捉奸,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你,都是你,刚才那一切,都是你亲手设计的,我是被你陷害的……”苏筱筱厉声喝斥周若华。
周若华假装被她吓着,害怕地往拓跋弘身后藏,抓着拓跋弘衣袖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宸妃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好心邀你来璟乐宫一叙,你怎么可以这样乱污蔑人?”
“你不要再演了,我苏筱筱从来不会乱污蔑人。如果不是你扣押了二虎哥,我怎么可能会来璟乐宫?你利用他把我引来,不就是为了演这么一出给皇上看吗?”苏筱筱看向拓跋弘,他神情冷漠,她心凉地对周若华叹道:“你成功了!”
然后她自嘲地苦笑道:“是我傻我笨,才会上了你的当,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
周若华在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装得很无辜,看向苏筱筱身后的二虎,问他:“你如实告诉宸妃娘娘,你是被本宫扣押的吗?”
二虎摇头道:“周嫔娘娘没有扣押奴才,是奴才自己到璟乐宫来求她的。”
“宸妃娘娘,你听到了吧,本宫没有扣押他,是他来求本宫的……”周若华掷地有声地强调了一遍二虎的话,唯恐苏筱筱和拓跋弘等人听不见一般。
苏筱筱回头看着二虎,不可思议地问:“你来求她做什么?”
“小姐每日都和皇上待在一起,奴才有好多心里话想要单独跟小姐说,却没有机会,所以,奴才来求周嫔娘娘帮奴才营造这样一个机会。”二虎回道,当着拓跋弘的面,他镇定自若地说出这番话,看不出丝毫地慌张。
他这番话,令苏筱筱无力再辩解下去,唯有又气又恨地看着他。
二虎不敢迎视她的眸子,低下头,沉默着。
周若华看着他们,无辜地道:“二虎苦苦哀求本宫,本宫看在他这份执着的深情的份上,冒着对不起圣上的大罪,帮你们二人在璟乐宫单独相处、互表衷肠,哪知,你却反咬本宫一口,说是本宫陷害你。宸妃娘娘,做人可要凭良心,你不能这样对本宫倒打一耙……”
她这番添油加醋,更叫苏筱筱百口莫辩,恨她恨得牙痒痒,“你……”
不等苏筱筱说下去,拓跋弘吼道:“够了!”
他这一声暴怒,顿时让璟乐宫变得死寂,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
“来人,送宸妃回鸿宸宫,好好给朕看着她,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她再迈出鸿宸宫半步!”拓跋弘冷眼看着苏筱筱,对身后的太监命令道。
“皇上,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苏筱筱极力解释,拓跋弘别开脸,不再看她,只留给她冷淡的侧颜。
他的冷漠,令她住了嘴,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再相信她了,何必再徒劳费一番唇舌呢?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她安静地走过他身边,不反抗,不挣扎地回了鸿宸宫。
她一走,拓跋弘便命侍卫把二虎抓了起来,不容分说,直接送往刑部,等候发落。
“皇上,请息怒,千万不要为了宸妃和二虎这对狗男女生气伤了龙体,不值得的……”周若华亲昵地挽上拓跋弘的胳膊,笑容甜美地劝他。
拓跋弘冷冷地看着她,厌烦地拿开她的手,对她道:“不要以为你就没有错了。你瞒着朕帮宸妃和二虎那个狗奴才私会,你罪无可恕。看在后来你向朕坦白的份上,朕赦免你的死罪,你好生待在璟乐宫,禁足一月,好好给朕反省一下。”
说完,他拂袖而去,对于她的举报,他不但没有赏她,反而惩罚她,不过,想到苏筱筱的下场,她也就没那么失望了,多多少少还是赚了点的。
福林(璟乐宫的太监总管)见拓跋弘走远了,着急地问周若华:“娘娘,是不是该行动把蝉儿救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两名小太监抬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