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已经将墨卿带过去快一天了,可是云霖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温雅也忍不住着急起来。
温雅一边洗衣服,一边抬头看浣衣局外面,心想着李公公怎么还不来找她,难道就和梅妃说的那样,云霖对她已经厌烦了吗?一想到这里,温雅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小牙!你干活怎么这么不用心,这衣服你都洗了快半个时辰了!再洗就要破了!真是不让人省心!”齐公公说着,将手里的茶杯砸在温雅面前的水里,砸得水花四溅,将温雅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旁边同温雅一起洗衣服的人都悄悄都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温雅连累。
温雅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水池里一沉一浮的杯子,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倒像是在等齐公公开口。
“别说本公公针对你,这衣服你先别洗了,你去替那个谁,把衣服送到文美人那里去。”齐公公藐视着温雅,像是给了温雅天大的恩惠一般。这小牙他还以为是个很难管的刺头,没想到也就一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温雅起身,擦干了手,二话没说接过旁边那侍女手中的衣服,那侍女歉意的看着温雅,才将衣服给了温雅。
不一会儿,温雅来到了文美人的宫殿,领着温雅的侍女将她领到院子之后突然说有事就离开了。
温雅将衣服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站在旁边低着头。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喧哗声,只听一个侍女叫道:“那是文美人进宫的时候,文美人的父母送给她的,是很珍贵的玉佩。文美人一直随身带着,但是刚才一眨眼就不见了。”
一听说是文美人珍贵的玉佩,里面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响,还伴随着翻箱倒柜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急着寻找。
这时,一个侍女开门出来看到了温雅:“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浣衣局派来……”温雅才刚刚开口,那侍女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冲着温雅尖叫起来,“啊!玉佩!文美人的玉佩在这个人身上!”
话音一落,脚步从四面八方响起。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那侍女更是一个箭步紧紧抓住了温雅的衣袖,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玉佩,而这一幕,正巧被闻讯赶来的众人看得明明白白。
而这些人里,估计有文美人所有的人了,让温雅意想不到的是,云霖居然也在这里,满脸阴霾地瞪着她,而文美人却是衣衫不整的躲在云霖身后。温雅眼神冰冷的看着云霖和文美人,任由那侍女抓着自己的衣袖。
所有人都看着温雅,那目光冰冷,不屑。
“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那玉佩是家母送给臣妾的,臣妾一直戴在身上,居然被这种脏手脏脚的人拿了去。”文美人拉着云霖的胳膊,娇软无助的哭泣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桃红,这玉佩真的是从她袖子里拿出来的?”云霖轻轻拂下文美人的手,坐到了院子里。
“回皇上,玉佩确实是在这侍女的袖子里找到的,奴婢本想出来找玉佩,看到她站在这里,就来问她是谁,却是突然在她的袖口看到了玉佩上的玉穗,这才知道是她偷了玉佩!” 那叫桃红的侍女,就像是亲眼看到了温雅偷玉佩一样肯定。
“那你呢?你有什么要说的。”云霖正眼都没瞧温雅一眼就问道。
“你说,你们家娘娘的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温雅没有理会云霖,反而是问桃红。
“在半个时辰前。”桃红想了想说道。
“那玉佩丢失之前,你们娘娘还去过哪里?”温雅继续问道,桃红脸色一变,半个时辰前娘娘一直在宫里,而且皇上是一个时辰前来的,而娘娘的玉佩是在半个时辰后才发现不见的。
“说啊!据我所知娘娘今天应该没有离开过宫殿吧,既然娘娘没有出过宫门,那玉佩又怎么会跑到我身上来了!这么重要的玉佩要是不见了,你们娘娘怎么会在半个时辰之前才发现!我看分明就是有人偷了娘娘的玉佩,无处可藏,却栽赃到我头上,你说是不是!”温雅狠戾的瞪着桃红,桃红被温雅一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哇,呜呜,娘娘,奴婢没有偷玉佩,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啊。”桃红哭着扑到文美人脚边,温雅这么一说,文美人就知道事情坏了,更让她失望的是,桃红居然这么不禁吓。
“皇上,臣妾相信桃红不会这么做的,桃红自幼跟在臣妾身边,桃红的为人,臣妾很清楚,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文美人转身跪在云霖面前,哭诉着说道。
“如果不是她,那就是娘娘故意说玉佩丢了,只是桃红栽赃给奴婢?奴婢今天还想着,给娘娘宫里送衣服的宫女好好的,怎么偏偏让我给送来了,原来娘娘一早就安排了这么一个局。”温雅冷笑着道。
“你胡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犯得着对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动这么大干戈吗?”文美人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温雅的鼻子说道。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昨天不应该当着林美人落了文美人的面子,文美人要是想惩罚只管发落奴婢就是了,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