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与皇上讨论完国家大事之后,平王突然双膝跪地,对皇上叩首道。
“爱卿这是何故,快快请起!”云霖连忙从龙椅上走下来,双手将平王扶起。平王是先帝的托孤大臣,这么多年来,平王为他云霆王朝尽心尽力,替他的这皇帝排忧解难,却都不求回报,今日却跪下相求,云霖也是大感意外。
“刚才,微臣在进宫的路上遇到一个听说是要行刺皇上的女子,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事?”平王问道。
“这,确实如此。”云霖显得有些尴尬,即使与平王再怎么亲密,他也不能告诉平王,自己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被那女子给打断了。
“爱卿怎么突然问起那个女子来?”云霖连忙转移话题。
“回皇上,微臣看到那女子,惊觉与以前的故交容貌相似,而且姓氏也与微臣故交的姓氏相同,微臣可以肯定,那一定是故人之女,故人曾托我照料其一家,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她的家人,今日一见,心中深感愧疚,望皇上网开一面,饶她死罪,也了却微臣多年的夙愿。”平王再次跪地恳求道。
“平王,不是朕不网开一面,你也说了,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家人,这女子突然出现,或许就是故意来蒙骗你的,说不定还是那个人故意安排的。”云霖皱眉说道,那黑衣女子的身份不明,让他如鲠在喉,若是就这么放了,岂不是放虎归山?
“皇上,微臣敢保证,她绝对不会是刺客,也不会是那个人派来的,就算是,微臣也会想办法让她回归正途,微臣恳请皇上成全!”平王跪地不起,似乎皇上若是不答应,他就不起来了。
“爱卿请起,容朕再好好考虑考虑,你放心,朕只调查一些事,不会伤害到她的性命。”云霖无奈道,平王这才起身,对云霖千谢万谢,才躬身后退。
“去查查那个女的到底什么来历?”云霖对着空中独自说道,只听到旁边窗户无风摆动了一下,房中又归于平静。
温雅被押入水牢中,虽然现在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回暖了,但是水牢中的水还是寒彻骨髓,饶是温雅有内力护体,也忍不住在水中哆嗦。好在之前有平王打过招呼了,要不然温雅肯定不会只是呆在水牢里这么轻松了。
“皇上驾到!”没过多久,皇上居然出现在水牢之中。
一尘不染,绣着金丝龙纹的靴子出现在温雅面前,知道来人,温雅不屑的撇过脸去。
“如果你想出去的话,老实回答朕的问题,到底是谁派你来皇宫的?”云霖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抓住温雅的下巴,让温雅面对自己,云霖这才仔细打量起温雅来,十分精致的小脸写着不屑与不满,眼中的神情,与平常在宫中看到的女子大不相同,而且特别奇怪的是,他居然也觉得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我最后再说一次,没有谁派我来的,我真的只是不小心就撞上了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反正进了这天牢,就从来没有人能平安无事的出去,不过我还是劝告你一句,如果真被我逃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反正横竖都是死,温雅也懒得与云霖客气,管他是什么人,都要取她性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死鸭子嘴硬,那你就在这水牢等死吧!朕还想着如果你能如实回答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也没必要多此一举了!回宫!”云霖冷道,不管她说不说,等暗卫一回来,他就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喂!我真的是无辜的!你放我出去!你是皇上,不能平白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温雅一愣,忙冲着皇上离开的背影喊道,但是云霖头也不回,温雅气馁的拍打着水面,早知道就态度好一点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云城,平王府庄严朴素,守卫精练,马车在平王府停下,平王下了马车,就急急忙忙往府内走去。
“王妃现在哪里?”平王急问前来迎接的管家。
“王妃正在佛堂念经。”管家答道。平王丢下管家,快步就往佛堂走去,看的管家有些奇怪,王爷素来稳重,到底是什么事,让王爷如此动容?
在平王府东边偏僻的院落里,有一间独立的佛堂,那是平王妃专属的佛堂,当平王走到佛堂外面的时候,突然放慢了脚步,手抬起欲敲门,但是又有些犹豫。
“外头来的可是王爷?王爷请进吧。”不一会,里面却传来了女子清冷的声音,平王放下正要敲门的手,推门进去了。
略显昏暗的佛堂里,一个衣着素衣的女子背对着平王跪下,手持佛珠,念念有词,平王随那女子一同跪下,恭敬地拜佛烧香,然后安静地站在旁边,直到女子颂完经,平王这才将女子扶起。
“不知王爷今日来妾身这里,所为何事?”女子微微抬起头,注视着平王,这就是平王府的平王妃,她的容貌竟与温雅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她是三十几岁的模样,保养得非常好,却从骨子里透露出清冷,与温雅的活泼灵动,倨傲不逊截然不同。
“今日皇上召我入宫,你猜我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