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吩咐,尽管住在这里,不必要打探。”
一个丫鬟走进来,瞪着她。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女,眼里满是妒忌和恨。
夏芸这才发现,自己软弱无力。
其实黑衣人的**,不是那么简单,不仅把人迷晕,还无力,感觉没了骨头,其实就是十香软骨散。
当你闻到那个气味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想闻,闻后就昏迷,然后就是周身无力。
这下麻烦了,夏芸知道,自己已经中招。
也没有熊铭的消息,见不着她,一定担心。
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他怎么才能找到。
“把你们主人叫来。”
丫鬟板着脸,沉声:“主人嘱托,小姐安心住在这里,不要有其他想法。”
有,也是白想。
夏芸明白,自己被软禁。
纠结,郁闷。
“你可以扶我出去走走吗?”
夏芸无奈的望着丫鬟,自己没有办法走出去。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如此窝囊的一天。
丫鬟厉声:“主人交代,你不能离开房屋。”
纠结,绝望。
房间就无法离开,怎可能去找熊铭。
这次的目的,是为筹钱而来,现在跟熊铭失去联系。
好后悔,不该离开客栈,现在才明白,是被他们引诱出去。
一时大意,深陷布局。
突然想起,是自己打了那个紫衣人,他们才来兴师问罪。
如果猜的不错,这里跟那几个人有关系。
不知道,熊铭能不能找到这里。
她坚信,熊铭应该没事。
熊铭正在想着夏芸,不知道在哪里,是否安好。
“是不是在想那个毒女?”
紫衣人沉着脸,走了进来。
熊铭喝道:“你们是不是把她抓了起来?”
一直没有见到她,心里有一丝慌乱。
紫衣人满脸阴险,嘴角一抹冷笑:“如果想让她活命,你就乖乖呆在里面。”
熊铭站起来,指着紫衣人,大骂:“你们胆大包天,知道我是谁吗?”
“你谁关我什么事?你又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就是州府吗!
敢在我面前放肆,回头不好好惩治你们这些恶人。
闻声,挑眉。
熊铭怒道:“一个区区大牢,能关得住我吗!”
紫衣人冷哼:“知道,不过,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
听到夏芸,他就泄气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自己是一个皇上,怎能容忍他们如此放肆。
“请问你是州府大人的儿子吗?”
紫衣人怒气冲天,竟然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怒吼:“既然知道,为何还违抗?”
淡定,镇静,抬眸。
熊铭平静的望着他,低沉:“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
“皇,钦差大人。”
本来准备说是皇上,感觉不合适。
夏芸一再叮嘱,不能让他人知道真实身份。
“钦差大人,我还认为是皇上呢!”
哈哈哈--
白衣人走了进来,本来俊美的脸,被奸笑扭曲。
怎么看,就觉得奇丑无比。
一群狂妄之徒,犯下欺君之罪,还敢如此放肆!
熊铭板着脸,问道:“你们就不怕皇上知道吗!”
紫衣人冷笑:“知道又如何!”
天高皇帝远!
看样子,他们的胆子也忒大了。
熊铭沉思了片刻,问:“你们什么意思?”
白衣人阴沉着脸,:“你已经束手就擒,还想把你放了吗!”
熊铭皱着眉头,道:“那你们先把我夫人放了。”
他知道,夏芸就在他们手里。
紫衣人摇头:“一个阶下囚,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快说,你们来州府做甚?”
“奉皇上口谕,国库资金短缺,前来找州府大人商量......”
紫衣人骂道:“呸呸呸,什么狗皇帝,敢如此放肆!”
熊铭脸色暗沉,喝道:“无耻刁民,竟敢辱骂皇上。”
要不是不知道夏芸的下落,早就把他们打碎。
忍气,吞声。
熊铭沉声:“我要见州府大人。”
“岂能是你想见就见。”
“不要相信他。”
熊铭疑惑的看着他们,问道:“你认为钦差还有假吗!”
白衣人训斥:“谁知道,你们来州府是作甚。”
熊铭费劲的从衣兜里,掏出钦差令牌,闷声:“自己拿去看看,你们不相信,难道你父亲也不认识吗!”
一个州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