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用出力,可是他不一样,不仅身负了她的重量,而且还在这鳞次栉比的皇宫中腾空飞行,一个不注意就会撞到某座宫殿和大树的……
“呵,这样就害怕了麽?嗯?”坏坏地在花解语耳边吞吐着炙热的气息,冥洛夜轻哼一声,脚下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瞬间形成一股强烈的劲风,嗖嗖地从两人耳边吹过。
冥洛夜冰冷瘦削的俊脸依旧不看向前方,而是直接俯首含住她精致圆润的耳垂,唇齿舌密切配合,灵活地啃咬舔舐,引来花解语似嗔非骂的低·喘,“冥洛夜……嗯……差不多了吧……我……我还有很……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呢,你可以放心了,母妃真的……唔……”
“不够……远远不够……”喟叹地低吼出声,冥洛夜再次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将所有的话语吞没殆尽……
…………
几丈开外,一黑一粉两个跳动的身影咻地一下停在了屋顶上,目瞪口呆地盯着前方渐行渐远的那两抹耳鬓厮磨交颈纠缠的夫妻,天雷滚滚勾地火,简直无言以对。
“疾风,已经到了夜翎殿了,王爷干嘛还带着小姐到处飞啊?”小手紧紧地抓着身前男子的衣襟,织锦眼神失焦地遥望着已经成为黑点的两人,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而且也不是讨论要事啥的,居然在空中亲热……”
“呃,这一点其实我也没料到……”无比敬仰地目送着那抹消失不见的身影,疾风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对他们主子的崇拜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滚滚长江奔流不息,不由得低低赞叹道,“高……真是高……我要跟王爷学这一招……”
“呵呵,说实话王爷是飞得挺高的……”不明就里地摸摸脑袋,织锦很顺口地接了话茬,险险地看了一眼脚下,心有余悸地嘟囔道,“站在屋顶上就怪可怕的,王爷竟然还飞离屋顶几尺来远……啧啧,咱们小姐也挺厉害的,我就不行了……”
“真的不行麽?”怀中人儿一脸惊叹的模样,在漆黑的夜空中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疾风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唇,俊脸猛地靠近织锦茫然的小脸儿,哑声说道,“不如我们试一试何妨?”
“嗯?唔……”织锦还来不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唇上袭来一片火热,遂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头脑一片空白地瞪着眼前与自己零距离接触的男人,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整个人虚浮无力,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能如浮萍一般本能地攀在他的肩膀上。
“傻丫头,换气……”低低地轻笑出声,赏心悦目地看着织锦憋得通红的小脸儿,疾风紧紧附在她唇边,坏心地说道,“憋坏了我会心疼的……”
“呼呼……讨厌……”俏脸爆红地猛吸了几口气,织锦无力地挥着绣花拳头,咚咚地捶在疾风的胸膛,啐道,“登徒子,你偷袭我……唔……”
啄了啄织锦粉嫩的唇瓣,满意地看着她憋屈的小脸儿,疾风痞痞地低唤,“既然恢复呼吸了,那我们继续吧,锦儿……”说完,便再次低头,霸道地袭上那两片令人神往的柔软,细细碾磨……
…………
这边两对儿情侣忙中偷闲打得火热,那边荒山野岭处,一男一女却吵的不可开交,大有烈火燎原的趋势。
“能说的知道的,福儿已经全说了,你干嘛还拿剑出来吓唬她?你知不知道她刚才抱着我哭得有多惨?”恶狠狠地戳着男子铜墙铁壁一般的肩膀,缠·绵鄙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嫌弃地撇撇嘴道,“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没女人要……”
“那个福儿就是不逼不会说话的主儿,要不是我扮坏人恐吓她,你现在能有机会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吗?”骤雨一把抓住胸膛上那只恶意鼓捣的小手,气势汹汹地抵着缠·绵的额头,不甘落后地大声反驳道,“说我没女人要?嗯?我看你才没男人要,一个女人,整天咋咋呼呼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糊糊涂涂的,将来谁要是娶了你,简直就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
“臭流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看着眼前这张欠揍的脑袋吐出一大片欠揍的话来,缠·绵忍耐多时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另一只手猛地抱住骤雨的右臂,深吸一口气,抬起来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死丫头,你属狗的是不是?快松开你的狗牙……”
“活该,就不松开,谁让你说我嫁不出去的……哇……你敢揪我头发?嗷呜……”
“啊……这里不能咬……死缠·绵……你往哪里咬?啊哈哈……住嘴……”
“哼,咬不死你……汪汪……”
…………
呃,结果到底谁胜谁负,相信各位观众已经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