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庄子共大屋九间,小屋十九间,另有厨房柴房等九间,公子,您看这数字,都是久久之意,多吉利啊!”牙侩谄媚道。“还久久之意呢!败落的都卖房子了!”仇二在后面冷声说道。一句话噎的牙侩无言以对,只得尴尬的笑着,挠了挠头。
“公子这庄子内部建的很是精美,不过这价钱也是稍微贵了些,要五千金币。”牙侩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合适的话咱们再商讨价格的事。”凤九歌觉得也就这个庄子适合自己一行人,当即站起身来说道。
牙侩听后一喜,忙不迭的领着凤九歌二人朝镇外走去。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凤九歌二人才在牙侩的带领下来到那座庄园。远远的看去,就见青云缭绕的山岗下有一座蓝瓦庭院坐北朝南,走近后,凤九歌抬头,院门上悬挂“赵府”两大恢宏金字牌匾,漆红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铆钉,白漆刷的墙面,蓝色绵延的砖瓦,虽不华丽宽阔,但贵在精致。
牙侩打开门锁请凤九歌进入宅院内部,入眼的是一座精雕细琢的假山,假山下还有潺潺流水环绕,四面遍布青枝彩朵,各色菊花争奇斗艳,多了几分悠然归隐之意,商贾之家竟然能造出这份清幽,倒是十分难得。
绕过假山再往里行进,一座上书“荣禧堂”黑红色横匾,两侧各书“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的会客厅出现在凤九歌眼前,浓重的财阀气息仍是不能掩盖,进了厅里,家具摆设倒是一应俱全,墙壁正中垂挂一幅松鹤云泉图,两侧依次摆放两个青色大瓷瓶,两个侧门各以花屏轻掩,花屏上不过是些花开富贵,松木长青之类的绣品,至此,凤九歌对原主人清幽之类的看法几乎消失殆尽。世间,皆俗人!
出了会客厅,沿着曲折小路向东面走去。先是两间坐东朝西的大房,虽未雕梁画柱,但收拾的确是相当干净,白墙蓝瓦倒也称心,站在拐角处朝北看去,是相同的五间大房,不过坐北朝南,采光是极好的。继续向北,穿过一个拱门,就是庄子的后院,拐角处是一大一小两间,分别是柴房与厨房。接着是相连的从东向西的一排相对较小的下人房,一样是从西面拐角处又接连上两间同样的屋子,看样子应该是仓库。
出了后院,从西面返回,同样是两间大房子,整个庄子的布局很是对称,每个屋子中的家居摆设一应俱全,虽然不是很精致,但对于凤九歌来说还算合适,当即,几人回到牙行,商谈价格事宜。
“公子对庄子可还满意?”牙侩谄媚的送上热茶问道。“还可以,四千。”凤九歌利落说道。“这也相差太多了,公子在给涨些,别说这鸣远镇,就算是这整个县城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房子了!”牙侩讨价还价道。“四千。”凤九歌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公子,公子您留步,四千五百金币不能再少了!”牙侩在后面追道。凤九歌如同没有听见般,继续向前行去。“公子,公子回来啊!我六子这就拿契约去!”牙侩追上凤九歌,在身旁咬牙一拍大腿道。
牙侩与凤九歌、仇二两人又回到牙行内,仔细的审视了条文,各自签了,交了钱,凤九歌和仇二转身出了牙行,准备回客栈。后面牙侩喊道:“公子,如有需要再来找我六子,一定为您办的妥妥的。”
二人回到客栈已近中午,刚走至客栈门前,一物突然朝外砸来,凤九歌和仇二忙各向两边一闪,“啪!”一声过后,一只碗应声落地,瓷片散落了一地。凤九歌二人抬腿迈进大堂内,里面当真是一片鸡飞狗跳,热闹不已啊!
傻妇王乐家的手里抄着一个长板凳,疯狂的挥舞着,不断的朝周围的人晃动着砸去,嘴里叽里咕噜的还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老妇人站在边上,几欲想靠近劝说一二,可是不等上前,就好几次险些被傻妇的长板凳挥到,亏得旁边的仇十四(何玉莲)激灵的拽开,这才没有受伤。
地上已经有四五个食客“哎呦哎呦”的叫唤着,个个不是头上挂了彩,就是手脚脱了臼无力的垂着,有的食客怒极,就要上前给傻妇一顿教训,凤天小队的人怎么允许!两队人马很快的就打在了一起,大厅内碗碟桌椅更是漫天飞起,散落一地。
柜台上,那些地上受伤的食客的同伴不甘的冲掌柜的叫嚷着,要求掌柜的给个说法,一时间,大厅里打斗声,叫嚷声,噼里啪啦物体的落地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仇二见这一幕顿时傻了眼,凤九歌闪身冲上前去,一个手刀劈在傻妇后颈上,傻妇瘫软下来,凤九歌接过送到了仇十四(何玉莲)身边。吩咐了仇十四好生看管老妇人和傻妇二人,凤九歌忙又闪身钻进斗的正酣的两方人马之中。
仇二见此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亦闪身加入到了拉架的工作中。随着架、钩、粘,挑几个招式利索迅捷的使出,两方人马只觉一道残影从中间穿过,战斗着的两方皆被迫停止了打斗。
转头朝残影落定的地方瞧去,一身黑衣的凤九歌负手而立,冷冽的双眸扫视着众人,强大的气势外放出来,一时间众人竟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此时,掌柜的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哆嗦着说道:“公子,您看您的人伤了这么多人,还砸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