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现在躺在床上的白羽仙很是诡秘。
她明明已经用镇魂石将自己的灵力锁住了,按理说,现在的她无非就是一具没了三魂七魄的活死人罢了。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白羽仙不仅会无端端流泪,甚至身上还保存着不小的法力,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烟幻柔见白青绾被白羽仙身上的法力弹开了,担心他受伤,便朝白青绾挪动了过去。
花山盈看着坐在地上神情凝重的望着白羽仙的白青绾,也担心的跑了过去,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青绾被花山盈扶着坐在白玉床上,说:“我没事!只是我姐姐现在怪异的很,这镇魂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亦不是很清楚,真是恼死人了。”
烟幻柔坐在床上担忧的看着白青绾,因为说不出话来,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替他担心。
就在三人为白羽仙的事情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躺在白玉床上的白羽仙突然周身散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
“啊,姐姐!”
白青绾见此情景,当即从白玉床上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浑身散发着蓝光的白羽仙。
白羽仙依然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虽然面色红润,可依旧双眼紧闭,让摸不着头脑的白青绾只能在心里暗自干着急。
花山盈看到白羽仙身上撒发出蓝光,便咋咋呼呼的拉着白青绾的胳膊,问:“白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白青绾朝花山盈摇了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待我们先探探情况再说吧。”
觉得白青绾说的有道理,花山盈也不在做过多言语,只是站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浑身散发着蓝光的白羽仙,暗自揣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只见白羽仙浑身散发出的蓝光越来越耀眼,越来越浓烈,不多时便有一缕魂魄从白羽仙的体内钻了出来,朝还坐在玉石床上的烟幻柔飞了过去。
白青绾见自己姐姐的魂魄离开了体内,则是更加吃惊了,在吃惊之余,还免不了十分担心。
“姐姐!”
白羽仙的魂魄从她的**里坐了起来,似乎完全听不到白青绾的声音一般,就连看也没有看上他一眼。
她飞到烟幻柔身边,轻执起烟幻柔的右手,说:“想不到你一千年血莲竟然寄居在凡人体内,确是可怜。虽是魂魄与**配合的比较融洽,但始终没有办法归一,这才导致人妖记忆各有不同,性格更是迥异。”
说罢,白羽仙抬起眼眸对上了烟幻柔的双眼,嘴角挑起一丝苦涩的笑。
“你我都是被情所牵绊的人,不过你比我更可怜。”
轻跃起身子,白羽仙牵着烟幻柔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便直直将烟幻柔拽出了陆月夏的体内。
不过眨眼间,白青绾和花山盈便看到原是坐在床上的烟幻柔,已经恢复成了一头漆黑长发的陆月夏。
花山盈见陆月夏就像睡着了似的躺在床上,立刻惊讶的“嗷”起了嘴。
白羽仙将烟幻柔带到半空中,问:“你可愿意让我将你与这陆月夏融为一体?”
烟幻柔顺着白羽仙看的方向转过了头,望着躺在白玉床上的陌生女子,不禁蹙紧了眉。
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非要说起来的话,她先前在寻找白羽仙的哭声时,似乎在脑海中看到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头戴花环,在花田中翩翩起舞的那位女子。
不等烟幻柔回答,牵着她手的白羽仙再次开了口。
“是啊!现在的你,心智未开,体内所有的记忆又都被封印了。我问你这样的问题,也着实是蠢。”
目不转睛的盯着烟幻柔,白羽仙妖媚的眼中泛出了丝丝与她妖娆面孔完全不符合的冷光。
“不过,这也由不得你了。今生,你与他已相见,也与他必有一劫,而我必须要竭尽所能保护他的周全。”
拉着烟幻柔,白羽仙单手拦腰将她抱在怀中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嘴里默念着一段咒语。
白青绾知道白羽仙这是要做什么。
她是要将烟幻柔打入陆月夏的体内,强行让她这只妖与肉眼凡胎的陆月夏融为一体。
白青绾从未试过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施法者这样强行让一只妖与凡人融为一体,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他知道结果总归都是不好的,至于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还真是让无从知晓的他担心不已。
不过最坏的结果就是魂飞魄散,烟消三界。
“姐!”
担忧的朝对他完全置之不理的白羽仙大吼了一声,白青绾焦心不已。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他一直朝思暮想的姐姐,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她再次遭遇不测?
心一横,白青绾说什么也不能让白羽仙对烟幻柔施法,幻住一掌,直接朝白羽仙和烟幻柔中间拍了过去。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