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疼的她面色发青。
就在陆月夏因为郇明言风的一句无所谓的话而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郇明言风已经往后退了两步朝她行了一礼,准备告辞。
“等等!”
就在郇明言风准备转身的时候,陆月夏喊住了他。
“太子妃,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总之,您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就请您务必记住您的身份。如果您下次要是再对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保证会不会隔墙有耳。到时候如果事情传了出去,后果可不是您我能够承担得了的。”
背对着陆月夏说完这些话,郇明言风熟练的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白玉箫,快速离去。
望着郇明言风离去的身影,陆月夏越来越不安,同时也越来越疑惑。
该死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当初走进黑屋的人确实是郇明言风没有错啊?
抱着她,温柔的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的人,也的确是郇明言风,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目不转睛的望着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消失在她视野的郇明言风,陆月夏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可是,他为什么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呢?”
与此同时,站在巷口的飞绿揉了揉刚才被无欲治好的右肩,十分费解的说:“真是的,那个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啊?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自己右肩上的伤,衣服上的血迹还在,就是肩膀完全没事了。
想想刚才发生事情,她到现在还不能相信呢,这一切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飞绿忍不住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时,她感觉有一个人正在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抬起眸色,无欲淡漠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瞳孔里。
“嘿,和尚,原来是你啊?”
无欲面无表情的凝视着飞绿,缓慢的从宽袖里摸出一串佛珠递给了她。
飞绿疑惑的看了看无欲,又将视线定格在了他手中的那串佛珠上……
******
一个人站在巷子里沉默了许久,陆月夏现在还可以闻到巷子里飘散的香气。
“果然,我真的是只妖?说书人口中的烟幻柔就是我吗?”
苦涩的笑了笑,她也弄不清这件事情的头绪,要说明白真相,那更加不在她能力可及的范围之内。
被郇明言风的一句话弄得筋疲力尽,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别的事情了。
摇摇头,她猜想飞绿大概也已经等得焦心了,还是快点找她的好。
“飞绿。”
走到飞绿身前,陆月夏对飞绿说:“你要是玩儿够了,我们就回府吧?”
“嗯!好!”
飞绿挽着陆月夏的胳膊,两人倒是不像两主仆,更像是出来遛弯儿散心的亲姐妹。
回到府中,陆月夏在经过书房的时候,看到郇明墨正在案前练笔,而染姬就站在他的另一侧研墨。
没多想,她直接朝卧房走去。
怎么说呢,她感觉郇明墨这个人跟她似乎一样,虽说是自己打破了他“娶妻,妻必亡”的诅咒,可是他跟自己一样,都对这样明明值得一喜的婚事漠不关心,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乐的清闲自在。
坐在梳妆镜前,陆月夏看着铜镜中愁容满面的自己,脑海里不禁又想起了郇明言风对她说的那番话。
【太子妃,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总之,您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就请您务必记住您的身份。如果您下次要是再对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可不保证会不会隔墙有耳。到时候如果事情传了出去,后果可不是您我能够承担得了的。】
这话,着实有些太伤人,更是让她忧心万千。
要是,当时让她嫁给郇明墨的人不是郇明言风,而是她自己出现了幻觉,那可怎么办啊?
陆月夏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自己,这场婚嫁只是因为她的一个错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暗暗吸了一口气,陆月夏望着镜子里一筹莫展的自己,顿时感觉更加难过了。
似是郇明言风的事情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也或许说,郇明言风这个人已经成了她心里一块难以治愈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