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那些新加入五岳剑派的弟子感到疑惑不解,都有人大放阙词了,要不是现在除了五岳剑派大开山门之外,他们也不会这样选择了,至于那个什么儒门书院,鬼知道他们到了那里是否有修炼的功法,根据他们动不动就是之乎者也的节奏,估计想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天松道长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听到这些碎碎语语,立刻把矛头调转,大喝道,“都给本道闭嘴,有那个闲谈的时间,不如好好的看战斗,学着点战斗经验,再议论,全部滚回去。”
大步靠近衡山派驻地的他,心里不由暗自埋怨,这次为什么要带上那些新入门的弟子,十万弟子中就有一半是这些人,不尊师重道不说,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刘师兄,你说说这是什么回事,那个号称什么张三丰的年轻人颇有实力,对了我听说从圣武书院来投的弟子中,不是有几个好苗子吗?”话是那么问刘正风的,可他的目光却落在精英弟子群里,几个靓男俊女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刘正风也不阻挡他的意思,直接开口问道,“张学有,你说说,那个人是不是张三丰,圣武书院的院长,至于实力怎么样,天松师弟,你也知道就他们几个怎么可能知道,那可是凝成金丹成就英雄的存在,不是他们能够触碰得到的。”
这个来势汹汹的天松道长,害得众人一阵的紧张,还以为是他们的身份目的暴露了呢?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可就不是危险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要坏了大局的大事。听了刘正风的话,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众人,张学有刚想回答。
天松道长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话,“你们不会是对方的探子,故意刺探我们的行踪的吧!”
手已经放在剑柄上的天松道长,瞬间给他们的压力徒然翻倍,仿佛有一种要是他们不说实话,就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众人中阅历最浅的邓芷棋,被吓住了,嘴角直哆嗦,脸色苍白不已。
旁边的刘正风轻轻一声冷哼,示意张学有回答,“天松师叔,你说笑了,我们都是歌手,如今全国的舆论已经落实了罪人这个名号,,不能继续留在那里,至于什么探子,更是无稽之谈,我们五岳剑派可是有十万弟子,那个书院目前只有区区的千人,难不成天松师叔害怕了?”
完美!刘正风立刻站起过来,大声叱喝,“张学有你这是什么态度,不知道这是你的师叔吗?去,到后面看看旁边有没有什么突然冒出来的人没有,要及时回报知道没有?”
“是,刘师叔。”
天松道长的脸色瞬间难看,这是典型的骂自己多管闲事,反被咬上一口,手指指指刘正风,可是一时半会他拿不出什么话来形容了,只能扶扶手,大怒而去,只留下一脸抱歉的刘正风。
战斗就那么继续,一天之后,六人的战场已经越过了孤峰,打到孤峰的背面去了,但是天空上呈现的拳意滔天,太极阴阳属性就像一道旗杆,搅动着这片天地的灵气。纵横五方的剑意,恍若凌空降下了五座巨峰,尊贵无比否极泰来的东岳泰山,险峻俊华,天险一般的西岳华山,清晰隽永灵秀芙蓉的北岳恒山,落雁回返四季梦幻的南岳衡山,汉鼎中原强势无比的中岳嵩山。
这就是一颗金丹肚中藏,仙灵神秀化自然,以全身的精气神三者合一,道化神秀出属性,凝出意,剑意,拳意等等。
现场更是有弟子直接因观看了那茫茫威压的剑意,信念通达,突破了自己桎梏,除了一些心境不坚定的弟子被迫撤走,一天一夜的时间,还是有两个弟子级别的人一直都坚持下来,那就是令狐冲和岳灵珊。
再次回到孤峰下,参悟剑意的五岳剑派弟子,看到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和华山大小姐岳灵珊,竟然练起了一套既不是华山剑派,也不是五岳剑派,但其中又有各派的特点,嫉妒不已!
战斗了一天一夜的张三丰,就算太极拳的拳意是绵绵不断,如流水一般,娟娟溪流,侧重于真气的调养,消耗量很少,但也经不起五人全力的围攻。
气势如虹的剑气,华山派的剑法在岳不群的手里,已经被演绎得淋漓尽致,至少气宗的剑气,不说超越了华山前辈高人,却也不远已!眉头不由皱起,实在是五名对手的实力太强了,五岳剑派仿佛天生就是一套剑法,明明都是各自使出各个剑派的功夫,到了最后,竟然没有多少破绽,要不是自己也炼有生肖心法,两者本身就是相容的功法,让他发挥出两倍的实力,早就应该跑路了。
比起张三丰的皱眉,泰山派的天门道长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再场的人就属于他的实力微微弱,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点弱,高手过招,胜负就在毫厘之间,更何况不是修为上的差距,而是实力,实力是什么,它代表着一个修炼者全部,简单一点就是包括了修为境界,剑法,装备等等。
不仅是张三丰发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破绽,旁边的四人同样发现,四人默默地注意,就等着张三丰抓住这个弱点,四人全力攻击他的破绽。就像所有人都认为李青衣这辈子已经没有可能修炼一般,他们也认为张三丰是圣武书院最强的一个人,只要能重伤张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