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戏生走进内院直接往夏夫人的西厢院走去,两个守门的下人刚要拦住他,一见是钟戏生连忙让开道路,生怕惹对方不高兴,那天在殿外他们可都把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连家主都不是其对手,想来其武力境界定在家主之上,哪敢造次。
被两个丫鬟领进客厅里,一位粉妆玉砌的少妇和一个中年做在上方的主位上,这中年就是先前在钟府大殿略矮于夏夫人的那个,也就是她的夫君钟府老三。
走进去后他直接坐到了一侧椅子上,并且懒散的靠在上面,按理说这钟戏生身为晚辈,一般都要先给长辈见礼等长辈允诺后才能坐下。眼见对方丝毫没有半点礼仪之风中年男子眉头一皱,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转而看了眼夏夫人,询问其意见,不过夏夫人早已见怪不怪,当初对方还做在家主之位上呢。
钟府老三懦弱成性钟戏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用什么事都是其夫人做主,今日一见还是真是如此。
丫鬟上了茶后夏夫人才道:“戏生,这是你三叔父,你以前见过的”。
“夏夫人能不能把那天我昏睡过以后发生的事情给我说一遍?戏生先谢过了”
三叔?老子被赶出内院的时候也没见什么三叔二叔幺叔的,现在倒好,还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一个三叔父,他对钟府所有人都没有一丝好感。
“你……”钟府老三手掌拍在桌子上,一而再再而三被钟戏生无视,是个人都会怒火中烧。
而一旁的夏夫人急忙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先坐下来,不过钟府老三见钟戏生这货竟然还在自顾自的品茶,这下子他要再忍下去都觉得自己就快成忍者神龟了。
钟老三一改往日懦弱的性格,终于男人了一把,挣脱夏夫人的手后便朝钟戏生扑了上去。
啸天烈日掌,钟府独门绝技,如果武力境界不够的话只能叫做烈日掌,掌心是没有颜色的,而武力境界一旦达到淬体境二十年以上,烈日掌便会转换成啸天烈日掌,掌心为红色的。
双手化掌,一上一下的锁住对方退路,体内的内力瞬间都灌输到双掌之上,这一掌以他进入淬体境三十多年的武力境界使出来,普通人被击中会瞬间震碎体内经脉,五脏六腑俱碎而死,他今天打算好好教训眼前这个狂妄自傲的人。
夏夫人见夫君已经迎上去,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不过见到钟戏生还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品茶,她心底突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戏生,手下留情!”话语刚落只见钟戏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钟老三的身侧,软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指着对方的胸口,而钟老三的双掌还停留在空中,保持着原先出掌的姿势,头顶天花板还时不时的掉下木屑……
“我今天并不是来和你们切磋武功的,我只想知道那天我昏睡过去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太上先祖避天棺里的又是什么?”
把剑收了回来,方才钟老三双掌快要击中他的时候,他侧了侧身子拔出软剑往空中窜去,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对方的双掌,在空中倒起身子以剑身为支撑点一个回旋舞出大片的剑花往前方席卷而去,不过这些剑花却不是对着钟老三的,而是往空中去的。
夏夫人过来扶着他夫君坐了回去,脸上还是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如果说当日在大殿里对方是趁家主没有防备偷袭才制住家主的话,那么刚才就是明刀明枪了……
过了会钟戏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起身告辞离去……
等他走了以后夏夫人才缓过气来:“让你切莫意气用事你不听,如果不是咱们先前交好于他,此刻你脑袋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个未知数,”。
“我就是看不惯他的目中无人,不过……”
“扑通……”话还没说完这时天花板上的木屑全部掉了下来,露出一个三尺大的窟窿,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人……。
而另一边,长孙府。
长孙府大殿里长孙风鸣端坐在主位上,下方站着一位温文尔雅的青年,一身锦袍。
这时长孙风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只竹筒状信笺,这种竹筒状信笺称之为“玉简”这是修真界的称呼,而这玉简记录了一套无上功法,名叫:《太上忘情真经》。
顾名思义这是一套霸道极端的功法,走的是无情道。而信封外面和一般信封的并无两样,上面写着:钟家后辈亲启。
长孙风鸣皱了皱眉头,把信递给了下方的少年,随后闭目沉思起来。
“谦心,这事你是怎么看的?”当下方的青年看完信的内容长孙风鸣问道。
“父亲,太上忘情真经虽然是一套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顶级功法,无论是威力还是修炼速度都堪称独一无二,不过,修的却是无情道”
“何谓无情?说白了就是没有感情”
“单凭这一点就不值得去修炼,倘若一个人拥有纵横八方,俯视众生的修为,却是个没有感情只知道杀戮的机器,这将是何等的悲哀……”
长孙风鸣满意的看着台阶下的青年,满脸的慈爱,再假以时日儿子定能在朝政有所作为,可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