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三竿,临安迎来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可惜是秋日的中午,不少人还需要穿着棉袄。
凌楚盘腿一个人坐在,手中印决飞速变化,丝丝缕缕的元力顺着凌楚的经脉缓缓流进,沉浸在修炼之中。
时间过得飞快,校场上的战斗也告一段落了,凌楚这个第一是怎么都跑不了的,只是热闹的校场并没有他的踪迹。
皇宫建造的建筑师倒也真是一位奇才,能把皇宫建的巍峨之间又不乏秀美,当真是了不起。
流月殿是皇宫接待贵客最好的地方,虽不说奇秀天下,流连忘返,但也算得上山清水秀、别具一格。
流月殿大都是以亭阁的样式建造,其中流月亭有最为出名。
高高隆起的八尖角顶,红柱碧瓦,两缕青柳飞絮,眺望而去不远处还有几缕漂浮的青烟,这烟并不浓,像是一个未施粉黛的女子的那一簇娟烟眉。
约有十来人端坐在流月亭中,神情有些严肃,气氛不乏凝重之意。
“大哥我们来这里也有许久了,那狗屁雪天帝不来接见我们也就算了,连出一趟这狗屁亭子都不能。”
面对自己这个絮絮叨叨骂个不停的弟弟,风骨林倒是并没有什么反感之色,反而带着一丝丝促成之意。
“好了小弟,此时就不必再说了,我们就好好的等吧!”
风骨林这话像是一颗落进深水中的石头,咚的一声就再也没有反应。
再有一处倒也是风景宜人,美艳不可胜收,三两座假山,六七亭阁,倒像是一幅字画,清秀隽永,一位身着绿色流溢群的少女莞尔而立,与这风景倒是极为相配。
宁静的画卷就在这时被打破。
“七公主,凌楚校场与刘陵起了争端,好像还答应了决战,赌注是自身的性命。”一个年纪不轻的中年公鸭桑,头微微下垂对着少女说道。
“好了洪公公,我知道了,你去告诉母后,就说儿臣去了校场。”绿衣少女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就离开了,那个被绿衣少女叫做洪公公的家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那里并没有动,看着绿衣少女离去,自己的脖颈出多了一道血痕,滴滴答答的鲜血流躺在地上,溅起一道道血雾,妖媚光幕出现在绿衣少女的身后。
相比这里校场倒是热闹的紧,凌楚的挑战不但没有让众人平静下来,反而造成了一种错觉,禁军其实也不是太强,这十六个钢铁家伙现在不就是禁军的测试工具,于是众人看着那些令人发秫的铁家伙脸色也好看的多了。
“碰碰。”铁石之声四起,星火飞溅。
“你看杨木那家伙恐怕坚持不住了!”
“我看不一定,至少。”
“你去安排一下,叫秋越马上来见我,这个刘陵还真是靠不住!哎!”校场一隅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紫袍金冠的中年,阴着一张脸,微眯着双眼,对一个青衣公鸭桑小声说道。
那人并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微微一点,然后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了,一双阴森的双眼。
龙椅之上,一张即将要发怒的脸,只是一直隐忍着,将头上稍稍向左边一偏,喃喃的说着些什么,八成与那青衣有关。
虎峰侯神色平静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双眼目不斜视,好像台下的比赛才是世界上最精彩东西,一点都不想错过似地。
不一会儿一个灰衣禁军一路小跑到虎峰侯面前,耳语一阵,虎峰侯那张鹰坞狼视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一丝微笑了。虎峰侯平淡的从衣袖口中拿出一个类似火折子的长筒,快速的将上面的盖子拧开,露出一根细细的长线。
“好了”
一声闷如雷霆的喝声,立即蔓延到校场的面一个角落,本来喧嚣的校场顿时安静了下来,这倒不是雷霆喝声的效果。
而是那两道惊人的气势突然升起,两股气势一强一弱,突兀的落在校场上倒是压迫的众人有些难受。那些不曾修炼的文臣几乎是在压迫感出来的时候,身体立即就倒地昏迷了。
一些修为尚还不错的家伙,确实将头微微上抬,打量着这两股威压的来源。
虎峰侯紫袍无风自动,淡淡的紫色像是一副极为厉害的盔甲,刀剑不入。相比虎峰侯,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气势倒是更胜一筹。
龙椅之上的中年男子气势极为凌厉,像是一把刀削剑出的兵刃,一股冲天的气势,直憾灵霄之上,流动的气势宛如深涧飞瀑,一击之下宛有千斤之力。
就在这时校场周围冲出一名青衣和一众人马,看情况这青衣与这一众人马并不像是一伙儿的,青衣双肩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两个铁钩,死死地锁着琵琶骨,此时就是以一个囚犯的身份出现的青衣,脸上没有任何神采,抽动着的脸庞,微微一抬头看着薛睿,半晌没有说话。
薛睿见此倒是并没有什么异色,只是那闪动的眼眸略微变得有些凌厉,看了好一会儿,薛睿将头转了回来,一又坐在龙椅上。
“秋渊你当真要如此吗?”
长叹之下也难隐一丝阴狠,不知道是秋渊似乎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