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麒。小学我们班女生总往我叫泄气儿,我爸常跟我说,儿子啊,谢麒这名字多响亮,你要是个女孩子我还叫你谢凤呢。在我小时候有一段离奇的经历,也是我不平凡的一生的关键。
那时我只有五岁和爷爷奶奶住在村里。一天十五的晚上我记得那时正是腊月天气很冷,月亮很圆我和爷爷往家走。我走着走着突然肚子痛,大概是吃坏肚子了。爷爷怕我冻着把大棉袄给我,让我到不远处的小树林拉,拉完后叫他。我找了个空地方在那蹲着,忽然我发现在我前面有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脖子还戴了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块玉佩跪在那里,仔细一看是一只黄鼬。黄鼬,也叫黄皮子,也就是所谓的黄鼠狼。我很小就听爷爷说黄鼬拜月的故事,说有道行的黄鼬嘴头子是黑黑的会在月圆之夜跑出来,朝着圆月诚心叩拜,碰见路过的人就会问:“我像什么?”路人如果回答像人它则变化为人。从此便可以人的模样混迹人群,为非作歹。所以不要回答它,对他破口大骂,骂的它跑回窝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话说有一拾粪的老头,背着粪筐,拿着粪杈,在官道上拾粪。忽然,迎面走来一只黄鼠狼,只见它头顶一块儿牛粪(牛粪块儿大似饼,顶在头上如遮阳挡雨的草帽儿),左手拎一根小树枝儿,就象二齿粪杈,右手拎一个呱呱叽(一种鸟)在芦苇上做的巢,就象一个粪筐,一个拾粪的老头儿。黄鼠狼走到老汉跟前,站定,望着他老汉握紧手中的粪杈,望定它。黄鼠狼盯着老汉的脸问:“老哥哥,你看我像什么?”老汉知道,他碰上了有道行的黄鼠狼便破口大骂“滚!我看你像个王八蛋!”那黄鼠狼直溜一声跑没了影。
书归正传,在我身前的那只黄鼬跪在那里两只爪子合十恭恭敬敬的朝着空中的圆月不停叩头,把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屎拉到一半怎么也拉不出来了。不一会儿它果然回头看着我尖尖地问我“小孩儿你说我像人还是像神?”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到:“妖怪啊。”也没顾得提裤子,掉头就跑,啪的被树根绊倒,脑袋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
我感到身上轻飘飘的,睁开眼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一家人全都在病室里守着我,妈妈紧握着我的手哭着说“儿子你快醒来吧,别吓妈妈了。”我坐了起来一把扑到妈妈怀里,可没想到我竟然像空气一样穿过了妈妈,再回头看竟然还有一个我躺在床上。妈妈也没有感觉到我,还是紧握着我的手哭着。我呜呜的哭;“妈妈小麒在这啊!”妈妈就是听不见,我又到爸爸身前喊爸爸,可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喊大家就是听不见看不见我,急得我团团转。
爸爸安慰妈妈说,别哭了,儿子他很快会醒的。妈妈还是哭哭啼啼的,爷爷在一边着急的说,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小麒。爸爸说,爸,这件事不怪你。爷爷唉的叹了一声,还是不停地说,都是我不好。而奶奶却是一直默默坐在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可他们不知道我就在他们的身边喊他们。
我觉得呆在这里没有办法,出去试一试。我刚一出去,只看见很多的人,男女老少,他们都面无表情的往东边走去,没有一点声音,他们是要去哪?其他人像是和爸爸妈妈一样,看不到他们也包括我。这时一个护士阿姨从我身后穿了过去,没有一点感觉。我看着自己的手,脚,身子。我当时对于死并没有过深的认识只知道是很可怕,而当时我的的确确以为我自己死掉了。我急忙忙的跑回了病房,见大家还在悲伤,我跑过去再次拼命的摇妈妈,希望她能看到我,可结果还是一样,她依然担心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我无助的蹲在病室角落。
晚上,医生查完房后只剩下妈妈在病房陪我。一会儿妈妈可能是上厕所去了,病房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自己在病室里,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不免有些害怕。门突然开了,进来的并不是妈妈而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看着我自言自语说“还好赶上了。”它又问我“小孩记得我是谁吗?”我开始还纳闷,可仔细一看我想起来了,我认得它那块玉佩,是那只黄鼬!它应该是来报没有成人形的仇吧。想到这我大叫救命不停地喊妈妈。黄鼬说“好啦好啦,不要哭啦毕竟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想不想和家人团聚呢?”我犹豫半天哆哆嗦嗦的说“想想。”黄鼬摘下玉佩说“唉,救人要紧,注定现在与他无缘再见,只有等到以后了。”说完走到我肉身的床边,用爪子尖扎了我肉身的手指头一下,血顺着指尖滴在玉佩上,那块玉佩是一个圆形的玉佩上面是一个太极八卦的图案。玉佩滴上血后分为两半一阴一阳。把阳的一半戴在我肉身的脖子上,阴的一半给了我。然后指着我的肉身说“小孩你躺上来,你记住绳子不能断也别再把玉佩分开,更别摘下来,切记!”我扭扭捏捏的爬了上去,刚往后一躺两块玉佩像磁铁一样,把我吸回了肉身。我忽然感到憋的喘不过气来,难过极了。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中午了。我感到浑身酸痛,模糊的睁开眼静,听见妈妈高兴的喊到“儿子你可醒了,吓死妈了。”我一听我真的没事了,扑到妈怀里哭着“妈妈,妈妈”
医生说像我这种头骨出现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