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说到这里,又嫣然一笑道:“到了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林老的苦心所在,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有点不适了呢?我之所以故意和你说这半天的话,目的就是要等你药效发作啊!”
“妇人最擅长什么,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其实两个字就可以概括--蒙蔽!当然,我这指的可是恶毒的妇人,偏偏我这妇人心之毒,就是按恶毒妇人的标准来制作的。”
“千万不要以为妇人心的药效会和普通毒药相同,你不会察觉到任何疼痛感的,如果你觉得心头慌乱,呼吸急促,一阵阵的焦躁,那么恭喜你,你已经中了我的妇人心。”
“接下来,最多半个时辰,你就会心智癫狂,有目不能视、有口不能言、有耳不能听,如同一个被恶毒妇人蒙蔽了的傻子,从此变成一个瞎子、聋子、哑巴。”
“当然,以你的能耐,也不至于没办法解毒,不过我估计,起码三五日之内,你是没办法和我们周旋了,有这三五日的时间,我们大有可为。”
一句话说完,白鹤忽然双目一闭,“噗通”一下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了过去。
我们先是一惊,随即大喜,这分明是天枢门主抽离了对白鹤的控制,薛冰一见,急忙大声说道:“快!逼出他头颅之内的银针,那银针就是个导体,没了银针,天枢门主就无法控制白鹤了。”
镇天急忙一闪身到了白鹤近前,将白鹤扶坐了起来,单掌“啪”的一声,击在白鹤脑门之上,就听“嗖”的一声,一根银针从白鹤后脑飞出,跌落在地,发出“叮”的一声响来。
银针一出,众人就松了一口气,之前乌鸦也曾被天枢门主以银针控穴,将乌鸦当成傀儡使用,手段如出一辙,只是白鹤没有乌鸦那般的坚韧毅力罢了。
随即白鹤幽幽醒来,一睁眼就是一脸迷茫之色,看了看镇天,奇声问道:“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明显之前之事,他根本就不知道了。
当下镇天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白鹤顿时出了一头的冷汗,翻身跪倒在镇天面前,沉声道:“白鹤该死,一时不查,为奸人暗算,差点害了大哥,请大哥责罚!”
镇天伸手将白鹤拉了起来,大笑道:“你何罪之有,又非你本意,如今得脱银针所控,自然还是好兄弟,不过,这回你可得多谢谢薛冰,要不是她巧使妇人心之毒,大败天枢门主,你现在还被人家控制着呢!”
白鹤转身就拜,薛冰急忙扶起道:“都是自己人,本是份内事,我也是凑巧蒙对了而已,不足挂齿。”
镇天“哈哈”大笑道:“弟妹不要谦虚,天枢门主和我们争斗多年,几时吃过这样的亏,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就中了你的妇人心之毒,这种手段,当真匪夷所思,我镇天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他这一说,其余急人也连声称赞,都夸薛冰这妇人心之毒使用的巧妙。
薛冰却笑道:“你们还真信啊!哪有什么妇人心之毒,天下倒是有毒药是可以控制人意志的,可哪有间隔十万八千里就能施展的,任何毒药,必须沾身,方能发挥效用,这是物理效用,无法改变的,我随口胡编,借林老之威名,欺骗天枢门主罢了,世上最毒之物,只有丹顶红,哪有妇人心。”
“其实我已经告诉他了,妇人心最厉害之处,就是蒙蔽,我心口胡扯什么妇人心之毒,也是蒙蔽他,他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我们听的一起愣住了,薛冰继续说道:“心慌焦躁,呼吸急促,都是人在事情失败之后的必然反应,天枢门主免不了,我之所以说他中了毒,只是让他无暇顾及白鹤,只要他的念力一放开白鹤,我们逼出白鹤头脑之中的银针,没有了导体,他也就没办法了。”
“不过,以天枢门主之能,只怕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被我愚弄了,恼羞成怒是难免的,像他这样的人,可以接受实力上的差距,却不能接受被人愚弄,这对他来说,绝对是莫大的侮辱。”
“何况,我们也是直接得利者,起码白鹤道友被救了回来,他之所以选择控制白鹤道友,无非是因为白鹤道友的丹顶红之毒,这样一来,他手中的牌,又少了一张。”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更是纷纷露出笑意,我们和天枢门主对阵至今,期间也曾伤过他,却从来没有一次是在计谋上胜过他,这次薛冰不但带着我们接连挑了他三处基地,使天枢实力大损,还直接用计谋碾压了他一次,估计天枢门主这时脸都气成茄子了。
众人对薛冰的智慧,更是佩服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纷纷交口夸赞,薛冰倒不以为然,转头对那白鹤说道:“白鹤道友,有一事我得问你,你是何时中了银针控穴的?”
白鹤一愣,茫然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记得万仙谷血战,师傅被暗算了之后,我就冲了过去,却找不到何处来,只好和通臂、金豹大战妖界老祖,就在天枢众人准备撤退之时,我就觉得脑后一麻,随后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
薛冰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镇天道:“镇天大哥,要这么说,只怕魅影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