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摇了摇头,对千影的说法表示了否定,目光又看向了薛冰,薛冰略一沉吟,苦笑摇头说道:“既不是创始元灵,就没按道教的规矩出牌,不过,这伙家伙眼里哪还有什么道家正统,要以我所料,搞不好最后一层供奉的是天枢门主,以龙头面具的形象塑造,可否正确?”
疯老头“哈哈”笑道:“终于有你猜不出来的时候了,不过这回小华一定猜得出来。”说着话,将目光转向了我。
我顿时一愣,薛冰都猜不出来,我凭什么就一定能猜出来?刚想摇头,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忽然闪现出一个影像来,脱口说道:“是那黑煞神君?”
疯老头竟然一点头道:“对头!正是那黑煞神君的神像,用的还是那老神像,只不过外表涂了层金粉,看上去更加威风凛凛了。”
我脑海之中,各种零星片段疾闪,将往事迅速的过了一遍,脱口而出道:“这事不对!那条大蛇,已经被杀了,我亲眼看见的,蛇肉都被炖了,供着它的神像,还有个屁用,里面必定有猫腻。”
疯老头“嘿嘿”笑道:“我当时一见,也和你的想法一样,当时就蒙圈了,脑回路肯定不够用啊!说实话,供奉天枢门主的神像,我都能理解,可这供奉黑煞神君的神像是几个意思?”
“可随后,我就明白了过来,这里面不但有猫腻,而且和我们的关系,将会十分密切,尤其是你!”
我刚想接着问下去,包间房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一进入包间,就“呵呵”笑道:“各位都早来了,真是抱歉,我才开完会,我这职位你们都知道,烦心事情少不了,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顿时又是一愣,这第二个人竟然是李局长,这家伙也许确实在某些地方可以帮助我们一把,可如今我们和天枢的战场,全都在人烟罕至的地方,叫他来又什么用?说句不中听的,他在我们和天枢之间,简直连个小喽啰都算不上。
一想到这里,我急忙看向薛冰,薛冰却微笑起身道:“李局长客气了,你贵人事多,忙点也正常,不是有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这些年来,你可帮了我们不少忙了,请你吃顿便饭,略表心意,等等也是应该的。”
李局长别的本事或许稀松平常,可对应酬一事,那可是专家级别的,当下连连笑道:“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和我见外了不是?别人不知道你们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你们哪个是凡人?我能为你们做事,那可是积福三生啊!”
我听的直皱眉头,这都太虚假了,当下也不看那李局长,薛冰和疯老头却笑呵呵的招呼这李局长坐了下来,就坐在疯老头身边,还是个上位。
李局长来了,关于五龙观的事,我们自然住了口,这家伙可不保险,任何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那李局长也挺识相,一坐下就对疯老头说道:“树老,不是我有意推脱啊!最近这上面查的紧,吃饭应酬都在调查之内,我这位置吧!眼红的人也多,一个搞不好就被双规了,所以啊!这顿饭,心意我领了,可我真的不能吃,也不敢吃啊!”
一句话说完,赶紧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老交代的事情,我可已经办好了,你让我查的那人,我已经查出来了,不过这事情,让人很是不解。”
我一听就明白了过来,感情疯老头让他查谁的底去了,估计是何处来,薛冰已经说过了,这次要对付的,就是何处来,用李局长的职务之便,查询何处来的底细,实在太合适了。
那李局长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说道:“这个名字,明显是假的,何处来,何处来,分明是不想告诉别人他从哪里来,不过好在我利用了职务之便,终于查出了点眉目来,可是这个人却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我们一听,顿时互相对视了一眼,果然,疯老头让李局长查的,就是何处来的底细。
疯老头笑道:“那你说说,这人叫什么名字?出生于何地?死于什么时候?因何而死?”
那李局长笑道:“我当时就想到了树老你一定会问这些,所以,我将关于这人的详细资料,全都记了下来。”
“这人本名应该叫魏梦机,具体出声年月不详,应该是在民国动乱时期,一生孤独,常年行踪不定,没有后人,大概在二十年前就死了,但是关于此人之死,倒甚是玄妙。”
“传说这人深得阴阳之法,在二十年前,此人曾在一处叫五龙岭的山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居住过数年,和山村百姓相处的甚是融洽,出手阔绰,又喜帮助乡亲,很得当地百姓拥戴。”
“有一天,这人忽然自行置办丧葬之物,找石匠做了一口石棺,吩咐隔壁邻居,说自己即将身死,恳请邻居在自己身后,将自己给葬了。”
“其时这人身体正常的很,邻人只当他开玩笑,就随口问他何时死,他掐指一算,说隔壁有村,村上有一户姓王的人家,王家儿子刚从外地带回个媳妇,不用一年,王家媳妇生子之时,也就是他去世之时。”
“当时这邻居也没当回事啊!笑呵的应了,大约过了十来个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