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他看来,我上次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一度受制与他,如今大言不惭的要取他们首级,自然令他难以忍受。
那虫翁却颇能沉得住气,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哈哈”大笑道:“好气魄!好胆量!明知道镇天带着妖族人手都吃了几次瘪,却还敢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不亏是老王家的子孙,没丢老王家的脸。”
接着话锋一转道:“我再问你,我知道你们老王家就你一根独苗苗了,你可曾娶妻生子了?”
我顿时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你还有闺女没嫁掉吗?不过如果也是像肥姐一样的,我可不要,我可没兴趣娶一个整天扮成肥婆的侏儒当媳妇。”
即使我如此讽刺,那虫翁依旧不愠不火,摇头笑道:“我女儿就那一个,她也不是天生的侏儒,只是她修炼七色繁花的时间太早,导致身形相貌永远停顿在了女童的模样,如今也在终南山一战之中身亡,就算你想娶,也没得娶了。”
“我问你可曾娶妻生子,是问你可曾留有后代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又是老王家的独苗苗,如果你还没有后代,今天又死在了这里,那你们老王家可就真的绝后了。”
我昂头大笑道:“就凭你们?就凭你们这点破虫子,我分分钟将它们全烧成灰烬你信不信?我也看在你年纪一大把的份上,劝你要不就趁早走人,回你的岭南当你的虫师去,要不就赶快示警,叫天枢门主出来和我打吧!你们根本就不够看。”
其实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千万不要喊天枢门主出来,最好你们爷儿两都不要一起上,但面上却一点惧怕之色也没有显露出来,反倒一脸轻蔑,狂态毕现。
那虫尊再也忍不住了,一跃而起道:“父亲,我早就说过这小子牙尖嘴利,冥顽不灵,用不着和他多费口舌。”
“这小子曾是我手下败将,一度被我所制,父亲你且观战,待我直接将他拿下,交给天枢门主发落就是。何况天枢门主一直也为这小子头疼,我若将他拿了,也是大功一件,从今以后,还有谁敢小瞧我们虫师?谁还敢让我们来守这断崖?”
我一听有戏,这老小子要和我单挑,这正合我的心意,我就怕他爷儿两一起上呢!这样即不示警,还和我单挑,别提我多开心了。
而且听这小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对守在这里似乎很不满意,而且好像虫师在天枢之中的地位,也不算高,起码另外两位供奉的地位,就在虫师之上,这话中都带着愤慨呢!
当下急忙火上浇油道:“我说虫尊,你就别死吹牛了,你根本就不够看,派你守第一道关口,就是因为你没什么真材实料,要不这样,我不攻击你,只要你的虫子能碰到我,就算你赢如何?”
我话里故意设了个套,我说我不攻击他,可没说不攻击他的虫子,只要将他的虫子弄死光了,就替后面的人手消除了一大威胁,而且如果他的虫子能碰到我,我也就受制与他了,想不认输也不行啊!
那虫尊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一双眼睛看向虫翁,双目之中满是恳请之色,显然他虽然激怒不己,可那虫翁不点头,他还是不敢擅作主张。
那虫翁看了看虫尊,又看了看我,终于长叹一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尊儿,你就教训教训他吧!不过也用不着什么都听天枢门主的,如果顶不住,就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