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忽然一掌按在水之壁垒上,顿时一股气劲对着那个通道的方向打了出去,那些虫子虽然各能克制五行术,却也无法和乌鸦的气劲相抗,顿时倒飞而出,总算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
一掌奏效,乌鸦却一转头道:“这样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必定被活活困死,你们跟着我,硬冲出去,一冲出去之后,大家分头走,能活一个是一个,千万不要硬拼,这虫子的数量太多,硬拼只会徒增死伤。”
乌鸦话一落音,外面就传来虫尊的笑声道:“怎么?还做困兽之斗吗?这七色繁花的威力虽然没有我的血骨三虫厉害,却胜在数量足够多,七系七色,一色千余只,合计七千多只,我蚀骨之虫尚有三百多只,附骨之蛆也有两百来只,嗜血之虫也有千余只,合计近万之数,这还没算我可以召集来的各种虫子,我倒想看看,你们究竟能守到几时?”
我一听这个数量,心中就是一惊,急忙伸手拦住乌鸦,看了一眼何处来道:“如果我把你体内的虫子逼出来,你能不能杀了虫尊?”
何处来一摇头道:“不行,虫师由于生存环境十分恶劣,不但得提防敌人算计,还得防着自己人算计,所以往往都会做足自我防护,如果我修为够高深,倒也还可以做到,可我的修为太低,所依仗只有梦杀之术,对一般奇门中人,还可以一试,对虫师却造不成伤害。”
“十年之前,虫师三绝在岭南作恶,我就曾去过,和他们三人各自发生过一次较量,和肥姐半斤八两,她伤不到我,我也无法打败她,对虫尊的攻击,却全部无效,看见虫翁的时候,我直接没敢出手,但是他却对我所站立的地方笑了笑,很明显是发现了我。”
说到这里,何处来苦笑道:“天下任何奇门术,都有克制之法,即使是先天一脉的梦杀和九阴之体,也有可克制的办法,九阴之体如何克制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虫术对梦杀的克制,还满严重的。”
“听说当年先祖建立猎杀,所选五脉十人,互相之间就是可以克制的,为的就是一旦有一人坐大或者野心膨胀,可以有克制之术,当时五脉十人之中,有七人都唯先祖马首是瞻,唯有虫师一脉不大买先祖的账,也许,这就是当年虫师一脉不服先祖的原因之一吧!”
乌鸦一听,就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只有按我说的办,我第一个,小马跟后,小华你修为最是身后,背上何处来,我们一出去就缠住虫尊,你先跑,你一跑了之后,我们随后就走,到我们下车的那里集合。”
说到这里,略一犹豫,沉声道:“以日落为限,如果有人日落之前还未到,那就不用等了。”一句话说完,面色也凝重了起来,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小马驹一点头,什么都没说,可双目之中却忽然透露出一丝不舍和一丝坚毅来,我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他们说随后就走,无非是宽慰我罢了,只要我一走,两人必定都死缠虫尊,让另一人可以退走,自己留下死拼,绝对不会先行退走。
而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他们两人都永远留下,我不认为在那么多虫子的围攻下,他们还能有活命的机会,何况对手还是虫尊这样的高手。
乌鸦话一落音,何处来就面色一变,刚想说话,山洞外面陡然响起两声长啸,随即有人高声喊道:“门主,是这里了,虫尊在这里,堵住了一个山洞,估计何处来他们都被困在山洞之中。”
一听声音,我们几人顿时就全都面容一涩,这竟然是镇地那厮的声音,显然是天枢门主等人赶到了,没想到这些家伙来的这么快,这当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倒霉事儿一浪接一浪的来。
果然,随即一个悠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果然不亏是虫尊,一出手就将他们困住了,令老夫佩服的很啊!”听声音,正是那天枢门主。
随即就又有声音响起道:“久闻虫师三绝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不虚,门主手下有这般手段的人在,何愁大事不成。”
我们一听就又是一愣,这声音竟然是那妖界老祖的,敢情我们上回出手救了镇天,真的将他逼的投身了天枢,这老家伙手段可不弱,是个大麻烦。
随即江白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祖这话可就错了,虫师三绝是我们天枢的五大大供奉之三,可不是手下。”
我顿时一愣,五大供奉?这虫师三绝只是其中之三?那剩下两个是谁?虫师三绝中的一个虫尊就可以困住我们,那另外两个还未现身的,是不是更厉害一点?一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心烦。
紧接着镇风、天下第三和祁连苍龙的声音也纷纷响起,交口称赞起虫尊来,我一听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天枢门主带了这么多人来,无非是得到了虫尊要杀我们三人的消息,又将他抬的这么高,也只是使他无法拒绝天枢门主罢了。
那虫尊心机如此之深,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当下“哈哈”一笑,连声道:“各位自家人,莫要客气,我兄妹二人办事不力,只能将几人困在山洞之中,却无法将其擒获交与门主,小妹更是失手被王小华所杀,实在愧疚,还请门主责罚。”
几人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