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晚些时候,帝都城南镇南王府上,秦海天看完法修着人带给他的信函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时机已到!狗皇帝必死无疑!”
他孙子秦琪两眼泛光道:“爷爷,您是说鲁尔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没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日正午便是华尔罗斯授首之日!”秦海天对于法修的信任度可谓极高,一缕长须道:“孙儿,你明日午时三刻即随我引领族中精兵直冲帝都!”
“啊?!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杀进去?爷爷,华尔罗斯本身就有一级天空武士的修为啊,帝都皇城的三万禁军更是个个都有斗士巅峰或是青铜武士的修为,咱们家族不过三千精锐,如何胜得过十倍于我方的军士?”闻言,秦琪大惊失色。
“呵呵,如何作战鲁尔法修已在信函中讲解的甚为详细了,你自己拿去看看吧!”秦海天没有再解释什么,一甩手便将信函抛给孙子。
秦琪一览,面色顿时转危为喜:“妙,实在是妙啊!只要依照法修所言,咱们三千精兵足可匹敌百万帝国守军,又何惧那区区三万人?哈哈哈……”
“嗯!明白就好,你即可下去准备吧!明日就是决定我秦家命运的时候了,切不可有丝毫马虎!”
“祖父放心,我必不辱使命!”秦琪抱拳一拜后,欣然离去。
看着孙儿兴奋的背影,秦海天突然对法修萌生出一阵感激之意:“鲁尔法修,如果没有你,我们秦氏一族很可能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做不了主了!你的大恩大德,我秦海天永生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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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烈阳高照,甚为毒辣的日光似乎预示着今朝乃是极其特别、极其杀虐的一天。
法修早早便安排好一切事物后,踏着点地和鲁尔扎克两人一同应约前往帝都西郊的‘博田湖’。
两人一路走来谈笑风生,仿佛对那鸿门宴丝毫未知。
等他们行抵道博田湖之际,遥遥即可望见湖中揽月亭处稳坐三人:华尔罗斯位于正中,一个身着纯黑色镶皮甲的蒙面护卫居其左,王霸天则是居其右侧,三人成掎角之势,可谓攻守兼备。
只是令华尔罗斯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他自以为坚实无比的防御“铁三角”却存在一个巨大的漏洞:王霸天。
微微一笑,法修给父亲使了个眼色,后者便突然驻足不前,遥对华尔罗斯躬身拜道:“臣闻陛下密诏,特此前来,不知君上有何吩咐?”
“朕不惜下达密诏,自然是有极为要紧之事,爱卿请入亭叙谈。”华尔罗斯微微一笑,气沉丹田朗声回道。
听了华尔罗斯的话,法修顿时察觉出对方的用意所在,于是悄然对身边的鲁尔扎克传声:“父亲,我猜想皇帝老儿位于湖中小亭处见我俩为的就是在你我纵身前去的时候于半空中突发奇袭,置我们于死地。您想想,华尔罗斯他已是一级天空武士的修为,斗气外放后便可在顷刻间凝练成两只斗气羽翼,在空中作战极为便利,反观您这五级大地武士的修为则不然。所以,父亲务必不可奉命前去,只需如此如此……”
闻言,鲁尔扎克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旋即朗声回禀:“陛下!臣这几日偶然怪疾,不便在湿气极重之所活动,不然就浑身乏力,气血萎靡。所以臣斗胆呈意,请陛下遣一使者前来传话便是。”
鲁尔扎克此言一出,华尔罗斯身边的神秘护卫突然站起身来,怒气不迭的暴喝:“你这老匹夫好大的胆!!陛下亲自召唤你等前来秘议,你却以如此借口推阻不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违抗圣意,某非你鲁尔一族是想造反不成?”
“臣既已奉旨前来,又岂会心生不轨?这一点陛下自有决断,用不着你谗言诋毁我鲁尔家。另一方面,阁下所说‘大庭广众之下’实为谬论!此处距离帝都两百里之遥,只有圣上、你我在此相聚,又是为了探隐秘之事前来,哪有‘广众’之说?”鲁尔扎克丝毫不乱,应对如流。其实法修早就料到对方会出何言语,所以早就将应对之词细细相告了。
“匹夫!只会逞口舌之利……”自己的言论被对方轻易驳倒,那神秘护卫觉得颇无颜面,于是怒然对华尔罗斯道:“陛下,鲁尔扎克对您如此不敬,您大可治他个欺君罔上之罪,臣愿为刀剑,替陛下将这两个不屑之徒就地正法!”
华尔罗斯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不,鲁尔扎克说得对,现在只有我们五人在场,谁又能知道他对我的不敬呢?”
“那怎么办……难道、难道您还真遵照他所言,降尊前去?”
“那又如何?反正他来寻我是死,我去找他,那父子两照样逃生不得,难道两个五级大地武士修为的人物还能在朕的面前掀起多大风浪不成?”华尔罗斯诡秘一笑,杀意毕现。
“臣明白了……”闻言,那护卫重重点了点头,心中暗想:“正如陛下所说,鲁尔家两父子不论如何都得死,他们未中计前来也只是能多活片刻罢了。只要我们一方三人齐出,鲁尔扎克和他那杂种儿子又岂能有生机?”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