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了门,若雷忽然有点疑惑:“为啥那臭小子叫我把所有八级白银阶别以上的人都来呢?他那阵法不是只需训练七人么……”
“父亲,照他所说,七人即可训练组成一支阵法小队,那么十四人是不是就能训练出两队了呢?女儿猜测,法修是想将多多益善,如果能训练三五组掌握了‘天罡北斗阵’的人,那咱们佣兵联盟的实力必会暴涨啊!”若霜轻笑着说。
“对啊对啊!老夫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死脑筋啊!嗯……不亏是法家的人了,谈及了解那臭小子,你可比我强多了!哈哈哈!”
“爹爹!您、您说什么呢!我们都还没成亲啊!”若雷这一句玩笑话可把女儿羞个不轻。
“哦?听你话的意思,好像有点埋怨爹爹没能速速给你们二人承办婚礼咯?”若雷老眼一眯,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家女儿,眼睁睁的看着她两个脸蛋越来越红,想熟透了的石榴子,晶莹剔透。
“爹!!您,您真是的!女儿哪会这么想啊?再说就算我想……嗷嗷,不对不对,我就没想过!”
听着大女儿语无伦次的话,若雷哈哈大笑,心中暗想:“我何时见过霜儿这般景致?从懂事起知道妈妈的死因时,她的性格就变得冷若冰霜,哪里会有这种小女儿家家的羞怯和慌乱?法修啊法修,没想到你个臭小子就这样掳获了我女儿的心……”
“女儿啊,爹又何尝不知你的想法呢?只是法修虽然年幼,却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就算他对你有情有义,也断难在寻得母亲下落之前和你完婚的!那孩子,将亲情看的很重很重啊!虽然表面上不曾显露,但老夫从他对待我们的轻重上就可见一斑。”
说到这里,若雷顿了顿,看看女儿了然又稍微有些失落的神情,不由心中一痛,接着说道:“其次,老夫总觉得他心中好像还有一个女子,一个他深爱着却不知为何又失去了的女子。”
“什么?!”两姐妹异口同声的惊呼,四只眼睛满是疑惑与不可置信。
“呵呵,你们不必讶异。想当年你们母亲过世之时,我心如刀绞。时至今日依旧情痴与她,从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淡却。所以当日那小家伙向咱们阐明不愿与你成婚的时候,老夫便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些许留恋,几多忧愁。那和老夫前几翻被人说媒时候的神情一模一样啊!他少年老成的那份淡然或许能够伪装,但眼神之中那一丝深深的眷恋,却是藏掖不住的啊……”
“是、是这样么……那,也不知是何家的女子,竟能将臭流氓这登徒子变得这般痴情。”若炎闻言,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法修的“敌意”,张嘴讽刺了一句。但在她的心中,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若炎自己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对方明明就是个自己颇为鄙视的小流氓啊,为何在得知了这一消息之后,她会不由在心中翻上一股酸酸的感觉。是羡慕?是嫉妒?或是吃醋?
至于若霜,则是一直默然不语。强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轻飘飘的说了句:“不管怎么样,我与他的事,顺其自然吧!当务之急是速速赶回佣兵大本营挑选合适的人手以及寻找接替他们工作之人,这工作量也是不小呢!”
任她如何伪装,却又怎能瞒过自己的亲生父亲?若雷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女儿眼中,分明瞧得见几分落寞,几分挣扎。
看着她神色恍惚,若雷心中不由一痛,但他也无可奈何,哀叹一口气缓声说道:“唉!我的好女儿啊,这个事实对你来说确实有点残酷,但为父也不得不实言相告啊!法修此人,重情重义,相信他日后定会善待与你。只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一直都会保留一个最重要的位置,给他深爱的女子——那个或许现在已经死去了的女子啊!”
“爹,一直以来女儿都觉得看不透他,感觉上他就像是一本越读越厚的书,怎么也吃不透。现在您这么一说,那小贼所背负的东西似乎很多很多,包括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我,却是仅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他本人,我都算不上了解啊!这种感觉太难受,太难受了……”若霜一张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话语却是那般委屈。
“哈哈哈,女儿啊,别说是你,就连我也看他不透。但爹爹有一点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小子对你有情,而且还不浅!他在对待敌人的时候可以刚猛果敢,永不言败!但在应对自家人之时,很多时候都会装傻充愣,或许有的时候还会示弱认输啊……还记得父亲在府上佯装生气而向他问计之时么?”若雷爽朗一笑,一脸神秘的说。
“女儿记得,记得!哈哈哈,那时候爹爹一怒,他就立马蔫儿了,一番乖宝宝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看着太解气了!哇哈哈……”一谈到这点,原本一脸憋屈的若炎豁然开朗,精致的一双大眼睛都笑成了条细线,玲珑的身躯前仰后合。
“炎儿啊,你错了。”若雷并无半点欣喜,反而一脸严肃道:“你以为法修就真的会被我佯装愤怒的样子唬住么?纵观先前生死之战好几场,他哪次不是面对比自己强出很多的敌手?可他哪次退缩过,迟疑过?那个小子之所以在我的威吓面前表现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