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单单对最后一项‘甲子争战’那样的冷漠呢?老夫左想右想,实在得不出个答案。”
好好教训了一下若炎,法修随即收神,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答道:“实不相瞒,我对这次的甲子争战的确抱有抵触心理。首先,这是九城大会,也就是说九郡的顶尖势力都会齐聚一堂,无论是武士或是法师都将高手云集。在这样的地方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也就是说,如果我要参加这次甲子争战,很可能使遍浑身解数,就连那些保底的招式也再无保留!如此一来会招惹怎样的麻烦想必您老人家应该比我更清楚。”
若雷闻言,深得其理的想:“是啊……参与九城大会的没几个是省油的灯,倘若大家并无坏心还好,但如果有人想要从中作梗暗害一方的话,我们这一统没多久的达拉瑞尔却是首当其冲。”
“第二,您以往也未曾参加什么九城大会,个中辛秘恐怕也不得尽知,万一这是个阴谋,对方借此机会将咱们达拉瑞尔佣兵联盟的主要势力全部调离后突发奇兵来夺城劫塞,我们却身陷异乡,届时又当如何?”
“九城的高层一向光明磊落,这等下作之事应该不会为之吧?”听着法修锋芒毕露的话语,若雷心中也在打鼓,他只得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甚至不惜把命运交给对陌生势力的信任上。
“这第三,也是最为主要的原由:再过二十几天我便要出走达拉瑞尔了,那以后我步步维艰,时时险境!此番行动既是为了寻求我母亲的下落,又与我失散已久的故人息息相关。这等关头,又岂容节外生枝?”
一席话,说的若雷无言以对,满目挣扎之色。
他为了达拉瑞尔佣兵联盟打拼许多年,此时此刻好不容易有了名起江湖的机会,又哪能轻言放弃?年过半百的他很是明白,凭自己的能力想要威震九城实在是妄想,所以理所应当的将这希望押在了法修身上!
这可是“内定”的女婿,常言道女婿便如儿,他如果能在甲子争战中大放异彩,那若雷也欣慰有加,整个达拉瑞尔也会跟着沾光,何乐而不为?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法修竟然会拒绝,而且还拒绝的这般在理!
“我该怎么办?一边是自己的终身理想,另一边又关乎至亲的孝义大事啊!”若雷满面严肃,浓厚的眉毛也在此刻越攥越紧,这情景看在两位女儿眼中,无异于痛在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