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摧毁整个齐鲁国。
素素走上前去，夜神色中的伤痛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从来就不曾怪过他，做婢女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夜的神情让她感到一阵心痛，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让他难过了，她轻轻牵起冷明夜的手。柔声说道：“想什么呢。这是我选择的，素素甘之若饴。”
“好一个甘之若饴。素素你忘了你当初的抱负了吗。在冰天雪地，在千年寒潭支撑你活下去的勇气是什么，你忘了吗！现在你为了你身边这个保护不了你的男人，你要放弃一切吗。做一个婢女。白素素，你想清楚了吗。跟师哥走吧。”一改往日的温和形象，此刻的齐鲁凌接近嘶吼的崩溃。眼前的女子，他从十岁就深爱的女子，她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眼里的温柔他从未见过，可惜不是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