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凭这一事传出去,秦勇和喻世子哪个也甭想再求娶凝三小姐了。他可是清楚的看出来了那个醉汉眼露精光,只怕是装醉吧,而且秦勇和喻世子之所以滚出雅间在走廊‘大秀恩爱’可多亏了那醉汉的临门一踹。不亏是坏丫头安排的人,跟她一样腹黑啊。
“天呢,这戏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精彩啊,”孙伦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鸨娘却急的差点晕过去,好在最后终于拉开了两个意犹未尽的人,还招来秦勇的怒骂。“快,快给两位爷穿衣送回府去。”晕之前,鸨娘对艳红楼的男奴吩咐道。
戏落幕了,看者自然要散了,哪还有心在这儿玩?早回去添油加醋的八卦了,这可是会名动京都的大消息啊,而目睹一切的他们则最有眼福了,啧啧,如果另一方是喻世子,那可算是皇室丑闻了。
扯开聂从寒的手,浣女也满意的挑了挑眼角,秦氏想铺路是吧?她会让她无路可走。留王府想算计她是吧?她让他们不得安宁,这事这么多人看见决计是掩不住的,不仅皇上会被惊动,她也该回去提醒伊尔持去秦丞相府和留王府兴师问罪了,哼。
孙伦也看戏看够了,不过随即转身精明的问道,“这戏是你安排的?小丫头?”他可不傻,如果刚刚她说来捉奸他还不懂,现在可就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浣女不答反看向聂从寒,聂从寒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转而淡淡的对孙伦道,“不该说的别说。”
孙伦翻了翻白眼,那他就没料错了,这个聂从寒也太宠那丫头了,那丫头现在都敢设计秦丞相府和留王府,日后不还得翻天?不过,“小丫头,我还没请问你尊姓大名呢?”他倒要看看是谁家丫头这么能耐。
浣女唇角一扬,“堂堂孙副将一点礼数都不懂吗?问别人之前不都得先自我介绍吗?”
孙伦无语了一下,“你不是都知道我是谁吗?好吧,大小姐,我姓孙名伦,乃大承王朝陛下亲封副将军。”
浣女满意的颔首,声音清脆的道,“我尊姓伊尔,单名一个浣,乃大承王朝陛下亲封伊尔王爷的么女,伊尔王府的五小姐,如此您可清楚了?”
伊尔浣?伊尔王府?闻言,惊讶的不是孙伦而是一直寡言少语的澈,他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凝住,满含深意的望向那张透着愉悦的小脸,手不由握紧,心里一片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他怎么没认出来呢,那么像,那么像……
“伊尔王府的五小姐啊,领教了,”孙伦笑嘻嘻的道,以后自己得记得可别惹了这小丫头,不过关于伊尔王府五小姐的传言好像很多呢,回头得去打听打听。
伊尔浣笑而不语,她之所以在孙伦他们面前毫不掩饰是因为信任聂从寒,所以连带的愿意告知孙伦他们,她相信他们二人不会泄露出去秦二公子和喻世子的事是她设计的。最重要的还是浣女对自己有信心,这件事很难有人能查出来是她做的。
只不过浣女的视线微微落在一直寡言的温润白衣公子身上,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但随即,那人朝她点头一笑,恢复了之前温和的模样。然,浣女心里却有些异样,这个名唤澈的军师,想必没有那么简单吧?只不过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敌意,那么是什么让他刚才变得怪异起来?浣女探究似的目光不时打量着他。
澈面上风轻云淡的,心里却是激动的,一边暗叹小丫头的敏锐,一边终于放下了沉重束缚着多年的心。
察觉到异样的还有聂从寒,聂从寒敛了敛神色,眼中浮上一抹不悦,却暗中不动,待送回了伊尔浣回府。这才冷着脸站在澈的面前,第一次用严厉的口气对澈道,“阿澈,她是我的。”
孙伦一怔,莫名其妙的盯着那两个对峙中的男人,这什么情况?
澈闻言,淡淡笑了,并不言语,满含深意的望着对面神色认真的聂从寒。
“阿澈,她只能是我的,你我的兄弟情义,我不希望是因为这种事而……”他怎会看不出阿澈对浣儿的欣赏,还有阿澈突然的激动,那看着浣儿的眼神中炽烈又急切,虽然被阿澈后来掩饰的很好,他却看得很清楚。正因为阿澈是他的兄弟,他才会挑明了警告他,若是别的人想觊觎浣儿,他会让那人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澈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有些好笑,也有些不情愿,最后笑道,“放心,我不会与你抢她的。”但那丫头与他的关系,是聂从寒决计想不到也破坏不了的。
“如此就好,”聂从寒身上的冷气慢慢消了很多,孙伦见此松了口气,还真怕这两个人因为那丫头大动干戈。会泄露出去秦二公子和喻世子的事是她设计的。最重要的还是浣女对自己有信心,这件事很难有人能查出来是她做的。
只不过浣女的视线微微落在一直寡言的温润白衣公子身上,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但随即,那人朝她点头一笑,恢复了之前温和的模样。然,浣女心里却有些异样,这个名唤澈的军师,想必没有那么简单吧?只不过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敌意,那么是什么让他刚才变得怪异起来?浣女探究似的目光不时打量着他。
澈面上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