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还云里雾里,想不明白,跟随而去。
片刻后,他脸上才微微变幻,似想到什么,朝广场之外四处张望,神识外扫而出,可依旧未发现那道淡淡神识。
某座高台那紫裙女子恼怒之极,喝斥道:“一个废物,竟然要挑战!直接横刀一抹了事,不就完了,白痴!”
黑裙女子听了不知多少怨恨之言,似有些忍不住,薄唇似启,悠悠道:“徒儿,您怎就不亲自动手呢,那小道士可逃不出您手心。”
“哼,徒儿才不屑做这种无耻之事呢!”紫裙女子大义凛然,一脸怒意,想了想,又道:“不过徒儿要找到那老道士,再折磨小道士。”
“恩?徒儿,您怎就着急见亲家了呢?”黑裙女子笑靥如花,说道。
“师傅……您怎老不正经!”紫裙女子神情凝滞,想了想,嗔怨说道。
黑裙女子笑容一收,神情变得认真,说道:“徒儿,师傅要离开一阵子,您小人家自个在这呆着?”
“去见老相好?不带徒儿去?师傅,您放心去吧,徒儿不会笑话您的,记得带那老头回来,徒儿给您把把关!”紫裙女子晶眸一转,轻拍着胸口打包票,认真说道。
黑裙女子摇了摇头,点了点头,黛眉微皱了下,朝高阁下走去。
末了回首道了声:“徒儿,您要觉得无聊,可以找小道士讲讲道理,挖挖心肝什么的,切莫在散修之城杀人。”
紫裙女子原本还有些笑意,听了这一句,脸上笑意骤然消失,变得黯淡几分。心想师傅,您老人家怎连徒儿唯一爱好也限制了,太无耻了!
就在这对古怪的师徒,做着古怪的事情时,姜诚然一干人等回到了客栈,白泽朝房间走了进去。
盘膝坐下后,他吞了几枚疗伤丹药,开始观察起丹田中情况。包裹着蚀玄丝的那团黑丝,黯淡了一些,上面还变得有些微绿。
刚那一战,周康的毒雾并非没有作用,只是侵入体内,就被蚀玄丝引了进来,而后布在了黑丝之上。
细算一下,半年也差不多到了,看来孔云正所说的那秘境,他还真得进去一趟,找寻“血钱草”、还根灵参、寿元果。此时,他有些迷惑,当时未问清秘境内的情况,也不知这几物秘境内是否存在。
杂念一掷,白泽运转玄力,恢复伤势。
两天,他一直呆在房间内,姜诚然等人不知在商议什么事情,也未有过来。董旧石过来了一次,与他交谈一番后离去。
那鬼剑宗吴鬼一团溺神鬼雾,就让人受不了,神秘之极,其身上有什么秘术,白泽如今一无所知,心中不由关注起此人来。
思索一阵后,他出了客栈,朝街上走去,时不时朝高处望望,想找寻那道淡淡神识的来处。
走了一两个时辰,不知不觉走到“万灵窟”商楼前,吸引白泽的是旁边一座数十丈高的楼阁。
楼阁上一群衣着光鲜的年青男子,文质彬彬谈天说地,细微声音不断从楼阁上传来,这群年青男子有意无意围着某处。
那里白泽自然看不清,隐约听到青衫、普通、小道士。
“白道友,别看了,就你这普通样子,那位花一般的仙子,是不可能喜欢你的!”
回过神,白泽朝身侧望去,却见前些天劝说他的田姓大汉,脸色一阵认真,盯着自己。
这名憨厚的大汉给他印象并不坏,白泽笑了下,问道:“田道友,高阁上那群衣着光鲜年青男子,为何一副俯视天下神情?”
“白道友,你不知道?‘万灵窟’来了两位美貌似仙的女子,这几天引来无数英俊散修青年,都想一见仙子芳容,甚至想得到那仙子倾心。恩,白道友有自知之名,真不错!”
田姓大汉边说,边上下打量白泽,肯定点头。
白泽眉梢微跳,并不在意,流露恍然大悟神情,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完径直走朝前走去。
“白道友,难道你不好奇一二?”田姓大汉难得找个倾听者,怎会放过白泽,急促几步追了上去,又道:“那仙子貌若天仙,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仙子扬言,只要谁去把巫灵宗那纶巾布衣小道士,也就是那青衫普通面容的体修斩杀了,就有机会与她双修!”
听着,白泽脸色青黄变幻,一阵尴尬,纶巾布衣小道士、青衫、普通面容?这……这不就是自己吗?
他心中一阵惊骇,脸尴尬收起,“恩”了一声,朝远处急步走去。
心念飞转,还有谁想杀自己?灵控宗、鬼剑宗、剑宗?应该不会,至少要大比过后,才会派人斩杀自己。万老怪?找一美貌女子,用这等手段,似乎不符合他的身份。顿时,就没了头绪。
“纶巾布衣小道士,青衫普通面容少年,巫灵宗!”田姓大汉大喝一声,流露出后知后觉神情,死死盯着白泽。
顿时,整条街道一阵寂静。“万灵窟”商楼前,吸引白泽的是旁边一座数十丈高的楼阁。
楼阁上一群衣着光鲜的年青男子,文质彬彬谈天说地,细微声音不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