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自己的肩膀,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
“肖公公。”刘江动了动嘴唇,对着一直站在一边的肖公公说道。
肖公公闻言上前连忙说道:“奴才在。”
刘江顺手指了指外面,道:“你现在就去查查这个侍卫的家事,包括最近的行踪,一个都不能放过,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去了哪些地方,朕都要知道。”
肖公公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点头答应道:“奴才这就去。”
刘冕似乎没想到刘江会派肖公公去查,不知道自己的亲信将这件事安排的怎么样,最好不要有什么漏洞才是。
“咳咳,那皇上派公公去调查此事,本王就先回府,明日再进宫。”刘冕准备回府,或者说,有机会的话,去在安排的天衣无缝一点。
可是刘冕并没想到,刘江只是淡淡的说:“皇叔不要这么急着走,就在这等着吧。”
“就在这……等着?”刘冕明显是有些难以接受,语气有些不解,但似乎又不敢大声。
刘江则是不容置否的点点头:“没错,就在这等着。”
千秋却知道,刘江心里也对刘冕说的话有所怀疑,但是面前的一切证据,都是有利于刘冕脱罪的。眼下既没有证据证明太后一事是刘冕所谓,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那个侍卫做的。单单凭借前情旧事,却没有有力的认证物证,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没有漏洞,却又疑点颇多。
刘江这么做,为的就是不给刘冕再安排的机会,当着他的面告诉肖公公,一定要细细的去调查,而现在又说让刘冕直接坐在这里等着,为的就是看他究竟能不能坐的住。
而在千秋看来,刘冕虽有没想到刘江会这么做,却只是一闪而过的出乎意料,对于他的全盘计划却并没有什么影响。
肖公公一走,跪在殿下的那个侍卫也不再说话,殿内的一群人似乎都在等着调查的结果。
刘冕坐在一边时不时的看向千秋这边,两人皆知这次是戏,更是对皇上的欺君大罪。只不过刘冕没有证据来告发千秋,千秋更没有理由将这件事一味的往刘冕身上栽。
只怪自己的太过大意,前天发现刘冕并不曾出王府,就应该知道他定是有什么诡计,不想他只随便的牺牲了一个手下,就叫他做了替罪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已经到了下午,可是肖公公这一去,估计调查起来也有些吃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刘冕有些坐不住了,声称让皇上先用膳,作为借口想要出去。可刘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直接说道:“来人,将朕的御膳换到这里,顺便给皇叔和秋大人也准备一份。”
“是。”站在一边的小太监连忙点头,匆匆的转身出了建章宫。
刘冕想要出去打听一下事情进展的计划,看来是落空了。
而千秋被刘江这么一点名,打了一个哆嗦。这小半天除了听刘冕和刘江来解释这件事,自己根本几乎就没说一句话,有的只是对刘冕的防范和猜测。要不是刘江还注意到自己在这,千秋都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咳咳,皇上。这件事臣看真相已经差不多了,只等着公公回来证实,臣想,若是没臣什么事的话……臣先……”千秋不想在纠缠,刘冕已经做足了准备,老谋深算的他,虽然没底,但事先也必定会将此事安排妥当,看来这次的计划,算是失败了一大半。
千秋想要早早离开,趁着刘冕待在宫中,找刘阳商量一下对策,起身打着退堂鼓。
“秋大人急什么?那日的事,也是秋大人一口咬定是皇上所为,今日就和朕一起看看,这真凶究竟有多大的胆子,能有机会谋害太后。”刘江转头看向千秋。
千秋一惊,看来不仅刘冕,现在就连自己,不等出个结果来,怕是都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