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气势汹汹来到春风阁时,却是见到了另外的场景,怎么回事?他家妻主居然被被人用剪刀给扎了?满身流血,而那另外的一群人似惊恐似茫然,似恐惧还有疯狂大笑的。
虽然知道她来这儿定没好事,但是看到她受伤了,他还是止不住的上前去抱紧她,关心她。
“没事,我只是被插了一刀,有点痛。我本来是要将他们全都遣散的,哪知有人不愿,便刺了我一刀。”温子馨忍住疼,说道。
管家也早在沐之辰到来之时就已经赶到了,刚巧看到温子馨被扎,她还未出手,沐之辰就飞快的用轻功掠了过去抱住了温子馨,这让她有一种有我何用的感想。
“少主,少主夫,没事吧!”管家带着人将那两个人抓了起来。
“你被扎一刀试试有没有事?把这里的人全都给我赶出去,一个不留,全都赶走。”说话之人是沐之辰,他是真的有心疼了,看着温子馨越来越白的脸,他的心里似也有一根刺狠狠的扎着,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很奇怪的感觉,之前还跟她水火不容的,现在听到温子馨这样说他的心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是为自己将她突然想得那么龌龊而自责,他不该这样想她的,或许她是真的对他好吧!
“啊?”管家没想到这少主夫这么有威慑力,有些愣神。
温子馨点了点头,看着办吧!
来之前温子馨就跟管家说过了,要将这里面的人遣散的,并且还要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过活下半辈子的,但是现在这群人居然不识好歹还将少主刺伤,哼,想要银子想得美。
管家带着人将那两个行凶的人给抓了起来,将他们给押送走了,至于怎么处理,这就不是温子馨的管的事了,是送官也好是卖掉也罢,总之这两个人不会再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另外的这些也都给轰散了,但是明天再遣散时,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银两了,敢动少主,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沐之辰立马将温子馨抱了起来,回到了温馨小筑。
将她坐着放在床上,怒瞪着她:“我说你办的什么事呀?你是没事去那里干吗呀?遣散,说一句话让管家去不就行了吗?还非得亲自去,这下好了,人家不愿意还伤了你,你活该。”
“别说了,快别说了,之辰,快帮我把这东西拔了吧,在胸口里插着凉凉的痛痛的。”温子馨声音虚弱的说道,但是嘴角却是勾起,因为她从沐之辰的眼时看到了关心,最起码她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一点还是让她欣慰的。
“干吗这样看着我?”沐之辰手里拿着剪刀绷带药酒还有药粉,正在忙碌着给她拔出剪刀,看到她别的深意的眼神,心里跳乱了一拍。
“没事。”温子馨收起笑意,看到沐之辰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眼里有了一丝害怕,她知道剪刀是必要拔出来的,但是会很疼的,比扎进去还要疼。
“等……等一下。”连忙叫道。
“怎么了,这剪刀必须拔出来的。”沐之辰以为她是怕了。
其实她就是怕了。
“没有麻沸散吗?”温子馨颤颤的问道。
“麻沸散?这名字好像在书上看到过,不过还真没见哪里有卖的,你要那个干吗呀?”沐之辰将她胸前的衣服给剪开,用药酒轻轻的沾着伤口处。
“嘶……当然是麻醉了,不然呢?你这样直接拔会……啊……”很疼的。温子馨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沐之辰连忙扶着她向倒的身体,然后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处,用布快速的将她的伤口给包扎好。本来这些可以由侍儿们做,但是他不放心,论处理伤口谁也没有他来得顺手,所以他亲自帮她包扎,看她下一回还敢不敢独自一个人去那个什么春风院子里“逍遥”。
还想麻沸散?等着吧,有也不给你用!只是一个小伤而已,剪刀扎入并不深,并无大碍,一个堂堂女子怎么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了!
看着她满身的血污,他轻轻将她放平,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而她的整个上半身除了一些绷带外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早就在他刚才给她剪衣服时将衣服给剪了个稀巴烂,现在一脱却是看到了她另一边的浑圆,那柔软圆润上的一抹如石榴花般的红,瞬间映红了他的脸,让他不自觉的撇开眼去,但又不想这美丽的景色被别人看到,只好红着脸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给她换上,后盖好被子出去熬药了。
吩咐洛杉去熬药,让言儿留下来照顾她,他便又去了文治的屋子里,文治刚喝了药睡下,睡得极不安稳,常有梦呓说些什么?他知道这定是那些人做的好事,让他整夜的梦呓睡不安稳。
想想刚进院子时,那些人骂的话语,让他无比的气愤,他们怎么能那样骂他呢?他们知不知道文治有多苦?知不知道文治经历了什么?他们就敢那样说?
他刚才已经吩咐管家将绿儿还有那两个男子都卖到了青楼,他们不是很贞很洁吗?那就让他们去那种地方,好好的学学什么是贞什么是洁!
他做事向来不手软,他只不过是没来得及教训这一群人,居然敢爬到他的头上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