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温子馨将他拉到了床边,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沐之辰的衣服,先是亵衣亵裤,再是外衣,不过,她拿了拿外衣便又放了进去。
转过身来看着床边不动的沐之辰,叫道:“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那个……不用了,我让肖雨过来好了。”沐之辰脸红的撇向了一边。
“想什么呢?只是上药而已,大家是夫妻,看一看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正常的。”温子馨轻轻在他头上弹了一下道。
沐之辰立马怒着脸,什么叫这是正常的,还一直强调他们是夫妻,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理所当然的,夫妻,理所当然睡一屋;夫妻,理所当然在一起吃饭;夫妻,理所当然在一屋里换衣;夫妻,理所当然在一张床上睡觉;夫妻,理所当然她看他!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怎么想怎么看,都是她占他便宜呀!这人不会是故意的吧!故意要这样,故意要占他便宜?
“快点,给你上完药,我还要去看看文治,我还要给父母打声招呼,咱们回来了,就直接来了这里,还是这么晚了,爹爹会担心的。”温子馨坐在他的身边,将盆架上的水端到了床前,又将要洒的药放在了床前的小柜子上,还有白色的绷带,都放在手边,等着一会儿用。
“不用,我……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沐之辰说着要赶她,他才不要在她面前坦胸露背呢!
“乖,听话,你身上有些伤看不到的。”温子馨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着。
沐之辰听着她的声音来自觉的心头那种暖暖的感觉再次升起,便也由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
温子馨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脱去他的外衫,再去解他的亵衣。
“哎,这个不用了。”沐之辰连忙阻止,脱外衣可以,脱亵衣,那自己不是被看光光了?
这可不行!
温子馨知道这个大男孩在害羞,但是仍旧没的停手的打算,无奈沐之辰紧紧抓住,只得道:“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脱。”沐之辰一张脸红如果说天边是霞般的将自己的亵衣脱了下来,胳膊上的伤了露了出来。那里一片狰狞,看得血肉模糊,好在止了血,现现在已经不流了。
温子馨目光在沐之辰的胸前扫过,那里平平无奇,只有两颗粉红色的红果立在那里,他的发丝轻垂下来,刚好挡住了那红果之处,若隐若现间给人以更多的遐想,不过温子馨可没有在意这些,他见沐之辰脱去了衣服连忙将他胳膊上的伤清理干净,再然后将旁边的药粉倒到伤口上,然后用一边的白布绷,不松不紧的缠在了沐之辰的胳膊上。
在此期间,沐之辰都是闭着眼睛的,也并未呼过一声痛。他不忍看着温子馨可能会怎么样看他的眼光,脱是她让他脱的,药是她让她上的药,甚至连亵衣也是她给帮助穿的。
“来,站起把亵裤脱了。”温子馨淡淡道。
“什么?你……”沐之辰一听温子馨说要脱他亵裤立马不干了。
“你胳膊痛,自己脱会很痛的。乖,听话。”温子馨理所当然道。
沐之辰感觉不管什么道理,到了她这里全都变成了理所当然之事,她说让自己脱离就脱衣,她说让自己睡觉就睡觉,她说让自己上/床就上/床,她说让自己上药就上药!
自己好像太被动了吧!好似自从嫁给了她,完全被她拿捏在了手中把玩一样,他甚至都怀疑,她之前的失忆是不是装的呀!
愣神间,只感觉腰间一凉,低头一看温子馨已经将自己的亵裤给脱了下来,他情急之中,立马捂住自己的下身惊呼道:“你无耻!”
“之辰,我心疼你的胳膊受伤了,给你换衣服,怎么就成了无耻了?我们是夫妻,这种亲密的事情,我不帮你做,谁帮你做?”温子馨一脸的无辜,一脸好心当成驴肝肺,脸上受伤的神情,很是到位。
沐之辰看着温子馨的脸上并无半点情/欲之色,而且还一脸的无辜,我是为你好的样子,那受伤的表情,怎么好似自己才是骗小白兔的大灰狼呀!
“算了,我出去就是了,你自己换吧!”温子馨低下了头,落漠的走了出去。
沐之辰一脸的问号?什么状况?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不是想要侮辱自己?或者想要占自己便宜吗?怎么这样?
“换好后,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人将晚饭端过来。”临走前温子馨嘱咐道,在转身的同时,她的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沐之辰愣在那儿半天想不通温子馨此举是何意,但是感觉到腰间的凉意还是马上穿上了亵裤。
换好衣服后便躺在了床上,想着她到底是想干什么?若说她是真的失忆,那么她这几天的变化不可谓是天壤之别,若她没有失忆,可是今天她看了文治的身子,眼中却是无一丝杂色,甚至连那可能会有的羞涩或者情/欲之色也没有。
可她今天居然这么热情的帮助自己上药,还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居然也听她的话脱衣服换药,甚至心里没有一丝的反感,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这让他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