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熟悉和麻木了伤痛。
苏浅浅自然知道,人并非不怕疼,所谓不怕疼,很大程度是因为疼得太多,以至于神经都麻木了。
比如此时的贺经年。
想到这里,苏浅浅不由得更轻了动作,还小小声的对贺经年说:“疼吗?其实疼的吧?只不过,习以为常了是不是?再怎样习惯伤痛,也要好好爱护自身,才能保证能帮助更多的人,对的吧?”
贺经年心头一软,虽然只是微微的一软,却是真的软了,都说医生是冷酷无情的,到了苏浅浅这里,无影无踪。心软之下,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暖。
上了药,苏浅浅敷上防水布,绷好,又问:“雨天,上次的伤口会疼吗?胸口有觉得难受吗?”她还惦记着上次贺经年的伤。
贺经年别过头:“没事。”
声音语气都平淡之极,苏浅浅也不在意,反正这人很多时候都是这德性,又说:“好,自己注意一下,小心别感冒了。”
大家才刚开始吃泡面,贺经年还没吃一半,就有报告说需要特警支援,贺经年搁下纸碗,带着队员又走了。
苏浅浅啃着面,对官兵们的敬佩油然而生,一层层的铺着垫高,人民的神!
夜灯初上,内科医生又去巡视灾民,苏浅浅在帐篷内整理物品,一个消防兵急匆匆的进来,说是又发现一个被困群众,目测似乎精神身体状况不太好,让一个医生跟着前往。
此时只有苏浅浅一人,苏浅浅二话未说,拎着急救箱就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