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人听了去,只是王妃怎么会知道呢?”锦娘看起看来有些怀疑吴心语,似乎知道百里瑾瑜经常受伤的人少之又少。
“别忘了我是哪的人,道上消息灵敏,我自然是知道的。”吴心语被噎了一下,随后信口捏来。
“那也是关心王爷,王妃才会问啊!若是王爷忘了那沈家大小姐就好了,可以狠心转身离去不闻不问对王爷真当是不公平,想必那沈家大小姐也不及王妃一半的好啊!”锦娘呼了口气,算是半个惋惜,半个叹息。
吴心语汗滴落下,话不可以这么说的好吧。“兴许是人家有什么事情不便与四爷相见呢!或许也是因为难言之隐啊!”
“也就只有王妃这么想!”锦娘摇头,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个王妃是善良还是蠢了。
“好了,你送去给四爷喝了吧,我回房了!”说着还不等锦娘反应过来,吴心语便已经是溜之大吉了。锦娘只得是端着解酒汤和米粥去给百里瑾瑜。
只见锦娘刚刚进去,却就已经是跪在了地上,而那解酒汤和米粥全部都洒在了地上,而百里瑾瑜正冷眼旁观:“王爷,这是王妃亲手熬制的啊!”
“本王怕有毒!”百里瑾瑜凉凉道,随后又言:“你可还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锦娘前两天还是对吴心语横眉竖眼的,现在就已经是臣服了吗?
可是百里瑾瑜不需要,可以做这个家的主母的人只有一个,但是绝对不是吴心语。
锦娘诧异的看着百里瑾瑜,似乎有些没有想到百里瑾瑜也会说那种话:“奴婢知道。”
“滚。”一个字吐出来,却是如寒冰般慑人心魄。
“是。”锦娘眼红着离开书房,刚刚迈步出去,泪水便已经落下,入府这些年,百里瑾瑜虽然为人冷冰冰的轻易靠近不了,却也不会说如此伤人的话。
吴心语本是快要回到了房间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折回去了,谁知竟是看见那锦娘红着眼睛走出来,泪水似乎是那大水决堤一般的涌出来,却还是故作坚强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吴心语咬了咬唇,随后走了上去:“这是怎么了?可是四爷欺负你了?”
“没有,是奴婢自己将托盘不小心打翻了,浪费了王妃对王爷的情谊,奴婢该死!”锦娘半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你教训我吧的样子,吴心语更是有些疑惑,之前锦娘可是从不会自称为奴婢的。
一是在这府中的地位虽说在乳娘之下,却也是众人之上。二是作为一个主管就是要有那样的魄力,而现在……
“还说没有?为何自称奴婢?你是锦娘哎!”虽说有一部分是讽刺,但是却是吴心语的心里话,她是锦娘,一个可以把所有下人管制的服服帖帖的女子,才刚刚是豆蔻年华罢了。
“那又如何,奴婢始终是奴婢,主子永远都是主子,是奴婢疏忽了,以后不会了。”
“你究竟是对不对我说实话?若是你不肯说,那好,我就去问问四爷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吴心语竟是真的越过锦娘想要往百里瑾瑜的书房走去,却被锦娘给拉住了衣袖。
锦娘可怜兮兮的看着吴心语:“王妃随奴婢去房间说可好?”
吴心语点了点头,毕竟锦娘是府中的主管,不管怎样都是要恪守规矩的,不准谈论主人家的事情,不准多嘴。
来到锦娘的房间,里面倒也是别有一番的韵味,有些南国女子的娇美与水润,吴心语忍不住问道:“锦娘可是南国女儿?”
“王妃瞧出来了啊!锦娘是随母出来的,母亲路上暴毙,便被王爷买回了府中。”锦娘顿了顿,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意与饱受背叛的吴心语到有些相似。
“没想过要回家吗?”吴心语抿了一口锦娘倒好的清茶。
“没有,家中父亲有了妾侍,还有了弟弟,不需要锦娘回去的。”
吴心语放下手中的杯盏:“那也好,无牵无挂,好了,说说吧,可是那四爷将东西打翻的,还说害怕我下毒对吗?”想了想,百里瑾瑜也就只有那几句话了,何况他不喜对人讲话,能说出这几句来依然是不错了。
可是让吴心语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百里瑾瑜在面对沈无心的时候是另一种模样,似乎那个样子的他只会在沈无心的眼前才会出现,温柔如他,霸道如他,怜惜如他,全部都是他。
“王妃当真是了解王爷呢,的确是这个样子,也不怪王爷,只怪那沈大小姐就是不肯与王爷相见,才会惹得王爷这般。”锦娘倒是了解百里瑾瑜,可是吴心语也很想说,这根沈无心毫无关系好吗?
虽然也有直接的关系,可是沈无心也没有让百里瑾瑜这么的痴心以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