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医术,也是和她的那位恋人有关。
大姐头很多时候会问些另我哭笑不得的问题,例如为什么我的头发和眼睛是红色的?是不是和我的父亲或母亲有关,我父母是什么人之类的。老天,你说我怎么会知道麻,我根本连他们究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天我正一个人无聊地坐在花园的水池边发呆,突然身后走来一个宫女笑道:“鬼月少爷,王子殿下让你去待客室找他。”她故意将少爷两个字拖的贼长。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少爷二字特别的敏感,一听到别人这么叫我就浑身不舒服。
“我说那个。”我用很真诚的眼光看着她说道。
“恩?什么事,您请说。”她依旧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突然一改口气,快速地说道:“能不能别叫我少爷,听着很不舒服。”
她笑嘻嘻地道:“这个麻不能。因为。”
“得,你叫吧!”我不待她说完我就抢着说道,她后面要说的长篇大论我都听到能背了。每个宫女叫我一次我都要说一次,而她们就都要解释一次。刚开始还好,有些还真就不叫了。谁知道没多久,她们大概是想故意气我,每个人见到我都这样叫。
“叫吧,叫吧,找到机会我就毒哑你!”我跟在她身后小声地嘀咕到。
“鬼月少爷,您要知道,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可不好哦!”那宫女转过头对我笑道。
“哈啊!这样也能听见,你们龙族人是不是听力都特好?”我在心里问道。
待客室中,流正和一个人面对面地说着什么。“流,我来了,什么事啊?”我看着流笑道。
就在我的目光看向流身旁的那个人时,我立刻将身体转化成狂一段保持着警惕,同时对那人怒吼到:“奴达,你来做什么?”
来者不是别人,足足骗了我十五年的“父亲”。
“父亲”显然也不知道我在这里,见到我时脸上一阵惊讶,接着脸上的忧虑顿时消失了一半。可是当他见到我警惕的样子时,显然有些伤感,但是马上就恢复笑容。
“鬼月!你别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嘛,我有大事要和你说,如果你还有点良知,有点人性,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好好听着。”流见到我那紧张的样子时,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听流这么一说,顿时给镇住了,叹了口气后,将身体恢复原状却依旧怒火难收地看着“父亲”道:“今天我看在流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但是不代表我会原谅你。”
流见到我停手后,回复了和气地对我说道:“这次奴达将军来龙族是来求救的,而要救的对象就是魔舞姬!”
“什么!小妹,不,魔舞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求救?”我一听到要救的人是小妹顿时着急地问道。
其实,当时我确实很气小妹对我隐瞒我的身世。但是后来我也很快就原谅了她,毕竟以我的脾气,知道之后铁定会离家出走,其实小妹不告诉我,就是不希望我伤心,同时也不希望我和“家人”翻脸。
我真的很疼小妹,从小我都不会让她受到那么一点点的委屈。谁若敢欺负小妹,我铁定和他没完,这种关怀即便是到现在也没改变过。
“那天,你走后,魔舞姬就病倒了。我找了很多大夫为她治疗,但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眼看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才来找龙太子殿下,希望龙族能有治疗她的办法。”“父亲”听我到我对小妹的称呼时,不知道为什么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即而又满脸担忧地对我解释道。
我着急地看着流问道:“那有办法救她吗?”
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目前还没有,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眼下只有先禀明父王,而后我们带上维亚丽亲自上魔族走一趟了。”
“那我们快去找你父王吧。”我拉着流着急地说道。
流的父王是个很同情达理的人,在知道情况后,立刻就命人将大姐头找来。之后又对流做了一些简单的交代便让我们上路了。
路上我发现,“父亲”和大姐头好象认识,他们两一直走在后面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个月后,我们回到了赤血镇我的“家”中。“母亲”一见我进门便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跑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我也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知道我让你觉得很丢脸,不过你别误会,我只不过是来看看小魔舞姬就走,不会让你丢脸的。”
“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父亲”凌厉地眼神给制止了。我没再理会她,独自一人快速地来到二楼小妹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几声门。
“你走吧,我不吃药,你别再来烦我了,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房间内传来小妹微弱的声音。
“吱呀呀。”我推开了房门,房间内的摆设还是和一年前一样,依旧是那么整齐、干净。
小妹一人坐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后山,并不知道进来的人是我。
“我都说了我不吃药,你出去吧。要不是你六哥根本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