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七,急急向着外面跑了出去。
见得二人出了议事厅,随着厅门的关闭,秦叶静静地沉默了良久。
过的片刻才是苦笑几声,“罢了罢了,秦叶呀,秦叶,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了,不就是一身金色血脉嘛,自己得来的也不过全凭几分运气而已,又干嘛如此舍不得呢。”
放松了自己的心神,秦叶面色一整,看着脸色蜡黄还躺在长桌之上的长止音,右手并成剑指,顿时在他右手手腕之上轻轻一划,顿时一道血痕浮现而出,赤红中都显得略微有些黯淡的血液汩汩流淌而出,顷刻之间将身下的地面堆积出了一个小血潭。
过了好大一会,就在长止音由于失血过多,而生机似断未断之时。
秦叶这才随即将自己右手腕轻轻一划,同样的血痕浮现,一丝带着微微金光的赤红血液浮现而出,却是并没有流淌出来,凝聚在手腕之上,如果不是秦叶有意保留这伤痕,恐怕这点伤势,在这金色血液的作用下,片刻就能恢复如初了。秦叶直接将手腕搭在那长止音手腕之上。
随后盘膝而坐,随着灵识的调动,将自己身体内的血液向着长止音身躯之内度了进去。
议事厅之内,鬼七经过了一段调息,自身的伤势也是恢复了几分,总算有着几分力气能够安稳地站立了。
看着那呈现废墟的长明殿,微微一叹,看着一旁同样静坐的若阳说道,“这么一番劫难,不知道长明殿要经过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呀。”
若阳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面容之上还是带着几分温和的色彩,“不过,总算也是熬过去了,只要还未死绝,我们就有着重新建立的机会。”
“嗯。”鬼七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头小凶犬呢,如果不是由他,恐怕我们几个早就在师傅还没有赶到之时,就已经死翘翘了吧。”
“那,应该是吧。”若阳有些犹豫地指了指慵懒趴伏在废墟之上的身影,如果不是那几点光芒还尤为显眼的话,都几乎难以发现有着什么的存在。
“咦,怎么变这么大了,奇了怪了,咱们冥府的这结界应该是对所有的凶兽都有着隔绝的效果,怎么这凶犬非但没有被弹飞出去,还能如此安稳地呆立在这结界之内。”
回应他的只是若阳耸肩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也同样搞不懂。
“你们还在这聊呀聊的,难道不担心殿主的安慰嘛!”一旁在厅门之前走来走去,就是没有半刻清闲的若雪,看着一脸悠闲的二人,禁不住埋怨地说道。
若阳轻轻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盯着自己的妹妹。
被他盯得全身一阵不再在,尤其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使得若雪心中一阵发乱,不禁俏脸微红,“哥,你,你看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怎么会有不对呢。”若阳嘿嘿一笑,而后直接转头看向了鬼七,突然说道,“暗冥天呀,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们双方也都是没有老辈的一代了,这弟妹之间的事情,也就我们两个来商讨一番吧。”
鬼七也是随即反应过来,朗朗大笑几声,“好,好,我看这事早该定了,此时刚好也是我们冥府度过大劫,何不趁着如此良机,办了两人的婚事,也算是为我们冥府的重建定下了一个好的开端。”
听着二人在这里夸夸奇谈,若雪的脸颊涨的通红,不依地娇嗔道,“哥,你在说些什么呢,殿主,殿主还没有醒过来呢,怎么还在这谈论这,这种事情。”
“我说弟妹,你就安心好了,既然我师傅出马了,那就肯定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情。”鬼七一脸笃定的神色,对着秦叶近乎有种偏执的信任了。
若雪粉面又是羞红几分,白眼一翻,“谁,谁是你弟妹了。”
空旷的废墟之上,响起了若阳和鬼七两人洪亮的笑声。
突然,一阵石块颤动之声响起,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全身紧绷地向着那伽罗躺倒之处看了过去。
却见躺在地面之上的伽罗,一阵轻微地颤抖,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秦叶的那一击也并没有给他带来致命的打击,受伤并不是太严重。
若阳和鬼七面色严肃,如果此时伽罗真的清醒过来的话,那么他们也未必有着再战之力,两人都是力竭之躯,这么短的时间是无法恢复过来的,偏偏那秦叶此时还在议事厅内救治着长止音,肯定是分不开身的。
心中忧愁之念也是转瞬即逝,而后一道身影直窜而出,那伽罗刚刚站起的身形又再次直接被扑到在地。
两人微微一愣,看着那已经自阴影之处冲出来的庞大身躯,心中安定。
但是,仅仅过了一刻,待得若阳将那阴影中的身躯看的清楚之后,面色陡然大变,矢口惊呼道,“双头冥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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