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阳光不好也不坏,但是丁依依还是选择躺在花园里晒太阳,风会调皮的卷其起她的秀发,吹开她的外套。
她带着墨镜浅浅的睡着,浅睡之中忽然有一种自己忽然从高空坠下的感觉,她猛然惊醒。心脏微微鼓动着,透过墨镜,她看到了他。
他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站在那,想要前景,却犹豫不决,像极了做错事想要道歉的孩子。
他没动,丁依依也没动,她透过墨镜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或许今晚以后,她又可以重新拥有自由呼吸的天空,这个男人的爱太沉太沉了。
他动了!她的手指小幅度的摆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保持着睡眠的姿势。她透过墨镜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一只带着尼古丁味道的手轻轻拨弄开她的额发。
伟岸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风又把额发吹乱,她就这么认真的拨弄着,仿佛这是他最重要的工作。
她保持着一个姿势,从她的脚步可以看到他结实的胸膛,有多少次她在那里躲避过,她懂他的温度。
一个轻轻的,不带情慾的吻吻上了她的额头,她浑身僵硬,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爆发的时候他抽身退开了几步,阳光又重新照在她的脸上,一种温暖回来了,另一种温暖离开了。
他走了,丁依依舒了一口气,“你恨我吗?”早晨离开时他的话猛地涌入了脑子里,她真的恨他吗?
还没等他细想,叶念墨又回来了,这次他的手里拿了一本书,她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旁边有椅子搬动的声音,不一会她的侧前方就出现了一座躺椅。
他舒适的躺在她侧前方的躺椅上,拿出书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丁依依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的看着他。
一个下午就在她浅浅的呼吸以及翻页声度过,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前方躺椅孤零零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上面的人早已经消失。
她起身把毯子收好,经过前方躺椅的时候被一椅子上的书目吸引,《资治通鉴》,他也会看这种书?
一朵乌云带来了阴影,风更大了些,阳光不堪对手的强大而躲进云层里,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看来又要下雨了呢。
餐厅里,长长的桌子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管家把菜放在她面前,意味深长道:“少爷出门和老爷夫人吃饭去了。”
餐厅,悠扬的音乐响起,与窗外的余地合奏成别样的乐曲,叶念墨切着面前的牛排细细咀嚼着。
“念墨等下我们去听音乐剧吧。那个音乐家正巧巡回演唱到新加坡,我们过去也只用三个小时而已。上次我在希腊就想去了,后来没去成。”夏一涵笑着说道。
“为什么没有去成?”叶念墨有一丝好奇。
夏一涵瞪了叶子墨一眼,后者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叶念墨默默的喝了一口红酒,选择性的把这个问题吃进了肚子里。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八点,夏一涵和叶子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每打一次闷雷,雨势都会加大,丁依依望着窗外已经呈现平行飞过的雨发呆。
“依依小姐准备好了吗?”管家出现在们口。
她点点头,拿过一个小小的手提箱,里面除了带来的东西以及成宝的物品再无其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经过长长的走廊,一声闷雷惊响,走廊上的等闪了闪,然后灭掉。
“可能是因为打雷烧坏了线路,没事吧。”管家在黑暗中说道。
丁依依伸手扶住墙壁,:“没事的,我能行。”
两人继续前进着,下了楼梯,平常热热闹闹的叶家此时就好像空城一样,门口站着四名保镖,风雨把他们的身上都淋湿了,他们却如雕塑般站着。
丁依依扯住想要出门的管家,“管家把雨衣穿上,你年纪大了,不要淋雨。”
管家一愣,忽然有些这个女孩,他一辈子为了叶家没有结婚,如果当初有孩子,可能像她那么大了吧。
“好。”管家去拿了雨衣,丁依依坐在车上,把寒冷和风雨关在车窗外,管家站在叶家大门看着她。
前方的车子启动,一名保镖钻进了车里,缓缓启动车子跟着前面的车子,在这辆车子湖面再跟上一辆。
车子缓缓驶离叶家,丁依依朝窗口看去,她想再看看这个地方,却发现只看到了斑驳的雨。
车内静悄悄的,心脏的鼓动声越来越大,丁依依尝试发问,“我们要去哪里?”
“兆南市。”保镖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丁依依一愣,心中明了,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不是么,叶家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深思熟虑。
她不问了,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过了今天晚上,她的生活就会大不一样了吧。忽然车子猛然刹车,她惯性般的朝前倾去,然后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前面的车子停住了,丁依依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