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珞颜拉着轩辕奕来到酒宴一隅,与人群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刚才累死我了。”
轩辕奕贴心的递上帕子。
所有人都畏惧轩辕奕的身份,即使交好,也别有目的。
从未有人像眼前的苏珞颜一般,真正的无所顾忌。
“怎么样,本小姐跳的不错吧。”
轩辕奕点头,“你这样把宫少爷扔一边,好吗?”
“你说宫翎?”苏珞颜耸肩道,“他像苍蝇,一直围着嗡嗡叫,烦死了。”
宫翎远远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他,左顾右盼,却又没见周围什么人再说话。
无趣的宫翎,哀怨的坐在南宫决身旁,“南宫,嫣儿刚才跳舞跳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向她庆祝?”
南宫决阴着俩,视线一直停在不远处。
宫翎顺着南宫决的眼神望去,“轩辕奕好像一直围着嫣儿。”
南宫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今日,已是第二次。”
收回他的视线,南宫决看着宫翎,问道,“难道你还相信她和轩辕奕之间没有什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欧阳嫣不可能是轩辕奕的人。”
宫翎坚定不移,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欧阳嫣。
南宫决起身,向苏珞颜走去。
“你去哪?”宫翎欲追,可看南宫决走向的地方,神情黯淡。
“欧阳嫣,”南宫决已经知道,和苏珞颜这丫头说话,不能硬碰硬。
“干嘛?”苏珞颜得意的看着南宫决。
“酒宴马上结束,长公主见你久未回座,担心你。”
苏珞颜不自觉的嘟嘴,“知道了。”
看了轩辕奕一眼,“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找你玩。”
轩辕奕见南宫决并没有离去的样子,朝他点头,微笑离去。
苏珞颜回到长公主身旁,“母亲,让你担心了。”
长公主微笑着摇头,“母亲以你为豪。”
酒宴接近尾声,三三两两的人群结伴离去,苏珞颜陪着长公主站在大门口送客。
白珊珊一直暗中打量着苏珞颜的一举一动,发现三皇子和她举止熟昵,心生一计。
送完所有宾客,夜已深。
洗漱完毕的苏珞颜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夜的种种,得出一个结论。
古代的女人,真的好无聊、好悲哀。
无事时,足不出户,在家学习琴棋书画,希望能学出头,搏个好名声,可以嫁一户好人家。
偶尔,能陪同父母出门见见世面,也是被拿来做比较,出风头,希望可能攀上有权有势的。
她们如同井底之蛙,被困在一个限定的范围内。
酒宴结束后,南宫决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隔三差五的来长公主府。
苏珞颜修好的花瓶始终没有机会还给南宫决。
这一日,苏珞颜来到长公主府,准备拜托长公主,将花瓶还给南宫决。
“母亲,”苏珞颜拜托道,“能否将这花瓶交给南宫决?”
长公主接过花瓶,看了一眼,“这是南宫府的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苏珞颜将事情的始末简单道来。
长公主听完,将花瓶还给苏珞颜,“嫣儿,这就是你不对了。”
“这事母亲可不能偏袒你,你必须亲自登门道歉。”
长公主注意到了苏珞颜眼下的黑青,“你这几日是不是为了此事辗转难眠?”
苏珞颜这些天不知为何都睡不好,找了大夫来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恩。”苏珞颜点头。
“嫣儿,告诉母亲,你觉得宫翎这人如何?”
“油嘴滑舌,一双桃花眼整日没边没谱的乱放电。”
“那三皇子呢?”
“心思深沉,难捉摸。”
“三人之中,是否南宫决最和你心意?”长公主喜上眉梢,若是他们俩能在一起,她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母亲,你这是在说什么?”苏珞颜终于明白了长公主的意图。
“嫣儿。”长公主握住苏珞颜的手。
“南宫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心性纯良,有责任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母亲,你说到哪去了?”
苏珞颜抱着花瓶,不顾长公主,拔腿就跑。
侍书在后面追着,“小姐,你跑慢点,奴婢跟不上。”
苏珞颜哪还听得见侍书的叫唤,心里面被她自己刚才的想法吓到。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将所有的男子,都和南宫决比?
苏珞颜满腹心事的跟着轩辕奕出门。
轩辕奕见苏珞颜心事重重,不似以往精神。
“嫣儿,我府上的谋士从苗疆寻得一味草药,据说毒性强烈……”
“苗疆的?”一提到毒药,苏珞颜的眼内冒出闪闪晶光。
轩辕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