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翎久久不见苏珞颜、轩辕奕和南宫决回来,担心不已。
正准备离开酒宴,寻找他们的宫翎,看到轩辕奕和苏珞颜一同回来。
“嫣儿,南宫决呢?”宫翎上前询问。
宫翎对苏珞颜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看到苏珞颜和轩辕奕越来越亲近,担心轩辕奕使什么手段,蒙骗苏珞颜。
不提南宫决好还,一提南宫决,苏珞颜的脾气就上来了。
“你找南宫决,问我做什么?”
宫翎见苏珞颜脾气如此糟糕,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南宫决同你说什么了吗?”
苏珞颜不耐烦,“你自己去问他。”
二皇子见三皇子和苏珞颜举止亲密,好似相交许久,对着身旁不远处的六皇子道,“三弟好本事。”
六皇子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大幽国当今皇上,体弱多病,明眼人都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然而储君之位却一直悬空。
各路人马蠢蠢欲动,南宫决作为大幽国唯一异姓侯,自然是诸多势力欲拉拢的对象。
南宫决亲自教导苏珞颜礼仪一事,众人皆知,长公主与南宫决结亲,不是不无可能。
而此时苏珞颜却与三皇子如此亲密,让人们不禁产生诸多猜疑。
苏珞颜告别轩辕奕回到长公主身旁,对着跟在她身后的宫翎道,“跟着我做什么?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宫翎语重心长道,“嫣儿,那轩辕奕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出去玩,找我啊,我随时待命,等候你的召唤。”
“轩辕奕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宫翎呢?”
苏珞颜可是听侍书说过,宫翎是国都第一花心大萝卜,一双桃花眼,随时在放电,根本不知道收敛为何物。
“我……”宫翎没想到苏珞颜会为了轩辕奕反驳,心中闷闷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见苏珞颜不顾他,准备离去时,“嫣儿,越是看起来强硬的人,其实内心越是柔软,有时候,南宫不是不愿意相信别人,而是看过了太多背叛。”
苏珞颜不解的回头,“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呵呵,”宫翎强颜欢笑,“突然想到,随便说说。”
苏珞颜看着宫翎转身离去的背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问宫翎话时,他走了。想让宫翎走时,他赖在身边话不停。真是奇怪的男人。
宫翎转身,脑海里却回荡着从认识苏珞颜以来的种种,想起刚才心中的不爽,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何时,苏珞颜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南宫决这几日的暴躁行径,是不是同宫翎一样?
不能容许心底的那个女子,同别的男人交好?
想到这,一向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宫翎,嘴角泛起一丝苦意。
长公主见苏珞颜回来,担心问,“怎么离开那么久?哪里不舒服吗?”
苏珞颜摇头,“母亲不必担心,只是不胜酒力,站在湖边吹会风。”
“安嬷嬷,”长公主吩咐道,“拿碗醒酒茶来。”
细心的叮嘱苏珞颜,“一会他们来敬酒,你装装样子即可。”
苏珞颜点头,“母亲不用担心。”
话未毕,白珊珊面上覆着薄纱,婀娜多姿的走来,“嫣儿。”
苏珞颜被白珊珊的热情所吓,何时她们这么热笼?
碍于长公主在场,苏珞颜收敛着她自己的脾性,“姗姗。”
白珊珊得意的一笑,她就知道,欧阳嫣同她一样,不敢在自己母亲面前造次。
白珊珊脸上的伤还未痊愈,为了治她的伤,丞相不惜重金聘请名义,最后还是东方先生出马,白珊珊脸上的溃烂才渐渐转好。
白珊珊心中一直怀疑,是不是欧阳嫣做的手脚,可惜苦无证据,不然,她一定要让欧阳嫣吃不了兜着走。
“嫣儿。”白珊珊微笑道,“你不是同我说,为了这次晚宴,你精心准备了一场舞蹈,怎么酒宴开始这么久,还未见你表演?”
“你他妈……”在长公主热切的眼神下,苏珞颜收回后面欲骂出的字。
长公主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女人,看出了苏珞颜尴尬的神色,“嫣儿,白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南宫决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了位置上,得意的看着苏珞颜,他在等苏珞颜向他示弱求助。
在训练苏珞颜礼节时,他已经提醒过苏珞颜,定会有人来寻事,让她做好准备,两人也商量过对策。
由南宫决替苏珞颜演奏,即使苏珞颜的表演再差,也不会有人敢多说一句。
苏珞颜的眼神飘向南宫决,见他没有替她解围的意图,脸上反而露着看好戏的表情。
“是的,母亲。”
苏珞颜怒火中烧,当她是软脚猫?任人欺负吗?
她是谁?她是苏珞颜,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求饶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