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都别想活!”
皇子府的暗卫毫不留情地朝尚书府暗卫攻去,攻势比之刚才更是凌厉了数倍,原来他们已经是留了手了。
“反了你了!”宋雅清大喊。
白安苓二话不说,一个侧身就来到宋清雅右侧,手腕一转,宋清雅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布团,再不能开口说话。
“唔……唔……”
“逆女!还不快放开你母亲!”白秋义在愣了一会儿之后,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白安苓将宋清雅的两手反制在身后,从院子里扯过一根草绳,三两下就将她的手绑起,吊在了树上!
这时,白秋义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白安苓的面前,顾不上院里的打斗,挥手就朝白安苓的脸上拍去!
这么慢的动作,还来丢人现眼!
白安苓右手轻巧地一抓,再一扭,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白秋义的惨叫声,他的腕骨折了。
白安苓将人一推,大惊失色地说道:“爹!怎么是你?女儿还以为是那几个暗卫偷袭,这才还手的!”
白秋义疼得呲牙咧嘴,再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院内的打斗已经停息了,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北辰烨亲自训练的暗卫大获全胜,尚书府的暗卫尽数伏诛,无一活口。
树上的宋雅清已经吓得昏了过去,白秋义脸色惨白,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疼的。
白安苓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爹爹,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我呢。外面传的那些话都已经被证实是谣言,女儿一直和三皇子在一起,安全得很!”
白秋义闻言傻了,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这时,院门被人叩响,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试探地说道:“老爷,皇子府来人了,要找安苓小姐。”
在这个时候,皇子府来人了?白秋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干巴巴地问:“人呢?”
“就在老奴身边。”
“先带去厅……”
没等他的话说完,白安苓已经打开了院门!
竺九笔直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四名侍女,每一个侍女的手上都捧着一个精致锦盒。
竺九迈入了院子,视线警觉地在周围扫了一圈。尸体,吊在树上的宋雅清,受了伤的白尚书。
“这是怎么了?”他惊讶地问道。
白秋义护着自己的手,勉强露出一个可以称为笑的表情。
“见笑了,一点误会,误会……不知道三皇子这次派你来是……”
竺九让开一步,挥手让身后的侍女进来。
“今日游园之时,因为外面的谣言,害得白小姐非但没能尽兴,还扫兴而归。因而殿下命在下送点小玩意儿过来,好博白小姐一笑。”
竺九说罢,侍女们纷纷打开了手上的锦盒。
盒内尽是一些首饰,名贵固然是名贵,但白安苓只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反而是白尚书多打量了几眼。
见锦盒中的饰物无一不是珍品,白尚书额上冷汗连连。
照竺九所言,他差点儿因为谣言杀死了三皇子未过门的侧妃,而且……还是一位颇受重视的侧妃。幸亏中途被打断,不然他该如何收场?
竺九将东西送到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和白尚书寒暄了几句,就带着人回去了。
白尚书用帕子擦着冷汗,他今天的举动确实鲁莽了,这是自毁长城啊!和三皇子的联姻差点儿因为谣言而被破坏掉。一想到自己的利益会受损,白尚书就是一阵后怕。
“安苓。”白尚书讪笑着说道,“今天的事都是误会,你不会记恨为父吧?”
白安苓垂下了眼睑,微笑道:“怎么会?我们都是一家人,误会解开了就好。父亲手上的伤没事吧?”
死了好几个暗卫,白秋义的手也被她伤了,估计没个一两个月别想好完全,这就算是他意图谋害自己的代价了吧。
“没事没事。”白尚书松了一口气,也顾不上疼了,“等会儿让府上做一顿丰盛的,好给你压压惊。安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啊?跟爹说说,爹买给你!”
白秋义突然大方了起来,看样子是想为之前的事赔罪了。
白安苓闻言眼珠子一转,说道:“东西么女儿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不过近来的确遇上了一些麻烦……”
白安苓眉头微蹙,似乎碰上了难题。
竺九说罢,侍女们纷纷打开了手上的锦盒。
盒内尽是一些首饰,名贵固然是名贵,但白安苓只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反而是白尚书多打量了几眼。
见锦盒中的饰物无一不是珍品,白尚书额上冷汗连连。
照竺九所言,他差点儿因为谣言杀死了三皇子未过门的侧妃,而且……还是一位颇受重视的侧妃。幸亏中途被打断,不然他该如何收场?
竺九将东西送到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和白尚书寒暄了